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居然會遇見這種禽獸,眼中寒光陡現,瓷杯在手中變為齏粉“張松聲?!”
47 三爺張松聲(求收求推~)
南京城中有名門望族不少,這些大家族很多都是從前清流傳下來,但其中有一張家,卻是興起不過二十年。短短二十年間,張家勢力範圍遍佈南京。張家家主張世文和孫文先生私交甚篤,據說孫文先生曾與張世文兄弟相稱。也是由於這層關係,張世文從一介草民迅速崛起,膝下三子二女,老大張松名幫襯家族產業,老二張松望入職公門身居南京機關秘書長,老三老四乃是雙胞胎,可惜老四夭折,如今三兄弟最小的便是老三張松聲。
由於老四早夭,所以張世文對於最小的兒子張松聲是十分寵溺,除了嚴格管束不讓他沾染鴉片之外,張世文對於張松聲幾乎有求必應,正因為如此張松聲的紈絝程度在整個南京城無人不知。
這些年來張松聲早已不是當初二十啷噹的小夥子,由於這些年他除了鴉片無物不碰,致使身子孱弱。這些年酒色傷身的他明面上收斂了很多,但是其骨子裡縱情聲色的**卻愈發強烈。
只不過心有餘而力不足,心中憤懣的他只能將更多的精力投入賭博的大業中。入夜,南京城中,一家賭坊內,張松聲意興闌珊的坐在賭場雅座中,喝著悶酒,往日吸引他的牌九、21點,此時對於他全都索然無味。
輕輕搖著杯中紅酒,張松聲尤記得那日,侄子張譯回家,帶回來的那位同學。縱橫花叢這麼多年,張松聲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標緻的美人,甚至頭一次產生了把對方娶回家當填房的衝動。
“三爺,您還惦記著那個任姑娘呢?要不小的幫您把她捉來……”身邊狗腿子諂笑著,只懂得阿諛奉承的他哪裡明白張松聲的心意。
張松聲冷哼一聲“蠢貨!那種美人豈是可以慢待的?唐突了佳人你負責啊?!”
狗腿顯然沒想到自己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連忙恭敬的問道“那三爺的意思是?”
“哎……”張松聲長嘆一聲,說道“佳人嘛,自然是要追求的。你給三爺我出個主意,我應該怎麼追求她?”
狗腿立馬傻了眼,“三爺,這個小的粗人一個,哪懂這些彎彎繞繞,要我說你喜歡那任姑娘,乾脆直接和她說,她同意便罷,如果不同意,咱們就把人搶來,生米煮成熟飯。”
“不錯!”張松聲眼睛一亮“咱們先君子後小人,如果她不同意咱們就把她綁來生米煮成熟飯,爺這輩子非她不娶了!”
“三爺英明”狗腿子適時的奉承道
張松聲擺擺手,“不說這個,之前我讓你幫我求得藥可找來了?”
狗腿一聽這話,有些猶豫的從懷中取出一紙包“找來了,只是三爺,這個東西乃是虎狼之藥,很是傷身,要是讓老爺知道……”
張松聲一個巴掌扇去,嘴中喝罵道“我又不傻,我只是偶爾助助興,老頭子怎麼會發現?!”
“是,是,三爺教訓的是”狗腿唯唯諾諾的點頭答應著。
開啟紙包,張松聲看著裡面淡紫色的粉末,輕輕的聞了聞,一種奇怪的味道傳入鼻腔,隨即張松聲便覺得自己小腹隱隱有一團火慢慢升騰,臉上一喜“這藥不錯,藥效居然這麼快”
“你從哪弄來的?怎麼不多弄一些?”張松聲閉著眼,靠在椅子上感受著下面漸漸硬起來,“去,找個娘們來,爺要試試效果”
說完半晌,身邊並沒有人回應,張松聲不滿的慢慢張開眼,“和你說話呢,你tm死人啊!”
可是此時哪還有狗腿的身影,有些詫異的張松聲大罵道“人呢?!哪去了?”話音落地,忽然眼前的房樑上,一個身影驟然落下,直挺挺的在張松聲眼前晃盪。
“啊!!”房樑上掉下來的赫然就是自己的狗腿,此時脖子套索吊在房樑上,眼珠向外翻,舌頭更是駭人的伸出來。張松聲見到這一幕,嚇個半死,當即尖叫一聲。
還好這些年死人見的多了,張松聲很快回過神,自己狗腿死了,難不成有人想要暗害自己?想到這張松聲也不顧不得顏面,大叫道“死人啦!!來人吶!!”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張松聲的幽幽耳邊傳來,“張少爺,別叫了,他們聽不見的。”
張松聲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的向前逃開,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全身陰森恐怖的男人站在那裡,不對,不是站而是飄!這個男人居然飄在那裡,張松聲見到這詭異的一幕終於嚇得肝膽俱裂。
“你……你是誰?!”張松聲渾身顫抖著問道。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