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要再流了,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死的,有誰可以幫幫我。
“快來人啊!救命啊!”
楚狂人站在高高的車頂之上,冷漠的說:“跟他說永別吧。讓開小子。”
“你們這群畜生。”小候爺放下江凌風,站了起來,怒不可遏:“你們知道我是誰?大膽狂徒,敢在本王面前放肆。”這時的他聲色俱厲,威風凜凜。他是這個天下的王者,他的權威是神聖不容侵犯的。
楚狂人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這下棘手了。
非常時刻,刻不容緩。江凌風只要還活著,他們就沒完沒了。楚狂人威脅小候爺快讓開。他這時哪裡會走,想都別想。心忌他的身份,不敢傷了他,一時奈何不得他。宗魅看出便宜,馬上長鉤出手,直取江凌風的周身要害。
江凌風尚有意識,奮力轉過身去,險險的避開在必殺的一招。誰知用力過度,險些墜下馬去。此時車速驚人,一旦落地,必定血濺長街。他死死的抓住橫木讓自己不掉下去。然而雙腳已經摔在地上,一路拖著。可憐身上的鮮血止不住的流,灑滿了長長的一條街。
突然“轟隆”的一聲巨響響起。馬車就像開山裂石般被人轟隆劈成兩半。原來剛才宗魅長鉤出手,一擊不中,力道之大竟然穿破木板插入地面數尺。加上馬速飛快,一時半會扯不掉鎖鏈。今日他事事不順,來了脾氣,就把氣全都灑在這倒黴的畜生上面。狂態橫生,暴力的扯動鎖鏈就將這馬車一分為二。整個車子都為之震盪,後身勉強的拼湊在一起,木屑飛濺,一路破碎。再過一會,這車算是完蛋了。
楚狂人見勢不妙,推開這討厭的小子。誰知道他還就是粘上了,緊緊的抱住他不放。他眼見就要車毀人亡,把心一橫,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擊飛了這不知好歹的小候爺。回過頭又要去幹掉江凌風,只聽到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馬車的橫樑已經開始斷裂,來不及多想,一躍而起。與此同時,慕容清秋終於趕到現場。他拼命的追上馬車,猶如狂風掃落葉般對準車身狂掃。強烈的衝擊力頓時就將整個車身轟飛,炸得粉碎。最恐怖的是那匹馬深受其害,也跟著被那一腳轟飛,在空中劃過一道壯觀的弧線。只聽到陣陣悲嘶哀鳴的聲音響徹長街,塵土飛揚。行人止步,過了很久,漫天的塵沙才都平息下來。
慕容懷抱著重傷昏迷的少公子,眼中有淚,痛在心頭。
與此同時,一陣可怕而又猛烈的殺氣從背後傳來。轉眼間,刀霸楚狂人已經持刀殺到。慕容清秋將少公子交與蘇寒山,回身反殺。狠狠的盯著刀霸說:“楚狂人,你早該死了。”使其氣勢為之一頓,他人已經瞬間出手。高手對決有時候勝負往往就發生在一瞬間,生死就見分曉。
可是這個楚狂人非同尋常,馬上還擊。
兩人激戰成一團,不分你我,殊死搏鬥。
這時後方又生劇變。原來*使者的宗魅並未離開,借塵沙迷眼的難得時機,襲擊了福臨閣的高手群。蘇寒山手裡抱著人,不便行動,且戰且退。安伯公,周道全,胡大開等高手紛雲而至,集結陣線抗敵。這宗魅好陰險,東征西討,專揀便宜處下手,中者非死即傷,製造混亂。如此一來,安伯公等高手為己方所累,出師不利,一時陣腳大亂。這事必定驚動了官府,守城的部隊隨後就會趕到。
楚狂人。宗魅二人身陷重圍,若再不走,恐怕再也走不了了。兩人果然是一流高手,臨危不亂,且戰且退,迅速的向對方靠攏,雙面出擊,獨當一面,卻叫對方再難進逼半分。突然楚狂人吹了一聲口哨,行人叢中就冒出了幾十個人出來,分成兩隊人馬,向福臨閣和品逸庭兩面殺來。尤其是福臨閣那邊的殺手實力超強,就像一把尖刀穿透陣列,兇狠的絞殺起來。一時間刀光劍影,血肉橫飛。
慕容等人頃刻間反而被包圍了,死傷大半,形勢嚴峻。還好這些高手混了江湖這麼多年,都身經百戰,群策群力,叫那群殺手再也不能隨心所欲,肆無忌憚。雙方人馬開始了無情的廝殺,不斷的衝擊,錯亂的混戰。
這時,江凌風的安危繫於一線。安伯公。蘇寒山並肩作戰,收拾了幾個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還要和宗魅對決。這宗魅好陰險,專揀昏迷的江凌風下手。蘇寒山倍感吃力,礙手礙腳,好幾次只能自保,心裡好鬱悶,便將人交給了安伯公,全面爆發,對陣*使者。
蘇寒山看著*使者,氣不打一處出,罵道:“混蛋,這回我看你往哪裡跑?”
宗魅冷冷一笑,說:“我沒說要跑。”
蘇寒山脫口而出:“廢話少說!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