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三人皺眉,秦守如只好改口道:“好吧,就是我帶的頭。
可我沒想到那天玩大了,我踢了他一腳,就跟以往欺負他的時候一樣,真沒想到……他……他……我……哎!他的卵蛋被我給踢壞了……”
“臥槽!”
吳錯和閆儒玉對視一眼,這小子真是個惹禍精啊。明輝則是表情複雜,她覺得自己應該回避一下,給三個男人騰出一些討論的空間畢竟當著一個女人的面討論那玩意兒,大家都彆扭。
“咳咳……我去……呃……”
“幫忙拿點喝的吧,我們都渴了。”閆儒玉幫她解了圍。
“沒問題,我保證快去……呃……慢回,你們繼續。”
“能具體說說你那位同學受傷的情況嗎?”吳錯問道。
“據我所知,那玩意切除了一個,不過,聽大夫說不影響生育的,所以他家才接受了私了賠償,沒有繼續追究。”
“賠了多少錢?”
“4萬。”
“才4萬?”吳錯十分震驚。
“十幾年前了,那會兒錢還是比較值錢的……再加上,那個同學家庭條件不太好,4萬塊錢對他們來說已經不少了……關鍵是……哎,我爸找了兩名公司裡的律師處理此事,這些律師拿錢辦事,乾的就是幫我們家減少損失的活,跟人壓起價來毫不含糊……嗯……可能還用了一些威逼利誘的手段。總之,最後只賠了4萬塊。
後來我年紀逐漸大了,知道了這事兒對一個男人來說有多痛苦,尤其是心理上的影響,肯定會讓人一輩子都自卑。
大概是三年前吧,我找過他,他過得不好,窮困潦倒,不敢跟人對視,眼神什麼時候都是躲閃的。
我給了他20萬,幫他找了最好的心理醫生還有男性病科的醫生,還幫她在酒店裡安排了一個工作。
我真的知道錯了,要不是我當年的傻冒行為,這個人可能會過上截然不同的生活,我就是想盡力補償他,讓他的生活好一些。
但我沒想到的是,他開始敲詐我。”
“敲詐你?”
“就是以我把他踢成重傷的事兒,問我要錢。”
“一開始是說借,說是要好好地看病,我就答應了,前前後後又給了他大概30萬。
後來他乾脆撕破臉,硬跟我要,跟搶劫似的。我也不能任由他宰割,就把他開了,還讓律師警告過他,他敢在外面胡說損毀我的名譽,我就要收拾他。”
“你們最後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這人現在什麼情況?”
“得有個兩年多沒見過了,他現在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他叫什麼名字?”
“王新陽。”
“說說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是我上大學的時候,跟一個姑娘有關。”
閆儒玉和吳錯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得了,套路要來了”的意思。
不過,秦守如接下來的講述卻沒有按照兩人想象的套路,那是一個本該圓滿卻因為一念之差造成的悲劇。
“我那會兒喜歡我們學校的校花,人長得好看,又很懂事,很可愛,好多人追她。
最後她跟我在一起,呵呵,應該是因為我有錢吧。”秦守如苦笑了一下,“反正很多人都這麼說,我開始還不相信,直到畢業的時候。”
“畢業怎麼了?”
“那會兒剛剛走出大學,我對結婚什麼的還沒有概念。她卻說她懷孕了,要跟我結婚。我當時有點害怕……”
“人家姑娘害怕才對吧?”吳錯道。
“我……一來我雖然喜歡她,但真的還從沒考慮過結婚,二來……哎!我覺得不對勁兒。”
“你懷疑孩子不是你的?”閆儒玉一針見血地問道。
“嗯。”一說起這個,秦守如就垂頭喪氣。
他嘆了一會兒氣,調整好了情緒繼續道:“我沒有立馬答應,她就急了,說我不要臉,玩了她四年卻不想負責,反正說了很多難聽話。
我當時心裡本就有懷疑,因為……因為我倆那什麼的時候是有安全措施的……我就是覺得……她不可能懷孕。
她拿出了要逼我奉子成婚的意思,我肯定不願意,關係就鬧僵了。
後來她還跑到我們家裡去鬧過一次,當時我跟我媽在家,場面挺尷尬的。我本來不願意把話說得太明,對她對我都不好,那天被她逼得沒辦法了,我才把心裡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