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把你一腳踹了,再找一個老實本分,又能賺錢的,一起好好過日子。”許秋陽眯著眼睛促狹地說。
羅建剛猛地撲上去,把她壓在身下:“好啊,你居然當真敢嫌棄我,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許秋陽還在不要命地火上澆油:“那你得趕緊欺負啊,說不定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羅建剛二話不說,行使起自己作為丈夫的權利來,鬧出了好一番響動,幸好樂樂今天一早就在哥哥的房間裡睡著了,不然依著她多管閒事的性子,早就衝進來保護媽媽了。
良久以後,一臉心滿意足的羅建剛摟著許秋陽,喃喃道:“其實上次在省城的時候,我就在想,總有一天,我也要讓我的妻子兒女們過上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的好日子,咱們家也要住上城裡的大房子,漂亮的衣裳首飾看上就買,新奇的海鮮、水果,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他們都說省城的教學條件好,往後咱們的孩子也要上省城去唸書,跟城裡的孩子一樣,去學畫畫、學跳舞,等孩子長大,咱們兩個老頭子老太太,就打扮得體體面面的,去聽音樂會,我知道你愛這些的,雖然你從來都不說,但我知道,你天生就是該過這樣日子的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過上這樣的好日子的。”
許秋陽把頭靠在他結實的肩膀上:“嗯,我和孩子們都等著這一天呢!”
羅建剛停薪留職這件事是悄悄地辦的,大夥兒都不知道,彭站長正式退休那天,在飯堂辦了幾桌酒宴,大夥兒都去給他送行,也都沒人看出來羅建剛早已收拾好了行囊,準備第二天就要走了。
第二天,上面派下來的新站長走馬上任,召開職工大會,職工們這才沸騰起來,說好的羅建剛當新站長呢?怎麼一言不合就換人了?
得知了事情真相的楊雪珍忍不住衝進許秋陽的家裡:“你怎麼能讓他就這麼走了?”
許秋陽反問她:“不然呢?”
楊雪珍一臉痛心疾首:“你知不知道,外面那個花花世界,你讓他出去了,他被外面的野花撩花了眼,還會記得你這個家裡的黃臉婆嗎?”
許秋陽“噗嗤!”一笑:“怎麼,你覺得我已經變成黃臉婆啦?沒有吧?”說著她還一邊照了照鏡子,“我覺得還挺好的呀!好啦,我對他有信心,也對自己有信心,他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那也不能放著好好的站長不當啊,多少人一輩子都爬不到這個位子上啊,別人不說,就說我們家廖志濤,你看看要是給他個站長噹噹,他還不早就屁顛屁顛滾上去了,你們倒好,說不要就不要了。那現在他出去了,家裡就靠你一個人撐著了?”
許秋陽說:“嗯,我現在工資也不低,養活兩個孩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可萬一他要是在外面混不出個名堂來呢?”
“那就回來唄,不是辦了停薪留職嘛,工作總還是有的。”許秋陽輕描淡寫地說。
“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吧,你愛怎樣就怎樣吧,以後有什麼事別來找我們哭就行了。”楊雪珍恨鐵不成鋼地說。
新來的站長宋勵飛,也算得上是年輕有為,年紀比羅建剛大兩歲,也才三十出頭,長得也是一表人才的,據說來頭還不小,是市供電系統某位領導的親戚什麼的。
具體情況許秋陽沒有多打聽,反正不管新來的領導是誰,作為一個辦公室主任,她的主要任務都是好好陪配合新站長開展工作。
楊雪珍比較八卦,把人家的家庭底細也打聽出來了,跟許秋陽閒磕牙:“我聽說他是那個什麼大學畢業的,名牌大學啊,當年他還有個妻子,也是他的大學同學,人長得好看又能幹,郎才女貌,羨慕死人了。”
見楊雪珍說得一臉嚮往,許秋陽不免好奇地問:“那現在呢?”因為新站長來的時候,是她幫忙安排的宿舍,當時宋站長就說他單身一個人,不需要住家屬房,給他安排一個單身宿舍就行,所以許秋陽很好奇,他那個好看又能幹的妻子呢?
楊雪珍嘆了一口氣:“可不是天妒紅顏唄,生病,得了癌症,過世了,好些年了,宋站長都沒有再娶,也是一個痴情種子。”
真是了不起啊,還天妒紅顏,一向大大咧咧的楊雪珍居然都學會說成語了,許秋陽真沒想到,這個宋站長初來乍到,就以一個情深似海的形象獲取了水電站職工們的愛戴。
“不過我看他給我們當這個站長也當不了多久,也就是來鍛鍊一下,很快就能往上升了,你們家建剛幾年之後回來說不定又正好輪上他了。”楊雪珍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這些事情可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