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被攔腰斬斷,拖著肚腸還不甘心在爬行的傷兵,他們有些是審判長的白衣部隊,有些是守護香格里拉的黑天金剛,這場激戰從外面廣場延伸進來,沒想到結局是玉石具焚!
愈往外走死傷愈多,出了香格里拉的通道,原先兵戎相接、殺聲陣天的廣場上已是一片寂靜,淒風吹過滿地屍體,鮮血染紅了泥土,寒竹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落下淚,那些黑天金剛們都是從小看她長大的師兄,如今無一倖免,讓她情何以堪。我低頭輕吻了她一下,算是給她安慰吧。
但我心中隱隱覺得奇怪,兩軍相接互有傷亡是正常的事,但總會一方有人存活下來,不可能那麼剛好殺到一兵一卒都沒留?另外也注意到有幾十名黑天金剛死得特別慘,身體幾乎是被撕開成兩半,審判長部隊縱使有藥物強化,體形比黑天金剛大一號,但要將虎背熊腰的黑天金剛撕開扯爛,也是怎麼想都不可能辦得到的事。
我怕寒竹觸景傷情,所以沒在這片殺戮戰場停留太久,縱身躍上蘇敏寺前一層又一層的巨大石階,這些比人還高的石階數目比我想像還多,若非有超乎常人的功力,想徒手爬完石階登上蘇敏寺簡直和登天一樣難。
當我終於看到蘇敏寺的大門,才知道人在它面前有多渺小,脖子仰到底都還看不到門的上緣,那兩座巨門即使是如此之大,大到開啟時足夠讓一架747客機飛進去都沒問題,但中間的接合卻十分緊密,難怪傳說中的蘇敏寺是千年來沒人能進去過,因為它若不是自己願意開啟,恐怕世上找不到任何工具能推開那兩扇巨門吧(炸彈我就不知道了)。
這麼龐大的建築,已經不是用偉大或人類奇蹟等字眼可以形容,因為即使它是奇蹟,也不可能是人類創造的奇蹟,我心裡幾乎百分之百篤定這一點。
我抱寒竹到〝門〞旁邊放下,稱它是門總有些不妥的感覺,若想像成螞蟻來到人類住家的〝門〞前,那種不成比例的大小可能貼近我們目前的狀況,不過當我安置好寒竹,卻發現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在這裡看到的每一個部份都大的超出想像,只有一個石槽例外,它就在我們所處位置的旁邊,這個石槽尺寸深淺約和放肥皂的凹盆差不多,槽底刻了一個十分奇特的符號,依我看有點似藏文字型,但我不懂藏文,也無法確知它代表什麼意義。
我走到寒竹身邊坐下,將她摟在懷中,她失去血色的美麗臉龐帶著幸福滿足的笑容,纖手輕輕抓著我攬在她腰上的手臂。
“我們終於又能在一起了”她將臉靠在我胸膛輕輕的說。
“是啊…我們還好多事沒作、好多地方沒去。”我聞著她清幽的髮香感傷道。
“恐怕我不能陪你。”她抬起臉看著我,眼眶已經溼潤。
“但是我可以陪你,你去那裡我都跟著。”我堅定而溫柔的望著她。
“我不要你跟我死…我只要你陪我看明天的日出,以前我常一個人坐在這裡看日出…那種感覺好美…不知怎麼回事,我總覺得蘇敏寺是我的家,一個遙遠…卻熟悉的家…”她悠然神往的說,我聽了卻有種害怕的感覺,她柔暖的香軀雖在我懷裡,但好像又離我很遠,遠到不屬於這個世界。
“你別亂說!”我阻止她往下說,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激動,只是極度害怕她離我遠去,是那種即使我跟她一同死都會相隔兩地的恐懼!
那種恐懼讓我衝動的吻住她的唇,她雖虛弱卻很融入,我的舌劃過她整齊光潔的貝齒,和她的舌在口中纏綿化不開,錚�飾�輾繼鸕慕蛞骸�
死別前的熱吻彷彿更容易觸動情慾,我這個平凡男人面對寒竹這種絕色又怎能自制,不知不覺我的手探入她衣襟,溫柔握住她羊脂般玉潤堅挺的酥胸,她的呼吸開始急促,眼眸也變得迷矇。
如此動人的神情鼓舞我進一步行動,我一邊慢揉玉峰,手指挑動充血的蓓蕾,寒竹突然發出一聲嚶然輕啼,我滿腹慾火瞬間爆炸直沖腦門。
“寒竹…唔…”我濃濁的喘息,激烈吻著她雪白修長的脖子,手指轉動那顆站立峰頂的櫻桃,另一手還往平坦的柳腹探進。
“哼…嗯…”在我挑逗下寒竹秀眉緊蹙,二彎月眸含水,張啟小嘴激烈嬌喘。
當我手指越過萋萋芳草觸及溼潤的溪谷,她身子像觸電般微微震了一下,才剛要發出呻吟,卻突然咳了四、五聲。
這幾聲輕咳猶如冷水灌頂,讓我瞬間醒過來,寒竹的身子已如風中之燭,怎堪我再挑動她的情慾,那隻會讓她更早氣虛而亡。
我急忙想將手抽回,她卻按住我的手不讓我離開,同時勾住我脖子主動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