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羅建剛很高興,“下次有機會再帶你回家,你也一定會喜歡我爸爸媽媽的。”萬里長征又前進了一步,實在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
“不過你姐姐的物件好像不怎麼喜歡我啊!”許秋陽說。
“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你管他幹什麼!老實說那男人我也看不上他,小裡小氣的一點兒也不大方,也不知道我姐看上他那一點了,回去我得好好跟她說說。”羅建剛不屑地說。
“你也別這樣,既然姐姐會喜歡他,他肯定是有我們還沒看到的優點的。”許秋陽將心比心,如果羅建剛的姐姐和她物件在背後說自己的壞話,她也會很不高興的。
“行了,以後再說吧,反正我姐也不是馬上就要嫁給他了。”羅建剛可不想讓別人的事影響他們之間的氣氛。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溜冰場。
溜冰場有半個足球運動場那麼大,周圍圍著大半個人高的鐵欄杆,地面是水泥鋪的,平整光滑。
前面是一間屋子,供人們買票和租溜冰鞋,羅建剛去買了兩張票,租了兩雙溜冰鞋,給了一雙許秋陽,兩人找了個坐著的地方把鞋子給換上了。
溜冰鞋是雙排輪的,跟她以前玩過的直排輪不太一樣,許秋陽換好鞋子以後站了起來,剛想試著移動一下,忽然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向前撲下去。
羅建剛趕緊伸出雙手把她給扶穩了,終於又可以光明正大地牽姑娘的手了,陳二胖說得沒錯,溜冰真的是一個好主意。
羅建剛拉著許秋陽的一隻手慢慢走進了場地,在這兒許多男女互相拉著手學溜冰的,誰也不會覺得難為情。
許秋陽其實運動神經還不錯,平衡感也好,沿著欄杆走了一會兒之後,覺得差不多可以學著跑起來了,正想叫羅建剛帶著她到場地中間去加快速度試試看,忽然眼前黑壓壓的一片,一群年輕男女圍了過來。
為首一個男孩氣十足的短髮姑娘:“羅建剛,好久不見了啊!”
“去上班了。”羅建剛簡短地回答。
“女朋友啊?”短髮姑娘盯了一眼羅建剛牽著許秋陽的手,揚頭朝場地中央示意了一下,“一起玩唄!”
“不了,她還不會呢!”羅建剛說,拉著許秋陽的手,想要換個地方。
冷場了一會兒,短髮姑娘又說:“喂,羅建剛,給個面子,比一場唄!”
旁邊的人也跟著說:“就是,剛子,給咱們也開開眼。”
“咱欣姐苦練了一個月的新花樣,等著跟你比這一場可是等了三個月了哈,你要是不答應那可真是太不給咱欣姐面子了。”
被稱作欣姐的短髮姑娘名叫蔣樂欣,跟羅建剛以前一樣,是個待業青年,平時沒事總喜歡跟一群年紀相仿的青年男女在溜冰場玩,各種溜冰的花樣玩得十分嫻熟。
羅建剛以前也是這裡的常客,技術水平在整個場子裡算是比較好的,有事沒事跟蔣樂欣來一場雙人花樣輪滑,順便鬥鬥技巧,總能引起全場掌聲雷動。
這一來二去的,這蔣樂欣就對羅建剛芳心暗許了,在他面前總是有意無意地表現自己,以期引起他的注意,可羅建剛偏偏不為所動,後面這幾個月,甚至還絕跡不來溜冰場了。
羅建剛以前確實是個好玩的性子,高中畢業之後待業的那段時間,甚至還過了一段整天到處胡混的日子,但時間長了就覺得沒意思透了。
他爸也曾給他安排過工作,可是他對整天坐在辦公室裡的工作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最後才會去考了供電局的工作,然後主動要求去參加水電站的建設工作,本來他也沒想到自己能在那兒待那麼久的。
可現在不但待下來了,而且還待得津津有味、樂此不疲。
至於溜冰,要不是想著帶姑娘來增進感情,他早就忘了這地方了。
他忘了可不代表別人也會忘,他沒來的這幾個月,蔣樂欣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等了他幾個月,剛開始看見他的時候,她簡直是欣喜欲狂。
可再一看他手裡居然拉著個姑娘,還這麼溫柔體貼,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生怕她磕著碰著的模樣,真讓蔣樂欣像是大冬天被一桶冰水兜頭澆了下來,整一個透心涼啊!
要知道當初她為了吸引他的注意,沒日沒夜地勤學苦練溜冰技巧,磕碰得全身青青紫紫的,也不知道擦破了多少層皮,才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跟他並肩馳騁在溜冰場上的機會,可現在,那個什麼都不會,穿上溜冰鞋站都站不穩的姑娘,憑什麼讓他這樣護著寵著?
想到這裡,蔣樂欣冷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