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秘書答:“不可能,我一路上都好好的拿著它,從來沒離開我的手。”
被章晉放了鴿子?!
章晉此時正在糾結怎麼跟鮑離把事情講清楚,如果那天什麼都沒發生,那大家以後還是好朋友,如果發生了什麼……那自己肯定也會負責。
鮑離是直男啊小章童鞋。
無意義的絞盡腦汁到腦殼疼的章晉對於馮慧儀的闖入表示了極大的不滿:“你不會敲門嗎?”
馮慧儀冷笑一聲:“章總過河拆橋好本領啊。”
章晉:“我會游泳,用不著橋。”
馮慧儀見他漫不經心的敷衍自己,怒火更加上漲:“當初我幫你暗地收購滙豐的股份,要不是我,你能順利的坐上滙豐董事長的位子嗎?現在我不過是希望你把那個人情還給我,你不幫就算了,居然還用這麼不入流的方法開玩笑!你知道我在股東大會上丟了多大的人嗎?”
章晉面露不解的問她:“我以為你當初幫我收購滙豐的股份,是為了把我父親從董事長的位子上拽下來,而且你當初口口聲聲說你只希望和我父親長相廝守,現在要這名利來幹什麼?”
馮慧儀大聲說:“你不懂!你根本不懂!如果我什麼都沒有,我什麼都不是,他根本就不會看我一眼!”
章晉詫異道:“你是市政辦公室主任的千金小姐時,他就一直盯著你看了?你前段時間把整個遠航抓在手心裡,還把他從滙豐董事長的位置上拉了下來,他就正眼看你了?”
馮慧儀臉色唰白,目光發直,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讓我怎麼辦?我愛了他十五年,我所做的全部都是為了他,我一直都知道他就是這麼冷血現實的人,可是你讓我怎麼辦,除了一直念著他想著他,我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來……”她懷孕已經近四個半月,肚子凸出的很明顯,此時大聲哭喊,很是狼狽。
章晉嘆氣道:“我媽傻了二十六年,一直以為這輩子的沒名沒分,和家裡斷絕關係,都是有價值的。可你也知道她是怎麼死的,你看我父親為她出頭討回公道了嗎?你別哭了,小心傷到孩子。”
馮慧儀抽抽噎噎的摸上肚子:“孩子……我還有孩子。章晉,你知道這是誰的孩子嗎?”
章晉愣道:“不是張文達的?”
馮慧儀呸道:“他有資格讓我給他生孩子?”她面上突然浮上一抹紅暈,語調溫柔的古怪:“這是你的弟弟,他是章顯政的孩子。”
現真兇(下)
章晉一愣:“他不可能……”按照時間來算,馮慧儀懷孕時杜遠還在世,章顯政不是這麼沒分寸的人。
馮慧儀臉上淚痕猶在,偏偏配上古怪的溫柔笑容,顯得十分詭異:“他太有分寸,所以我只能沒分寸點。”說罷像是想到了什麼好方法一樣,猛的抬頭直視著章晉,目光凌厲:“章晉,和我結婚吧。”
杜航把一眾已經算是自己盟友的大股東送走,疲憊的靠在沙發椅上,閉上了眼睛。
在馮慧儀剛剛求助於章晉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她以為自己手裡有百分之三十二的股份,事實上除了這份遺囑上寫明的,自己作為杜家的次子,名下本來就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即使章晉真的幫了她,她也贏不了。馮慧儀的秘書一早就已經被自己收買,他從滙豐見到章晉拿到檔案袋之後就開啟看了然後通知了自己。
章晉沒有幫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杜航並不感興趣,現在提起章晉這個名字他就如鯁在喉。
杜遠的遺囑中把股份留給了自己,卻把公司行政權讓馮慧儀暫時代理,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不對,大哥日記中寫的很清楚,他不信任馮慧儀,而且他早就看出馮慧儀和張文達的關係,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在遺囑中交代由他不信任的妻子代管公司?
那份張文達拿出的所謂遺囑是偽造的。
杜遠的病情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已經嚴重到了那種程度,他的確應該已經備下了遺囑。他也不可能把遺囑再交由張文達保管。可是,真正的遺囑,到底在哪裡?
杜航抓起一旁的西裝外套,飛速的離開,他要回去繼續找找,如果有遺囑,一定還在杜家別墅。
章晉被馮慧儀的突發奇想嚇了一跳:“你瘋了?我怎麼可能和你結婚?”
馮慧儀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男人的?以你現在的地位,你不可能一輩子不結婚,那不如和我結婚,這樣你也可以繼續對外界隱瞞你的性向,而我也可以和他變成一家人,而且……”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