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思考,他才停住了步子。
原是小太監被花石子絆倒了腳,才摔倒的,手中的酒灑了一地,也濺在了景亦辰的衣袍上。“走路沒長眼睛嗎?衝撞了皇上。”小春子呵斥道,一邊低頭拿著給手絹給景亦辰擦拭。
小太監嚇得跪在地上不敢起來,小春子一邊擦,突然拉著皇上的袖口使勁聞了幾下,景亦宸道:“怎麼了?可是發現了什麼?”
“皇上,奴才總覺得在很久之前在哪裡聞過這個氣味,酒中參雜著些什麼氣味,很熟悉,奴才一時想不起來?”小春子卻是覺得奇怪,但是一時想不起來。
“罷了,回去換身衣服吧!”他打發了那人,那人卻是膽小之人,嚇得直哆嗦,不敢多言,卻也不動。
小春子也實在覺得奇怪,道:“皇上,奴才覺得這裡面肯定有蹊蹺,要不你看這小太監嚇得”
他的話剛落地,小太監便忙著磕頭,道:“皇上,皇上饒命,不是奴才的主意,都是雪融,她吩咐奴才拿這些酒給守門的侍衛喝,趁著他喝暈了過去,她好混出宮去,拿,拿些宮中的首飾出去變賣。這和奴才沒什麼關係,饒命!”
可見他的膽子多小,一嚇便全招了,他的話說完,景亦宸的臉色有些不好,但是小丁子發現小春子的臉色更不好,熟料,小春子也“撲通”一聲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奴才該死,奴才疏忽了,定是犯了大錯。”他的眼淚幾乎都流了出來。
這天一大早,襲若和冰兒還未來及用早飯,錦子銘便在院中叫著襲若的名字。
襲若本正在案子前抄寫詩句,冰兒在一旁研磨,聽到聲音,開始有些不相信,道:“冰兒,可是聽到了什麼?”
冰兒點頭,“我猜是錦少爺。”
“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