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一下。”施耀握緊手機，然後問道：“請問參加複試的人員名單裡有姜墨墨這個名字嗎？”

接線人員的嘴角有些抽搐，難道總裁的名字如此大眾？職業的素養讓她用笑容掩飾了自己的驚訝：“不好意思，這是人事部擬定的事情，我並不知情。有什麼事情請詳詢那邊。”

“哦，知道了。”施耀的聲音夾雜著失望：“謝謝，明天我會準時到的。”

闔上手機，他的眼中難掩空蕩蕩的失落。

“怎麼了？”施耀的媽媽關切地看著他：“是體檢中心來的電話嗎？讓你去複試？”

“是！”施耀揉著太陽穴：“而且我估計應該是最後一面，明天之後，一切就都塵埃落定了。”

“那很好啊，那為什麼還唉聲嘆氣呢？”施耀的爸爸看著兒子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禁有些吃驚：“馮華華體檢中心這麼好的工作單位，夠讓你高興一壺的！可你的表情，可衰到一壺了！”

“哎喲！你們不會懂的！”施耀將筷子往桌子上一頓，隨即心煩意亂地說。

“喲！我們這寶貝疙瘩也開始懂得我們不懂的事情了。”施媽媽諱莫如深地說道：“如此可見，只能證明是跟女孩子有關，我兒子也開始被女孩子牽著鼻子走了！哈哈！”

說完，便自顧自在飯桌上笑了起來。

“媽！我這樣，你怎麼那麼開心啊！”施耀有些受不了。

“終於有能降住我們這匹桀驁不馴的駿馬的小女孩了，作為母親的我，怎能不開心？只有降住你，才能在日後的日子撲倒你，然後大了肚子，給我生個胖娃娃……”

“天哪！這都哪跟哪！”

這回，施耀和施爸爸都有些受不了了。

“說說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施媽媽湊到施耀面前，神秘兮兮地問道：“跟我說說那女孩長得什麼樣子，讓我兒子如此惦記！不知道哪位小帥哥說，絕對不會為女人亂了自身的陣腳，現在這樣子，算不算亂了陣腳呢？我們有待商榷！”

“哎喲，媽！”施耀頭疼不已：“好了，我吃飽了！你和我爸慢吃！”隨即便推開椅子準備離開。

“你這臭小子，你老媽我的話我還沒問完呢！”施媽媽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臥室的門重重地關上了。

“唉！”施媽媽聽到聲響，嘆了口氣：“真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留來留去留成仇啊！”

“記住你兒子的歲數。他今年還沒到二十歲。”施爸爸繼續慢條斯理地吃著碗中的飯菜：“估計你想讓他結，民政局也不同意啊！咱們別給計劃生育添堵了好不好？”

“不好！”施媽媽簡單明瞭地回答，緊緻細膩的臉上滿是促狹的表情：“施耀邦，你知道嗎？你最沒資格說這句話了！不知道前段時間是誰把我肚子搞大了！你知道我去做人流時多疼嗎？你一個投射，我受了多少罪！”

“誰讓你生下來的！”施爸爸曖昧地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咱們又不是養不起！呀，不行，你要是懷孕，我找誰去發洩啊！總不能到外面去花天酒地吧？”

“你要是敢去就試試看！”施媽媽給了他一記爆慄：“我回來要是不給你結紮了，我就不姓郭！”

關上門的施耀將身子抵在門上，然後掏出電話，撥通了那個號碼。

毫無意外的，仍然是接聽到語音信箱的聲音。他失望地闔上手機，心中悵然。

墨墨，你到底在哪裡？

自那日面試過後，他就一直沒有聯絡到姜墨墨。無論是打電話還是發資訊，對方都一概不予回應。那天進入中心面試的時候，他特意左顧右盼，渴望看到那抹絕色的面容。可是等到黃花菜都涼了，該來的終究還是沒來。

她為什麼沒來？以當時中心領導對她的青睞，她過關斬將絕對沒有問題。他還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裡和她成為同事，然後……近水樓臺先得月。

他是這樣想的，如果以後在同一屋簷下辦公，他可以以哄騙的方式帶她去做那些暴露身體部位的專案：B超，可以看到她潔白的肚皮；量血壓，可以看到她纖細的手臂；測試骨密度，可以看到她精緻的腳踝；心電圖，可以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胸脯……想到這，施耀覺得下身腫脹難忍，血氣陽剛的慾望讓他渾身都熱血沸騰。

他嘆了口氣，然後走進浴室。什麼時候，自己可以不靠打手槍和沖涼來解決自身的生理需求。他此時是多麼渴望此時墨墨就在他的身邊啊！

墨墨此時正坐在辦公桌前辦公，雙手在鍵盤上如飛。

敲門聲而起。她說了聲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