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我，是我……”

“……”

少華放開言芸小，拿電話打給她家人：“……”

“喂！小華啊？怎麼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來，我和你媽都快睡了！芸小她是不是回家了？她今天一句話也沒說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接電話的是言芸小的父親。

少華突然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說了，他們都還不知道他們離婚的事，可該來的還要來的：“爸，芸小她走了！”

言芸小的父親笑了笑：“走了？去哪兒了？她不是才回家嗎？你和芸小鬧了？怪不得她這兩天有點不開心的跑到我們這來，年輕人啊！小吵小鬧……”

少華沒說話，眼眶溼潤了，聽著老丈人說下去。

“小吵小鬧正常，過兩天就好了，芸小我最瞭解她了，她惹你生氣了是吧？她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跟你鬧的，你就哄哄她就好了……”

少華忍不住了：“她沒了”

言芸小的父親有點聽不明白，什麼是她沒了，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沒了！

言芸小的父親大笑起來：“開什麼玩笑，沒了？又不是水蒸氣，一蒸就成氣了的那種才是沒了，她一個大活人難道上天了？說的真是的！”

“她死了……”

少華話一出，言芸小的父親那邊就沒了聲音了，只聽見“砰”的一聲。

“爸？爸？”少華髮現不對勁，叫喊著。

“爸？……”

好一會兒，還是沒有回應，他只能掛了電話。

……

言芸小家

聽到女婿說芸小“死了”的那一刻，他這個人就懵住了。

手機掉在地上。

“死了？我的女兒芸小，她死了？”

過了好久才站起來，眼淚馬上不自覺的流了出來，馬上跑去找芸小的母親：“老伴，老伴……”

言芸小的母親在小院裡修剪花，看見他慌慌張張，滿臉是淚的樣子過來，嚇了一跳，扶好他。

“怎麼了？你這慌慌張張的，恍恍惚惚的，怎麼還哭了，是出了什麼事？”

“芸小，芸小……”嚥了咽口氣。

“芸小怎麼了？”著急的看著自己的老伴，在一起這麼久沒見他這樣過，太嚇人了。

“芸小芸小，沒了”

“沒了？”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什麼叫沒了。

“我們的女兒，她死了，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