是丁學儒打來的,他以為丁學儒會想他,可能隨時都會打電話來,所以他都不敢出門怕錯過了丁學儒的電話,可是顯然丁學儒並不想他,也許快樂的已經想不起他來了。
高傲的自尊又不允許他主動給丁學儒打電話,所以每天只能被動的等待著,等待著一天比一天更憔悴,家裡的傭人以為他病了,給他找來了醫生。。。。
他的病是在心裡,醫生也沒有辦法,只是說可能是壓力太大了,食慾不振,就這樣他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想的受不了的時候,他就開啟那盒吃剩的巧克力,把裡面僅剩的幾個拿出來,放在鼻子底下聞了又聞,對著陽光看著他們的形狀,思念使人發狂,想的受不了的時候,他就把巧克力放在嘴裡,那一晚的回憶如潮水般慢慢的浮現,丁學儒黑亮的含著水汽的大眼,丁學儒紅潤的飽滿的嘴唇,丁學儒滑膩的舌頭,甜蜜的吻,在心裡迴盪。。。
下體就突然灼熱了,腫脹不堪,想到丁學儒的舌滑過自己的口腔,他就覺得無法呼吸,下體硬的厲害,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那時的他並不無知,也知道如何發洩自己的慾望,可是他不想用自己的手,總覺得用手撫弄自己是一件很噁心很猥褻的事,可是他喜歡讓丁學儒用手或是用嘴撫弄自己,他總會覺得很快樂很滿足,覺得是理所應當的,再自然不過的事。。。
可是丁學儒不在,他只好忍著,等著慾望慢慢的消退。。。
卻又不受控制的再拿起一塊巧克力放在嘴裡,回憶再次侵襲他脆弱的神經,慾望不斷的升騰,他慢慢的忍著,忍著。。。在這種幾乎是自虐的方式裡,思念著遠方的丁學儒。。。
終於他還是崩潰了,丁學儒給他的巧克力,在他無盡的思念裡,被全部吃光了,他最後的一點寄託也消失不見了。。。
他整天不吃不喝,幾乎嚇壞了家人和朋友,大家知道他愛吃巧克力,到處去買,可是怎麼也買不到丁學儒送給他的那種,最後無奈的父親專程飛到了瑞士給他買了好多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