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風泠與空祭璃在北堂府已經呆上了三天了,還好她來的及時,北堂景祁的傷才沒有惡化成舊疾,三天裡她不斷的幫他換藥,替他修復被打斷的肋骨。因為這種傷是內傷,吃丹藥藥劑什麼的終歸還是無法做到痊癒,所以只得用當下最先進的醫術內外輔助了。也慶幸三長老打斷的是假肋而不是真肋,不然就沒那麼容易好了。玖風泠不禁感嘆,以往可都是她隨便制個毒弄死人的,而到了這怎麼一直在給人家看病治傷呢,她自認可不是什麼好人啊。
今天是換藥的最後一天,北堂景祁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到是能跑能跳的,這不,剛替他換好藥玖風泠就被他拉著去了練武場。
“風泠妹妹,我們兩個不如來比劃比劃吧!”北堂景祁抽出腰間的軟劍,這是玖風泠當初獎賞給他的。先前他還不知道這把劍應該怎麼帶在身上才合適,後來就明白了,因為是軟劍,可以纏腰而放嘛,只要他不拿出來,在外人看來只會以為那是根綁帶而已,既方便又不容易暴露。
“想捱揍就直說,我會滿足你的。”玖風泠不客氣的說道。妖孽說她已經是魔戰巔峰了,也就是達到了二者的至高境界,北堂景祁還是個巔峰武師而已,這不是存心想捱揍麼。
“哈哈……就算被風泠妹妹揍一頓,那也不錯啊!”北堂景祁笑的一臉陽光明媚,好似想讓人知道他是有多想捱揍來著。
“那就來吧,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玖風泠沒有拿出封血之刃,而是在練武場上的兵器架裡隨便拿了一把劍,同時也將自身實力壓制到了與北堂景祁相同的等級。
北堂景祁感覺到玖風泠的實力明顯弱了很多,不禁奇怪道:“風泠妹妹?”
“要單,就公平的單!”玖風泠的實力雖然大大減弱,但氣勢依舊強大,她知道北堂景祁是戰士,所以她也沒打算使用魔法,不然的話叫她一個巔峰魔法師與他一個鬥戰武師對戰,那不是紅果果的碾壓麼,那還有啥好比劃的。既然是單挑,那麼自然就要公平的單。
北堂景祁知道了原來是玖風泠自己將實力故意壓低的,但不是為了藐視他,而是為了公平。既然都是相同等級的實力了,那他可不能輸給風泠妹妹呀。
高手過招,以靜制動,以柔克剛,氣勢上不進不能輸給對方,還要比對方強,但這兩人的氣勢都不弱,對此,碰巧剛走進來的北堂青與北堂家族的大長老也很有興趣知道誰才是捱揍的那個。
照理說應該是女士優先,但剛才不是說了要公平的單麼,所以一旦開始,就不分前後。兩人也頗有默契,居然同時出手,戰氣之間的爭鬥難分伯仲。
玖風泠沒有用縹緲步來瞬間制敵,而是改為用平常速度來對打,所以在速度上她是不佔上風的。但也絕不是處於下風,論劍術她自認不差。
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一招一式至關重要,稍有不慎,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敗北。北堂景祁也不想在玖風泠的面前丟了這做大哥的臉呀,所以他是很認真的在打的。而玖風泠骨子裡的好強一旦被激發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每一招每一式她都在腦中計算精準,出招利落乾淨,絕不拖泥帶水。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在戰鬥中猶豫最後的結果只會是輸,而她要贏。
遠處觀戰的北堂青和大長老看的是津津有味,時不時的兩人還討論著玖風泠哪招用的好,這招怎麼樣。北堂青也在心裡感嘆,還好當時自己厚著臉皮嗯去請了她來做北堂家族的客卿,不然要是自己臉皮薄點的話,這麼個人才可就要從他眼皮子底下給溜走了。
大長老與北堂青共事多年,一看北堂青那表情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了。於是他拍了拍北堂青的肩膀,“家主啊,多虧了你的明智。”
北堂青不語,他二人心知肚明,也許北堂家族終究會面臨十分危險的那一刻,但若是她肯出手,定能輕鬆化解那危機。
“呯——”劍被挑飛垂直落地的聲音。
只見玖風泠拿著劍指著北堂景祁的脖子,“我贏了。”不是“你輸了”而是“我贏了”,雖然看似簡單的三個字,但卻飽含強者的張狂。就好比在說“不是你太弱,而是我太強。”
北堂景祁聳聳肩,無奈的笑笑,玩笑似的說道:“還是丟臉了呢。”
玖風泠聞言收好劍放回了兵器架子上。“很正常。”這句話就好似是在說“你輸了是應該的,我贏了那是意料之中的事。”
北堂景祁拍拍身上的塵土,抬頭時無意看到了走過來的北堂青與大長老,便與他們打招呼:“爹,大長老。”
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