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能擠身江湖前五名以裡了。
龍駿若是敢如此肯定,那這事j□j不離十了。
聶謹言的心底,一片冰冷。
莫緋漾跟在開光大師身邊,也有將近二十了。對於開光大師吩咐的事情,從來都是盡心盡力完成的,從未做過忤逆開光大師的事,開光大師為什麼還要給莫緋漾下毒呢?
聶謹言實在想不透,蹙緊著眉頭,目光更加陰沉了。
龍駿一語道破,“開光大師城賦極深,是個誰都不相信的人,哪怕是他自己養著的徒弟,也要防著後手,握著一樣要緊的把柄,以免出現莫緋漾如今被俘的這種狀況,也能被他所用,不至於出賣他。”
這等陰暗的用心,真是枉叫了‘大師’這個神聖的名頭啊。
聶謹言壓在胸口的那份憤懣,更加沉重,幾乎無法釋放出來,如PM2。5般厚重,治理不去。
當年開光大師那麼對他,那麼對他們聶家,他直到現在也沒有想清楚,如今又添了莫緋漾中毒這事,他對開光大師的情感越發地複雜晦澀到難以言喻了。
有一點卻是可以確定的——開光大師這禍害絕不能留。
“你瞧著小莫他……他還有救嗎?”
藏花毒,聶謹言之前就聽說過。
這種毒剛中之時,並不覺得有什麼,身體是根本感覺不到的,他的解藥就是他的毒藥,長久迴圈著吃下去,解毒就是中毒,等到終有一日,連解藥都不好用時,人就徹底廢掉了。
莫緋漾這個師弟對他是真心的,他不希望莫緋漾這麼年輕就送了命,還是被……,哎,聶謹言自認他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但這等事情,他絕計是做不出來的。
龍駿沉默了好一會兒,默默地搖了搖頭,“我用了我三師兄研製出來的專門剋制藏花毒的解藥,藥效看著還行,他已經舒解出了很多,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他中毒的時間太長,中毒也太深,只用剋制藏花毒的藥……怕是不行。”
提起他三師兄研究的這些個稀奇古怪的藥,臉皮厚如龍駿,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你也知道,我三師兄從不研究補身調養之藥,他研製的這款藏花毒的解藥,還是……還是一種高階春/藥,用著一次兩次還好,用得多了,怕是還未等藏花毒發作,你師弟就死在X盡人亡上了。”
龍駿這話說得聶謹言也是一陣的臉紅心跳,他暗暗決定,以後見著龍駿他三師兄,一定繞路走。撞牆也不出現在這位怪胎的面前。
這都是以後的事,莫緋漾的毒卻是迫在眉睫。
“到是有個人可以找他試試,但這人已經在江湖上消失幾十年了,不太好找。”
只要有希望,聶謹言就不打算放棄,他連忙問道:“是誰?”
“鬼醫刑玉堂,你可聽過這個名號?他這人行事低調,江湖上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但他的醫術卻是極其高明的,我師父還提過他幾次呢。”
能被龍駿的師父虛無道長提起的人,那必定不是一般人物的。一個人活一百多歲,這漫長的一生,得經歷多少人,能記得住誰,那不只是榮幸的事了。
龍駿不說還好,他一提這名字,聶謹言的臉色又變得豐富多彩起來,他何止是聽過,他還和這人住過一段時間呢。
原來刑四爺在江湖上還有這麼一個稱號啊,他當時聽刑玉堂的名字時,並不知道他有‘鬼醫’這個綽號,他只記得他家裡出事前,他母親與他提過這個人的名字。
他母親是個內向敏秀的女子,輕易不會多提起誰的,特別還是外姓男子,這本身就是個奇怪的事,何況又是在他家裡出事的前三天,這更值得他仔細思考了。
在小刑村住的那段時間,他曾與刑四爺密談過一次,但刑四爺的嘴,就像刑四爺求著溫小婉開的那把鎖似的,死緊死緊,像蚌似的,怎麼撬也撬不開。
該說的不該說的,他一句話沒問出來,但有一點他卻可以肯定,這位刑四爺刑玉堂,一定知道不少關於他家當年出事的秘密,至於為什麼不說……
——他管他說不說的,他若想知道,怎麼也要問出來的。
好,很好,既然莫緋漾解毒治病,也是需要刑四爺的,他不妨著人去請他一趟。
小刑村那地方好找,且他和溫小婉離開的當天,他就把探子暗衛插在那裡了,一點兒不怕刑四爺玩金蟬脫殼。
“找鬼醫刑玉堂的事,就交給我了,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伸手的,你儘管開口。”
這是聶謹言和龍駿合作以來,聶謹言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