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調侃。
“既然大家妙思奇想獻了這個好計策,我又何必掃大家興致!”凌徹調整了姿勢,把旋轉椅側對項智傑,慵懶的靠近椅背點燃一根香菸。
“你少來!嬌滴滴的大美女都下的去手,這幫老江湖你會害怕他們服不住!?”項智傑說的是兩天前,著名的洪盈報社有兩個美女記者仗著公司大、外貌佳而不理會預約登記,直接找到頂樓辦公的凌徹要進行採訪,一進來便把凌徹驚為天人說完全可以登至雜誌封面為公司加大宣傳力度,誰知這位大少爺非但不領情,還直接叫保安把兩個嬌噠噠的美女架了出去,可想這個人有多不近人情:“說吧,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能賣什麼藥?!”凌徹站起身來微微傾身,把還餘過半的香菸熄滅在菸灰缸:“我是看你最近很閒,不如你就再接再厲把我們前期開發的那套半成品完成了,省的腦子上鏽!”
“喂,你還來真的!”明明只是為了讓對方自亂陣腳的伎倆,難不成他一時口舌招了是非:“喂,凌徹,好歹我也是個小股東,你這是明目張膽的剝□□利啊!”
“……”對於項智傑在身後的哀嚎,凌徹嘴角淡然勾起一抹幾不可查的笑容步出了會議廳。
五年前, 2009年2月他作為大二交換生到達的美國紐約州一所大學,隨即便認識了同校同專業的項智傑和顧遠行,並在大三開學前合租房子開始他們漫長的研究歲月和考研生涯。
五年,近距離相處讓他們更加熟悉彼此的脾性,但是五年以前他不叫凌徹,而是凌昊,那個對誰都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