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就這麼呈現在了付縷的面前,眼睛子還在那裡瘋狂的轉動著,每一眼都惡毒無比,似乎要洞穿人的心靈。
付縷心頭一緊,抬起腳欲走到余余身邊,去扶余餘。就在這裡,她驚恐地發現,她動不了了,她的運動神經似乎不受她的指揮,她甚至感覺到了呼吸的困難,每喘一口氣都似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她眼睜睜地看著剝皮女人猙獰地笑著,笑著走向了余余的椅子。
她越來越近了,窗戶上的影子越來越大了,也越來越清晰了,她鮮血淋淋的手指彷彿彈鋼琴般在椅子上彈動著,漫不經心間彈指而去的卻是人的性命!只要她稍一動作,余余就會毫無懸念的跌下窗戶而去…。
余余似乎感覺到了,她擦窗戶的手動作僵硬了,可是她卻仍是呆在椅子上不動。
“下來啊!快下來,余余!”付縷大驚失色,大叫出聲,可是她卻驚恐地發現她根本出不了聲,那聲音都堵在了她的喉間,根本發不出一點一滴。
女人,鮮血淋漓的女人就這麼陰狠地笑著,那黑色的牙中漫漫地湛透了鮮血,她獰笑著將手放在了椅子上,就在付縷的眼皮底下推動了椅子。
“不!”付縷厲聲尖叫起來,不知怎麼了,剛才還無法動彈的身體在她這樣強烈的掙扎下竟然能動了,她瘋了似得衝到了余余的身邊,拉住了余余的手,一把將余余拽了下來…。
“咣啷!”椅子倒了,很奇怪地是往牆內倒,而不是因為付縷的拉力而倒向付縷的方向!
消失了…。
一切都消失了…
剝皮的女人消失了。
付縷也能運動自如了!
一切彷彿都沒有發生過,室內依然靜得連根針掉下來都聽得到,外面傳來知了枯燥的鳴叫聲,叫得人心一陣的心煩。
兩人靜靜的對望著,不言不語,可是卻都從各處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與恐懼。
付縷抓著余余的手溼透了…
“你看到什麼了?”余余顫抖地問。
付縷閉了閉眼,才緩緩道:“我看到了有人想要推你的椅子。”
余余身體一顫,害怕的抱緊了付縷,泣道:“我也看到了,我從窗戶的玻璃上看到了,他是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付縷抱緊了她,不停地安慰她。
“付縷,這裡真的有鬼啊,真是鬼,他要殺我!嗚嗚…”
“別害怕,沒事的,不是鬼,那不是鬼!”
“不是鬼是什麼?”
“大白天哪來的鬼?那個女人不是鬼,要是鬼的話不會白天出來的。”
“什麼?你說什麼?什麼女人?”躲在付縷懷裡的余余突然推開了付縷,大眼睛驚恐地看著付縷:“你說你看到的是女人?”
付縷見她這樣心頭一沉,低聲道:“是的,是女人!你怎麼了?”
余余一下更是害怕了,全身發抖,猛得坐在了地上,抱著膝蓋哭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余余,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要嚇我啊!”
余余猛得抬起了頭,慌亂無比,瑟瑟發抖,在付縷期待的眼神下,她咬了咬唇,哭喪著臉道:“我看到的是一個男人,一個長相妖冶的男人!”
“什麼?你說你看到的是男人?”付縷心突得沉到了底,這又是一個陰謀,赤裸裸的陰謀,這次竟然針對了她的好友余余!
眼變得犀利如刀,她絕不允許有人傷害她的好友!
“余余,聽我說,這不是鬼,肯定不是鬼,如果是鬼的話,根本不可能逃得過我的眼睛的!所以你不要害怕,現在你把你所看到的東西都仔仔細細的告訴我。”
余余聽了付縷的保證,心神稍定,但臉色依然瞬白:“那是一個很妖嬈的男人,細長的桃花眼猶如會說話般…。”
“還有呢?”
“還有?沒有了。”余余搖了搖頭:“他好象從濃渦走來,那神情邪肆風流倜儻,讓人一見之下就欲遠離三尺之遠,尤其是那眼睛,露出的一對眼睛,充滿了誘惑與狠辣。”
付縷聽了神情變得凝重了。
為什麼?為什麼她與余余看到的會是兩種不同的情景?而這兩個人影她十分肯定不是鬼!那究竟是什麼讓她與余余能看到這樣的異相呢?如果當時她沒有拉開余余,余余到底會不會摔下樓呢?
“余余,你還記得那窗是怎麼開啟的麼?”
“窗?什麼窗?”
“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