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老是忙著掃除其他對手,該做的是綁住鍾昂的心,搞不好他什麼女人也不要,一心想當和尚出家去呢。你回想看看,這些年來他曾對什麼女人表現出好感嗎?如果沒有,你居然不曾想過他也許是同性戀的可能性。怪哉。”
“他以前的確都不看女人的;但他對你特別關心,所以我才會防你。”
“屁用。如果今天我想要鍾昂,你防得了我?能防我的只有鍾昂的不接受。”
“你要跟我搶?”文小姐的口中湧出尖嘯。
“除非他成了貨品,才能被‘搶'。”
“你——你——你不可以!你太可怕了!不行!鍾大哥絕對會被你欺負死的!你這種女人不適合待在鍾大哥身邊!不可以!不可以——”
一連串的“不可以”幾乎沒震破我的耳膜。在四下找不到耳塞,又找不到東西堵她大嘴的情況下,我只好以恐嚇她來達成耳根清靜的目的——“我偏要!我就是要得到鍾昂!而且我比你強,因為我敢表白出口。”
一秒之後,尖叫聲倏止;還來不及高興一下哩,哇咧!啜泣聲馬上淹過來,讓我的小木屋氾濫成水災。一整晚不得安寧。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嘛?頭好痛!
第六章
全世界還有誰不知道我現在人窩在花蓮的某個小木屋孵蛋的?
昨日才送走啼哭一整夜的文小姐,正想去海邊享受一下大自然的震撼。誰知道剛買了一大堆食物回來補充冰箱的空虛,才下計程車呢,已有人站在門廊下等我了。
“菲凡。”
是朱棣亞;一個工作成狂,難有休息日的男人。我看了看天空,努力思考今天是幾月幾日星期幾。
星期三耶!四月剛來,春天快要被夏天取代,同時也不會是資訊業的淡季。正常的上班日,朱棣亞是不會離開工作崗位的。
“公司倒啦?”我很哀悼的問他。
他伸手輕敲了下我的頭,然後接過我兩手的物品,讓我頓時輕鬆不少。
“怎麼知道我人在這兒?”我伸出一手勾住他手臂。
“向鍾涔女士問來的,她還打量了我好久。”
我開啟門讓他進去,一邊道:“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