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用力推廖志濤去追衛秀靜。
“幹嘛要去追啊?”廖志濤一點兒都不想多管閒事。
楊雪珍急得直跳腳:“你不去我去了。”
廖志濤趕緊說:“好,我去,你千萬彆著急,慢慢走過來。”說完拔腿去追楊雪珍說的女人。
他畢竟是個男人; 很快就跟那女人拉近了距離,他也不知道楊雪珍要追人家幹什麼,只好喘著氣叫喚了一聲:“哎,麻煩你等等。”
衛秀靜突然停了下來; 猛地轉過身:“廖志濤; 你跟別人結婚就算了; 現在還要跟她一起欺負我嗎?”
衛秀靜換了個髮型; 一開始廖志濤還真沒把她認出來,這時見她一轉身; 倒是尷尬了起來; 以前全供電局的人都知道衛秀靜喜歡他,追他追得人盡皆知。
那時候大夥兒老是把他們倆放在一塊兒說笑的; 可是廖志濤並不喜歡衛秀靜,後來遇上楊雪珍之後,更是一頭紮了進去; 就更沒有理過她了,但在心底裡,對她還是感到有點兒愧疚的,畢竟是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心意嘛!
所以說,他現在當然是一點兒也不想為難她的。
那麼現在為難的就是他自己了,廖志濤抓了抓腦袋:“我……,唉,你走吧,我會跟她解釋的。”潛意識裡,廖志濤以為楊雪珍之所以不依不饒,還是因為上次兩人打架的恩怨。
衛秀靜慘淡地笑了一下,轉身要走,楊雪珍及時趕到:“慢著,你剛才在那邊拿走了什麼東西,先拿出來再說!”
“拿了什麼?”廖志濤疑惑地看著她們兩個人。
楊雪珍大聲說:“剛才我親眼看見的,這個女人在放錄音帶的地方,悄悄拿走了什麼東西,就在她衣服左邊的口袋裡。”
衛秀靜冷冷一笑:“就算我拿了什麼東西,又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跟我是沒有關係,可是跟要表演的人有關係啊,人家辛辛苦苦排練了那麼長的時間,要是就因為你使壞而失敗了,那多可惜啊!”
廖志濤也說:“是啊,衛同志,如果你真的拿了什麼,那還是拿出來吧!最多我們也不告訴別人,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
以前廖志濤之所以不喜歡她,就是覺得這姑娘有點小氣和自私,看不慣別人有比她好的地方,聽楊雪珍這麼一說,他想當然地就認為是哪個她不喜歡的人要表演,而她卻偷走了別人的錄音帶讓人不能順利進行表演。
事實上,廖志濤還是把她想得太好了一些。
衛秀靜氣憤地說:“廖志濤,沒想到你居然也是這樣看我的,我根本就沒拿過什麼東西,你們究竟要怎麼才能相信我?”
“你就是拿了,不然的話敢不敢讓我們看一下你的衣服口袋?”楊雪珍說。
“你們是公安嗎?我憑什麼要給你們看!你有本事就來搜我的身啊!”
“你以為我不敢嗎?”楊雪珍被她的模樣氣得牙癢癢的,衝上去就想去掏她的口袋,廖志濤當然不能讓她那麼衝動,連忙也上去護著她,拉扯之間只聽“啪嗒”一聲,一卷錄音帶從衛秀靜的口袋中掉了出來。
錄音帶的空白處用黑色的墨水筆寫著“黃河大合唱”幾個字,廖志濤和楊雪珍一眼就看出來這是許秋陽的字跡,沒想到她想要害的人居然是許秋陽。
楊雪珍伸手去撿,卻被衛秀靜快了一步,她把錄音帶拿在手中,另外一隻手則毫不留情地扯出裡面的帶子,用力地捲成一團,然後扔到楊雪珍的腳下:“給你們了,拿去吧!”
楊雪珍朝她猛撲過去:“你這個瘋女人,弄壞了秋陽的帶子,我跟你拼了!”
廖志濤死死地拉著她:“別衝動,你千萬別衝動啊,秋陽她們還不知道這件事呢,咱們得趕快告訴她想想辦法。”
這時,只聽到前面臺上傳來主持人的報幕聲:“下面請欣賞由白龍灣水電站給我們帶來的舞蹈《黃河大合唱》,有請白龍灣水電站的演員們。”
“完了完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啊!”楊雪珍頹然地看著廖志濤,隨後又狠狠地瞪著衛秀靜,“你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壞心呢,秋陽她什麼時候得罪你了?”
衛秀靜冷冷一笑:“她沒有得罪我,可是你得罪我了呀,我討厭你們白龍灣水電站的所有人,等著吧,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看著她的眼神,楊雪珍覺得骨頭都發涼了,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會有這樣可怕的人。
隨著音樂聲響起,許秋陽和她的夥伴們上了舞臺,在舞臺中央剛剛擺出第一個造型,突然音樂聲一變,突然就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