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掛了下來,這個姿勢,這個動作,這個眼神,怎麼看怎麼不適合美型度低於四十的魯沙法同志呀。
將腦海裡不合時宜的想法扔了出去,我舉手,輕敲了兩聲門,隨著他回過頭來的動作,我露出微笑,“嗨,魯沙法,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魯沙法望向我,怔了一下,隨即起身,在我有些驚訝的目光中,一言不發的單膝跪到我面前。
對於他的動作,反倒弄得我愣了一下,隨即道,“快起來,在這個世界,不興動不動就下跪的。”這又是在抽什麼風?上次看到他的時候,不是還挺正常的嗎?難道西臺人民,流行的就是時不時的抽風?
魯沙法沒有理睬我的話,固執的跪在當場,他抬起頭,目光灼灼的望向我,“請原諒我上一次的失禮,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要問您,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
什麼問題,這麼慎重?
“有什麼問題,你問吧。”我也不太好伸手拉他,只好順著他的話回答。
“請問,您真的是戰爭女神殿下嗎?”第一次,我在他看著我的眼中,看到一種我不懂的熱切。
原來,是這個呀,呵呵,說真的,還是第一次有人問得這麼直接呢。
其實,說實話,真的有人像他這麼問的話,我也會這麼回答的。
嘴角微微勾起,很久沒有使用的聖潔的微笑再次展現在臉,我點頭,“是的,我就是掌管智慧和戰爭的女神。”
魯沙法望著我的瞳孔,猛地放大,隨即眼中溢滿崇敬等等情緒,他深深的低下頭去,“女神殿下。”
“起來吧,我剛剛就說過,在這個世界不要隨便跪。”我淡淡的道。但不可否認,某人心底暗爽,嘿嘿,當初你們這麼多人看不起我,欺負我一個,而你,奉命監視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這麼一天呢?
聞言,魯沙法乖順的站起身來,仍然恭謹的樣子,“為什麼不可以?女神殿下?”
我笑,“這是個信仰已經消失的時代,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在現代,西臺早就湮沒在了歷史的塵埃中,距今已經有一兩千年的歷史了。現代的人,不相信神佛,也不相信命運,他們只相信自己。”當然,或許在這個世界裡有一小部分人除外。
魯沙法低著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到他緊緊握起的拳頭。可能,他已經知道了現在所處的時代了吧。
我搖了搖頭,“走吧,也不能一直呆在醫院裡。你放心,適當的時候,我會送你回西臺的。”適當的時候,當然是,我放暑假的時候啦,哈哈。
再一次的,魯沙法跪了下來,“女神殿下,我不會再回西臺。”
“啊?”不可能吧,魯沙法放得下夕梨?
“我發誓!”魯沙法抬頭,一瞬不瞬的望著我,“我將效忠於女神殿下,以我的生命為誓言。”
對於他的誓言,我不置可否,“起來,我說了不用跪的,還有,不要叫我女神殿下。紗織,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在這裡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已,聽明白了嗎?”
“是,紗織小姐。”這人倒是從善如流。
“好了,走吧,等下出去的時候,不管你看到什麼,都不要太驚訝哦。”希望,他不會被現代社會的光怪陸離給嚇到,呵呵。某人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心情想到。
“是。”
雖然已經叫了魯沙法不用驚訝,但坐車回到城戶家之後,這人還是一副震驚到說不出來話的樣子。活生生在你面前演示出什麼叫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歡迎回來,我的小姐。”大廳裡,我家執事大人已經等候在此。
我笑著點頭,“塞巴斯,這就是魯沙法。”我說著,掃了一眼仍然呆滯著的某人,“魯沙法,這是我的管家——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
見某人仍然沒什麼反應,我笑著連叫了兩聲,“魯沙法,魯沙法。”到底聽進去沒有。
“啊?是。”
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我再一次道,“這是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我的執事。”
話音剛落,魯沙法身體猛地一僵,隨即用一種很奇怪的視線望了塞巴斯一眼。
我摸不著頭腦的看向他,他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見他還在打量塞巴斯,我不得不拽了他一把,“魯沙法,以後,你就跟著塞巴斯就可以了。”
我手還沒碰上他的手臂,他忽然猛地退了一步,隨即有些驚恐的掃了我一眼。然後,下一刻,他似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整個人僵立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