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兒子,而最小的兒子斯莫克,也已經離開我們出去闖蕩了,他們有著自己的生活。我妻子的病,只有在南部的海島才可以靜養,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會搬來這裡的原因。如果不是搬來這裡,或許,很多年前她就已經死了。”說著,老頭子牽住了他妻子的手,對視了一眼,似乎有很多話,都在那對望中說完了。
“並非是我詛咒著我的妻子……”老頭子聲音有些低,“我老了,隨時都會聆聽死神的召喚,只是,在孩子們都不再身邊的時候,如果我倒下了,誰來照顧我重病的妻子?所以……所以……”
“所以,您只有痛苦地作出抉擇,如果上天真的要帶走您妻子的生命,那麼,也一定是要在死神召喚您之前。”我將他將要說的話說了出來,沒有驚訝,也沒有什麼會心的一笑,這個時候,確實真的讓人無可奈何。
有時候,眼見,不一定是事實啊。
老頭子朝我苦笑了一下,說著,便倒頭打起了呼嚕,他的妻子則是微笑地看著他,然後,給他慢慢地披上了一條毛毯。她怕他著涼,我和娜美心頭都是重重地一顫,這不經意的舉動,卻透露了一種偉大的情愫,那就是——愛!
望著這兩個長久相愛的老人,我有些驚訝,但又有些慶幸,慶幸在這個時候遇見了他們,於是,我悄悄地將娜美的手握在了手裡,捏的緊緊的,生怕她一不小心,下一刻就會不在我手中。
第五十六節 賞金,兩千七百……
吉米島的確很冷清,我們停留了兩天修整都沒有見到有人來,只是,休息的差不多,也就該出發了。沒有什麼理由再停下不前了。
告別了兩位相愛的老人後,梅麗號繼續向西前進。離羅格鎮,還有三天的路程。
一路上這樣的小插曲的確也不少,至少,在我們離開吉米島一天後,遭遇了一支小型艦隊,三艘軍艦像逮到魚的貓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
不是我不想和他們幹一場,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三艘軍艦,即便不是本部艦隊,碰到我們這樣的小型單桅帆船,一次齊射就夠我們忙活的了。
於是,我們不得不選擇逃竄,雖然,說起來這有點讓人覺得窩囊。
“啊,混蛋。居然追了我們一天,呼,甩掉他們可真是不容易啊。”索隆在一旁抱怨道,好在娜美的航海水平高超,我們有驚無險地透過了暗流眾多的航道,這也讓追著我們不放的海軍艦隊停了下來。
“可惡啊……”沒辦法,真是窩囊極了,罵了幾句,回頭卻看到路飛跪在地上在哪裡不停地流淚。
“帽子,我的帽子……”眼淚淌了一地,哇歐,擦洗地板的水倒是省了下來。
“喂,他怎麼了?”我問了問香吉士,旁邊的烏索普在那裡用手指戳著路飛,這個小子像條死狗一樣,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就是一個勁地哭。
“先前逃的匆忙,他的帽子被流彈打成了這樣。”香吉士從烏索普那裡接過了帽子,給我看道。真是慘不忍睹啊,被打成了篩子。湊在眼睛前,全是眼兒。
找不到什麼可以安慰他的,“不要這樣的嘛,事情已經發生了,這個……那個……再看看能不能補好吧。”
“帽子……我的帽子……這是我最重要的帽子……”兩眼無神,還是老樣子,“帽子……”
娜美輕吐了一口氣,走到了路飛跟前,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不要哭了嘛,我可以幫你補一下啊。”
“真的嗎?……咻咻”還猛吸了兩下鼻子,我靠他媽媽的,“會留下痕跡嗎?……咻咻”又猛吸了兩下。
娜美訕笑了兩下,回頭朝我點了點頭,我無奈地低下了腦袋,“放心好了啦,一定讓它和心的一樣啊。”
“謝謝你,娜美!你真是個好人……咻咻”我……我真想抽他!
唉,沒辦法,這個小子就是這樣,一碰到帽子壞了,就哭個稀里嘩啦,簡直是毫無理由。雖然,這個帽子的確是很重要,還有他和香克斯的約定,海賊王的夢想,但是,唉……沒辦法,或許就是我無法想通這裡面的關節吧。真是夠脫線的了……
神經大條是沒辦法的事情,本來他就是個單細胞還外加智力不滿三十,而且從少年時代開始就是橡皮人,這個,和正常人有些不一樣總是情有可原吧?心裡想了想,卻自己都沒有被這個理由給說服。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既然娜美已經答應了你,那肯定就是可以修補的嘛。不要哭了……”賠笑地安慰著他,總算是眼淚止住了,我他媽的真是鬱悶,這小子真有十七歲了?
烏索普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