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飛馬牧場幾天,等你們查明真相再來計較。”
吳兆汝現在可是騎虎難下,不接可不是落面子那麼簡單,以後飛馬牧場的人沒多少會看得起他,他的地位就危如累卵;但接的話,自己很可能像陶叔盛一樣被打成殘廢。
感受到周遭灼熱的眼光,吳兆汝的自尊心終於戰勝了恐懼心,堅定地點下頭來。吳兆汝怎麼也不相信自己連對方一招也接不住,更何況只要自己全力防守,區區的一招根本不在話下。
商鵬、商鶴和商秀珣三個高手的眼睛都不禁暗了下來。
他們可是對項東海的實力有充分的認識,只要項東海想,吳兆汝連半招也接不下,絕對是必死之局。現在他們只能期望項東海手下留情了。
“請!”
吳兆汝比了一個防禦的駕駛,將全身的功力都凝聚起來,看來是要拋棄無謂的閃避,正面承受項東海的雷霆一擊。
從剛才的戰鬥中,吳兆汝就看出自己在速度方面絕對不是項東海的對手,所以就棄短取長,意圖支撐過這一回合。畢竟只要接下一招,自己的名聲不減反增,到時候得到提撥也不是沒可能。
項東海哪裡不知道吳兆汝的意圖,笑了笑,慢步走過去。
就在大家疑惑的時候,項東海說話了:“我這個人不喜歡胡亂殺人,畢竟我不是一個變態屠夫。不過有一些東西是要捍衛的,所以這一次別怪我心狠,只能怪你自己太過自以為是了……”
“壞了!”
商鵬、商鶴和商秀珣心中大叫一聲,就欲阻止。
嘣!
但見項東海所處的位置突然爆出一個巨響,而他腳底下的土地竟然出現了一個直徑長達一米多的大坑,而項東海本人也是消失不見。
太極窩心炮!
項東海的拳有如炮彈,轟然炸向滿臉震駭的吳兆汝心口。
這一拳的威勢,絕對是在場所有人看過最為凌厲,最為霸道的一招。他們決不懷疑這一拳能把吳兆汝轟上天,當這一拳出現的時候,他們就知道吳兆汝必死無疑了,防禦得再好也沒用。
哈!
或許是出於求生本能,吳兆汝也暴喝一聲,竟然改守為攻,與項東海以命換命。在吳兆汝此時的心裡,是抱著自己死也要拉著項東海墊背的心理,即使殺不死對方,也要給對方留下一個永不磨滅的記憶。
“天真!”
或許項東海的武學境界還未達到“秋風未動蟬先覺”的玄妙境地,但他可以從敵人的眼神和氣息的變化中捕捉到一些前奏,也就是所謂的“一葉知秋”的境界,進而料敵制勝。
這或許不是什麼非凡的技巧,僅僅是經驗累計到一定程度的質變而已。但對於一般的武者來說,已經是逆天之舉了。
最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項東海澎湃無敵的氣勢有若中了時間倒退的魔法,瞬間完全回收於身,一隻手指緩緩遞出,似若無意。
兩人錯身而過。
吳兆汝耳、眼、鼻、嘴都溢位了鮮血,身體就像僵死的公雞呆立不動。
項東海轉過身來,對著商秀珣說:“我沒有在一招之內殺死這個白痴,所以依照諾言得留在飛馬牧場一些日子。”
也不給飛馬牧場的人思考的時間,項東海很是趣味地問繼續說道:“我知道飛馬牧場裡有一個隱世不出的高人,不知道場主有沒意思替本人引薦一下呢?”
商秀珣木然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商鵬、商鶴兩大牧場元老高手終於檢查完吳兆汝的傷勢,臉色不大自然地說道:“多謝閣下手下留情,僅僅讓這個傢伙吃點苦頭而已,只需要休養一年半載即可復原。”
項東海也知道是門面話,把人家的執事傷到一年半載才能恢復,這樣怎能叫人吞得下這口氣。所以項東海也有自知之明,根本不作回應,依然是我行我素,反向商秀珣謝道:“既然場主點頭,那麼本人就先不客氣了……”
隨後,直接施展出“人馬如一”的奇術,掠過飛馬牧場的人群,筆直向飛馬牧場的主建築飛奔過去。
“這……”
商秀珣這才反應過來,但項東海的人已經去遠了。
還是商鵬有見識,看著項東海遠去的身影說道:“這人的性格乖僻,完全是以愛好行事,不論正邪,我們還是少惹為妙,就當他是不存在好了。”
商鶴也是呢喃道:“這人不僅武功超凡脫俗,連馬術也是高人一等,恐怕我們飛馬牧場的人沒幾個能與其比較。如此人物,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