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內,那個與一號外形幾乎一樣的完美生物,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帶著滿肚子的疑問,眾人看向李科。而後者此時則是神色嚴肅的看著錢從良。
“嘖,老頭子你不要看我,看也沒用。在沒有聽完所有一切過程之前,我是不會說任何一句猜測定論的話的。您老可以繼續了。”錢從良看著眼光大有深意的看著自己的李科,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即便是猜測有很大的機率猜到一號的身世和變化的原因,但在一個完全知道正確答案人存在的時候,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意願去猜。直接等待答案就好了。
聽到錢從良的話後李科露出瞭然而無奈的笑容。這個小子比他估計的還要沉得住氣和理智。通常其他人聽到這裡,都會迫不及待的猜測和抓住他詢問了。
點點頭李科繼續開口,說出了最重要、也是錢從良最想要聽的一段內容。
“那個擁有幾乎完美的基因鎖鏈的男子,他的面容和一號完全相同。甚至,就連那強大到匪夷所思的能力也非常的相像。
而在那個時候,我還知道一件事,就是,那個完美的存在是被神之館的人不知用什麼樣的方法給弄到‘假死’狀態了。只有這樣,他們才可以讓他吸收外界的能量,從而不會因為他們的實驗、抽血而技能衰竭。最重要的是,不會讓他從一種類似冷凍封存的狀態下醒來、因為成為被研究的物件而發怒。”
李科說著,錢從良的神色卻變得越來越難看。幾乎他所說的每一點,在當初見到一號的那個研究所裡都有跡可循。而且他第一次見到一號時他的狀態,確實像是人為的做了些什麼,才導致他如此。
“就算是這樣,這和一號的離開又有什麼聯絡?”錢從良雙眼閃著寒光,一字一句問。
李科嘆了口氣。道:“自然是有聯絡的。”
“當日看完了那個研究所之後,我和刑海都處在極度的興奮之中,恨不得當時就加入到那個研究小組中去。而我們第二天也是那麼做的。但我和刑海唯一不同的是,在那個時候,我已經有了一個打算要共度一生的人。所以儘管神之館的事情是要對組織以外的所有人保密的,但我也還是挑了些不是很重要的、但又能讓他明白大致情況的話說了。
當時我和刑海都認為,即便是再怎麼嚴密的組織,它也不會完全讓我們與世隔離,畢竟那組織裡還有不少經常在各個研討會出現的專家學者。
所以我就對那人說,我只去兩年。兩年之後無論如何都會回來看他。而他和我一同經歷了太多,我們又太瞭解對方,所以略微一想,也就同意了……”說到這裡,李科的臉上閃過極快的憤怒、悽然、懊悔等神色,怔怔了半晌終於道:“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這一走,竟然真的是兩年未能見面。”
當時那個組織的力量太過於強大,幾乎滲透在各個研究領域。我和刑海進入之後就被強制在面板內種植了跟蹤定位器和自動引爆裝置。
只要有這兩個東西,我們就算是長有翅膀都不可能逃得出去。所以即便是憤怒、即便是想要反抗,我們還是被關押了兩年。這兩年內,我們見到了、學習到了曾經我們完全無法接觸匹敵的世界,但同樣這也是一種瘋狂的煎熬……因為我們所研究的事物總是那樣的讓人不能相信,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研究者發瘋。
而為了培養出大腦更加發達、更加聰明的研究者,在研究基地裡,許多的研究者都被強制結合、或者貢獻出精子與卵子。刑落,便是這樣由來的。”
李科的話讓屋內的人漸漸色變。這樣的一個研究所絕對是隻有瘋子才會建立的。而它所培養出來的研究者也絕對都不正常!可既然是這樣嚴密的組織,李科又是怎樣逃出來的?
眾人帶著疑惑之色看向李科,後者見狀悽然道:“兩年之後,他怎樣也得不到我的訊息,就開始用盡一切手段找我……結果麼……呵呵……他找到了我,也把我救了出來……卻在一個月之後永遠離開了我。”
“死因是……‘神罰’,神之所特有的一種毒,無解。”
聽到這裡,包括錢從良在內的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位老人心底埋藏的最深的傷疤,就這樣被毫不留情的撕開,無論是誰,都被震撼。
“呵呵,好了好了,別一副死了爹的樣子……那都是舊事啦……等老頭子解決了變異危機後,就去打一針和那傢伙見面,我敢肯定,他還在奈何橋邊一邊和人打架,一邊等著我一起投胎呢……”深吸一口氣,按下眼中的閃光,李科懷念的笑了起來。
“……人老啦,總是愛說些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