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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的,密室永遠都是讀者傾心的物件。

但高速發展的社會提醒著我們,一味沉浸在黃金時期的光芒下,只會被時間的洪流所淘汰。當數以萬計的密室題材被創作出來以後,一個嚴酷的問題擺在了現今的推理作者面前,對於密室殺人的創作要求越來越苛刻,似乎密室殺人手法幾近用竭,再無創新。《淒涼的鎖》的創作難度可見一斑,而雞丁這樣篇篇密室的寫手更是難能可貴。

而我們的比喻物件可口可樂,也正面臨越來越多的壓力,隨著人們對形體和健康的重視,以及其他飲品對於市場的衝擊,碳酸飲料風光不再。

於是可口可樂發展出更多適應市場需要的附屬飲品,加大對市場的全面滲透。而密室殺人也不應拘泥於它早先的傳統形式,成為開放性幻想與邏輯性相結合的最佳產物。島田莊司高舉著新本格大旗,引領一股新勢力洶湧來襲。

《淒涼的鎖》也在多元素中尋找著突破,後半部分糅入詼諧的推理過程,是全文的又一亮點。可愛的小女生,在咖啡館內上演了推理好戲,完美地破解密室之謎,儼然一位老道的安樂椅偵探。而本文雖側重於那起匪夷所思的密室殺人案,但沉重的動機亦值得細細品味,利益與親情的衝突之下,這把密室之鎖,才會在寒冬中顯得這般淒涼。

正如這個密室的冬季,需要數篇如《淒涼的鎖》如此令人拍案叫絕的作品來為本格寶座上的密室殺人正名,證明它的當之無愧。

王稼駿 本書主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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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1)

夜先生

引子

在踏上自動扶梯的那一秒鐘,我收到一條簡訊。

時間是晚上七點半,地點是擁擠的家樂福。

異常奇怪的是,看完簡訊,我才發現,自己的前方居然空空如也,晚上七點半,最擁擠的時刻,從三樓到二樓的自動扶梯緩緩執行,扶梯上居然只有我一個人。

那時的我,既不是衣著襤褸、渾身臭味的乞丐,也不是左青龍右*、兩肋插著刀的黑社會,更不是被八個保鏢二十個保安層層包裹的娛樂大腕兒,我不過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之人,在家樂福最擁擠的時刻,卻在本該最擁擠的地方,享受著奢侈的彷彿是末日來臨前的一絲寧靜。

我看著對面二樓通向三樓的自動扶梯上各種表情的人,他們同樣奇怪、好奇甚至有點羨慕地看著我,彷彿我們正在兩個不同的世界之間來回;在到達二樓之前,身後都沒有一個人踏上扶梯,這緩慢的傳送帶,正載著我從命運的一個終點駛向另外一個起點。

於是我低下頭,再次看了一遍那條簡單的簡訊,或者這就是天意。

在走下扶梯的那一刻,身後十幾只腳同時邁出那警戒的黃線……

“你可知道異手症這種怪病嗎?”法醫對納悶的刑警說這話的時候,似乎他自己也不怎麼確定,“受到某種強烈刺激,比如氣體或者心理,可能就會誘發病狀,發病人的雙手會無法控制,掐住自己的喉嚨也不是沒有可能……”

第一個被害人被發現的時間是中午,報警的是被害人的少婦房東。

等刑警趕到以後,這個女人又渾身哆嗦著絮叨一遍她看到的景象:被害人扭曲地躺在床上,雙手死死掐住自己的喉嚨,雙眼驚恐地瞪著,彷彿看見了魔鬼。

刑警們對現場仔細做了檢查,床單凌亂,是被害人掙扎的結果;房門、窗戶都完好無損。樓下單元門口還有隻能用門卡才能開的防盜門,保安證實,在中午的那一大段時間裡,只有女房東一人要求他開過樓下的防盜門。因此假設作案人,極有可能是被害者的熟人。但現場既沒有提取到有效的指紋、陌生的鞋印,也沒有作案人的頭髮等其他任何痕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個穿著薄襯衫的少婦,頗有幾分姿色,她不住地搖著頭,說肯定不是自己丈夫乾的,因為她把自己偷情的行為保密得很好,不可能被發現。

這個少婦在這個週二的中午,來到她自己的一處房產裡,與租房子的男青年鬼混,在樓下按了門鈴沒有人開門,於是自己找保安開了門,他們約好的時間從來沒有改變過,她以為他在洗澡,結果卻發現那人已經挺在床上。

法醫並沒有在現場對那個男人的身體做什麼細緻的檢查,因為當發現那個男人還有一絲體溫時,就趕緊將他送到醫院。“這說明他被害的時間就在剛才,”法醫滿懷希望地說,“但願可以救活。”

不是過度使用藥物,沒有上吊或者割腕兒,沒有煤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