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午膳因著全家團聚,擺在了正堂,酒席宴上一片齊全,上了十六道正菜,還有四道湯,六道甜品。
一家子分著主次坐滿了圓桌,聶謹言和溫小婉坐在一處,兩個人都在身子沾了椅子後,非常有默契地把手拉到了一起。
直到現在,溫小婉的手指還有些僵硬呢。
聶謹言的手掌包裹著溫小婉的手指,有力又帶著溫厚的揉摸,從指尖到手腕,分寸不拉。
溫小婉清楚聶謹言心裡想的是什麼,無外乎是她受了這麼一場罪,而給她帶來這無妄之災的人,正是聶謹言的師父。雖說幕後指使另有其人,但總逃不過與聶謹言有些淵源。
聶謹言心思重,溫小婉是十分不想聶謹言背上這種沉重包袱。
從她決定與聶謹言在一起的那天開始,她是什麼都願意與聶謹言共同揹負的。
被救出石室後,她只想做一件事,讓聶謹言好好地抱抱她,把她擁在懷裡,在只有他們彼此的空間裡,擠在屬於他們的床上,什麼也不做,哪怕只是相擁而眠,舒服地睡一覺也好。
等著這頓為了慶祝她平安脫險的家宴吃完,她一定拉著聶謹言把他們前幾天想做,卻沒有做完的事,完美補齊。
溫小婉和聶謹言在桌下面的小動作,沒有逃過靖王妃的法眼,靖王妃眉眼間笑意更深,家裡這一喜一樁接著一樁,她這麼多年的吃素唸經,總算是見著些成效了。
等著宴席吃得差不多了,瞧著該說的話也都說了,該叮囑的也都叮囑了,靖王妃宣佈散席。
還未等聶謹言拉著溫小婉要離開,龍駿就要開口。
因著他們去救溫小婉時走得比較著急,他們一行都是快馬加鞭的,像馬車那種慢行的物件,根本沒帶。
經著幾番折騰,哪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