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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口,心說那就將會議室再改回來啊。

等給嚴守一彙報完了這兩天瞭解的情況,嚴守一點頭表示知道了,馮喆又說:“今天下午在東凡遇到了一個意外事件,縣長的侄子劉二春被人給刺中了脾臟、肝部,這會在縣醫院搶救。”

嚴守一本來的在看著電視,一聽盯著馮喆,馮喆說:“東凡有一戶四口人家,姊妹三個一個老母親,男的去涇川打工,兩女孩一個在東凡儲蓄所,一個在家務農,縣長的侄子劉二春要和這家的大女兒談戀愛,但是遭到了拒絕,不知怎麼的,劉二春拿著匕首在那裡和那個老母親動起了手,結果兩個女兒回來,就和劉二春起了爭鬥,在爭鬥之中,大女兒朱曉紅用匕首將劉二春刺傷了。”

嚴守一仍舊的沒吭聲,馮喆說:“我就不打擾書記休息了,到了涇川,我隨時給書記彙報那裡的進展。”

唐豔將馮喆送到了外面才回去,馮喆在路燈下走著,一會行走到了一棵樹下,抬頭望去,樹的枝柯將燈光遮蔽了,夜空中有一顆星非常的亮,但是顯得非常的孤單。(未完待續。)

第339章孤星(三)

馮喆對嚴守一說劉二春的事情似乎只是在像向嚴守一透露訊息,因為僅僅一次的常委會就能看得出嚴守一和易本初之間已經矛盾重重,這樣好像馮喆要投靠嚴守一,但這只是表象之一,馮喆還有一個更深層的用意,這會已經得到了確認:嚴守一的訊息太閉塞了。

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永遠有化解不開的矛盾,一把手身上的灰多數都是二把手給抹的,嚴守一是從陽守調過來的“外來戶”,易本初卻是土生土長的“地頭蛇”,縱然嚴守一的位置很強勢,但易本初在梅山盤根錯節了這麼多年,想在必要的時候一呼百應,完全是有可能的,再則,裘樟清那會遭遇滑鐵盧的例子就在那裡擺著,裘樟清比嚴守一更為高調,但又如何,還不是讓陳飛青的給搞的土頭土臉?

馮喆覺得,如果自己是嚴守一,不可能不將有關於易本初身邊的人和事瞭解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劉二春這種只會給易本初添亂的禍殃,在某些時候拿出來就是一個將對方軍的好籌碼。

但是,嚴守一對劉二春的所作所為卻一點不知情,而且,竟然沒有人給嚴守一通報一下,比如,事發地東凡鄉的黨委書記魏浩倫。

那是不是說,魏浩倫在內心傾向於或者根本就是易本初的人呢?當時馮喆在東凡鄉對魏浩倫說了劉二春的事,魏浩倫也只是淡然的“哦”了一聲,這會看來,魏浩倫其實應該是非常的關切而故作淡然。

馮喆有理由相信,魏浩倫在自己離開後的第一時間就給易本初彙報了劉二春受傷的事。

自己是不能和易本初同心同德的,易本初也不可能和自己冰釋前嫌,嚴守一在一定的時候會對自己加以顏色,但,只是在“一定的時候”。

……

贛南涇川市方家河縣接待馮喆一行的是該縣的宣傳部長王金髮,王金髮詳細的闡述了梅山打工者和涇川文遠公司在方家河縣勞動糾紛的過程。

王金髮說,去年發生在方家河所謂的梅山農民工集體討薪事件,其實是嶺南省黃龍建設有限公司與文遠礦業有限公司的經濟糾紛。

嶺南籍自然人冒可富使用黃龍建設有限公司的資質,於去年與涇川文遠礦業有限公司簽署礦山開採協議,承包方家河縣礦業採區的採礦工程,並陸續招用了嶺南當地民工從事礦山開採工作,至於欠薪,完全是文遠礦業有限公司和嶺南省黃龍建設有限公司之間的工程款民事糾紛,文遠礦業有限公司已全部支付工程款,不存在拖欠問題,嶺南的黃龍公司不將錢給付工人,造成不明真相的農民工大肆包圍衝擊文遠公司,是完全非法的,是應該予以制止和制裁的,因此方家河這邊所為,合理合法,沒有任何的問題。

馮喆對王金髮的說辭並不贊同。

馮喆說:“據我們所掌握的一份賬目往來明細顯示,截止去年六月,文遠礦業暫扣黃龍公司的財物沉澱款及押金六百二十多萬,欠款近八百七十萬,貴縣縣法院也於去年十一月作出了一份財產保全裁定書,因此黃龍公司根本沒能力支付所欠農民工的工資,現在黃龍公司的法人代表冒可富也被貴縣羈押審理,貴縣如果再將涉及二百多名農民工切身利益的欠薪事件,歸咎於兩個企業之間的合同糾紛,是不是有些不妥?”

“再有,當初是農民工先向貴縣政府求助,要求解決拖欠工資問題,但是遲遲得不到解決,然後才出現了所謂的衝擊、包圍文遠公司的事情,這中間是不是應該講一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