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兒,去買的糖人也沒有了,聞憐有些鬧脾氣了,“到底是什麼事情嘛,白日裡也要談,哥哥還不讓憐兒進去。”
措不及防這位小小祖宗的嘴,江映兒原本在喝湯,嗆得整個人止不住的咳嗽。
聞衍繞到後面給她輕拍著背,“小心些。”
江映兒低頭時,瞪了他一眼。
薛穗和肖霖澤忍不住偷笑,聞銘多多少少曉得些事情,給一頭霧水的聞憐夾了一塊麻油雞肉。
“憐兒,快吃。”
聞憐後知後覺到場面不對,但是沒有反應過來,便悄悄問,“哥哥,是不是憐兒說錯什麼了?”
為什麼大家都在笑,母親還瞪了父親一眼?
聞銘說沒有,“來哥哥身旁坐。”江映兒圓凳尚且沒有坐熱,幾句話的功夫,聞衍已經換到她的身側來了。
她低頭用膳。
好在用膳的後半段,聞銘不停地給一旁的聞憐夾菜,她沒有再問。
用過膳後,一家人坐馬車離開,聞衍還沒有上去,江映兒已經吩咐車伕趕馬,把他一個人落下。
聞憐掀開車簾,“母親,父親還沒有上來。”
江映兒不吭聲。
聞銘給妹妹解釋,“父親用多了飯菜,要走回去消消食。”
肖霖澤拍著他的肩膀,“哈哈哈哈津與,你也有今日。”薛穗在一旁見他吃癟,同樣的忍不住笑。
聞衍摸了摸鼻頭,叫人牽馬來。
回到容雲閣
() ,還沒有進門,發現院門鎖了,一旁的小廝說,“大公子,冬春姐姐說少夫人把您的物件都搬回原先您住的院子了。”
“今夜,您恐怕得在另一邊安寢。”小廝簡直不敢看聞衍的臉色。
大公主沒事總惹少夫人做什麼?三天兩頭的,又被趕出來了吧。
“大公子,該怎麼辦?”
聞衍看著緊閉的院門。
“等等。”
這一等便等到了夜幕降臨,院門始終沒有開過,裡頭倒是傳出小女兒嘻嘻哈哈的笑聲。
又等到深夜,聲音漸漸小了。
聞銘是從打穿的隔牆回的院子,夜裡江映兒是和聞憐一道睡的,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身子被人挪動,睜開迷糊的眼睛。
見到帶著咬痕的下頜骨,不是聞衍還能是誰?
已經到了容雲閣外頭,江映兒低聲,“你帶我去哪?”
“賠罪。”他說的冠冕堂皇。
江映兒別過臉,“我不去,你快放我下來,夜深了我要陪憐兒歇息。”
聞衍沒有走院子,抱著江映兒飛簷走壁,江映兒嘴上說著放她下來,怕摔了,還得牢牢抱著聞衍的脖頸。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快到了。”男人說。
江映兒講說她不要去,誰知聞衍居然低頭親在她的眼皮上,江映兒被迫閉上眼睛。
耳邊只聽到呼嘯的風聲以及男人滾燙的氣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映兒都快要窩在他的懷中睡著了,終於到了地方,聞衍矇住她的眼睛,帶著她往裡走。
“好了,睜眼。”
江映兒睜開眼,眼前是一片花海,把整個幽雲臺都給裝點滿了。
常見的花種名貴的花種,應有盡有,一朵焉巴壞掉的花都沒有,顯然廢了不少的心思,何況不是一日之功能做到。
幽雲臺位置高,視野無比的開闊。
一眼看過去美不勝收,她的睡意煙消雲散,“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江映兒抽出一朵盛開的芍藥,拿到鼻子底下輕輕地嗅著,果然還是盛開的花,香氣最為怡人。
“你喜歡嗎,映兒?”
男人自後抱住她的細腰,攬她到懷中。
江映兒手肘隔絕著他的腰肢,“勉強。”說是勉強,唇邊的笑意無論如何都止不住。
她本身就愛研香料,鋪子裡的香多半是存放好的花料,極少見到那麼多新鮮盛開的花。
“勉強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江映兒轉身將芍藥花撲打到他的鼻樑上,“大公子那麼聰明不會自己猜嗎?”
聞衍受不住她的嬌俏,抱著她到百花叢裡。
江映兒驚慌,“聞衍。”越來越過分了,還是在外頭。
“映兒,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江映兒別臉,被他壓得有些沉了,“你起來。”
“不起來。”聞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