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真的要用這個人渣的身體嗎?”
那叫寒竹的美女還是一副冷死人不償命的神韻,微微點了一下頭就算回答了那年輕人,那年輕男子和寒竹年齡應該差不多,卻對她十分遵從,然而並不是下對上的那種敬畏,而是男生想討好女生的那種哈巴狗式服從。
“你聽好,人渣!如果不想再吃苦頭,就給我安份一點!”那青年趾高氣揚的恐嚇已像死狗的我,我好像是被他用來向那美女炫耀的工具,這點令我很不以為然,所以硬是自討苦吃的回了他的話。
“咳┅這位┅先生,你以前┅是女子足球隊的嗎?”
“你說什麼!?”青年還一頭霧水,怒目逼視著我問道。
“怎麼踹到我肚子的感覺┅像在抓癢”我雖然痛到不行,但說出來時還是忍不住想笑,語畢我突然瞥見站在青年身後的美女,唇角微微揚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收回去,雖然只有短短不到十分之一秒的瞬間,但那笑容在她臉上,感覺就像雪地裡綻開的玫瑰般罕見。
只不過接下來的我就很難看了。
“你找死!”那青年氣到脖子上筋都浮出來,暴喝一聲衝上來又朝我胸部肚子猛踢。
這次我有被揍的準備,咬著牙硬不發出聲音,他見狀就踢得更厲害。
“好了,你想打死他嗎?”那位美女終於捨得開口,她淡淡一句,青年踢到一半的腿立刻收住,但還不忘記朝我吐了口口水,我再也忍不住身體各處的疼痛,縮在地上不住痙攣。
叫寒竹的美女走到我面前蹲下,一雙悽明的美目毫無情感的盯著我,雖然好像在看死人般,但她身上淡淡幽香卻讓我肉體的痛楚好了不少。
“你叫黎書俠,今年三十五歲,T大化學系畢業,1992年進逐鹿集團盤天生化研究室,1997年強姦罪入獄,三個月前假釋出獄,逐鹿集團副總裁趙俊傑的未婚妻章嫣嫣,是你以前的女朋友,我說的有沒有錯?”她冰冰冷冷的把我的背景念出來,要不是那兩片看起來十分柔軟誘人的玉唇吸引了我的注意,我還真覺得是判官在為我作死前宣讀。
“對又怎樣!奶對我有興趣嗎?”我冷哼一聲回答。
“你這人渣!”那男的又想衝上來扁我,寒竹纖手微揚攔住了他。
她依舊毫無情緒的道∶“你運氣很不好,第一是你犯了我最看不起的罪行,第二是你和逐鹿集團有瓜葛。所以你的命可以換另一個人的命,對你而言,應該是最好的結局!”
“請問閣下是法官嗎?還是心理變態?我又不是強姦奶?奶憑什麼論斷我的罪?”本來只要有人提起這件事,我都會慚愧到難以抬頭,但一連串的倒楣事已把我逼到極限!因此忍不住憤怒回道。
“找死嗎!”寒竹身後的青年暴吼衝向前想教訓我。寒竹卻比他更快,她纖纖蔥指輕落在我胸口的肋骨間,我立刻發出一聲慘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只感到肋骨斷了、五臟六腑彷佛都移了位。
“好好回答我對或不對?”她冷冷的聲音繼續傳來,我這個人一向溫和,但對於惡勢力卻不願屈服,何況這個惡人還是美若天仙的女子,因此即使快休克了,還是不願回答。
她緩緩將手收回,我才像 了氣的皮球般癱倒在地。
“換我來!”那青年見寒竹收手,馬上又自告奮勇,幸好寒竹及時阻止了他∶“夠了,反正遲早他會受盡痛苦而死,你把制血劑拿進來,別耽擱了時間”。
聽到她的話,我也不禁洛u災v的小命擔心起來。
那男子陰毒的笑著,轉身開門走出去,剩下我和那叫寒竹的冰山美人在房裡。雖然這小妞下手狠毒,但我可以感覺她比那小子講理,而且她是個絕色美人總不會錯,因此我有點慶幸是她留在這裡,我想從她身上得到一些線索,至少讓自己覺得現下不是那麼一籌莫展的等人宰割,所以我拿出以前最常對付女生的方式 ─目不轉睛盯著她看,年輕女孩果然都是一樣,不論是女煞星或小綿羊,她被我看得顯然不自在,目光故意移到別處不與我相接,從這點小動作,就知道她還很嫩,只不過冰冷的氣質讓她看起來比實際成熟。
“你不想知道你的下場嗎?”她終於忍不住想打破沉默,看起來我的方法奏效了。
我故作瀟灑的道∶“沒什麼好知道的,反正知不知道奶都不會放過我,何必現在開始就擔心會怎麼死。”
她冷哼一聲沒再說話,安靜了幾秒,換我問她∶“奶殺過人嗎?”她輕瞄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那是我的工作。”口氣和神情讓人有點不寒而慄,卻又美得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