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木牌有什麼特點?”張靜江向朱發魁問道!”
“跟我們見過的那些差不多,只是更小一點,而且顏色發黑!”朱發魁想了一下說道。
“顏色發黑!”張靜江踅摸了一下,“我看木族之人在陣法和符篆之上離不開木頭這種材料,我們只要關注一些特殊的木頭,那些本不該在這裡出現的木頭就能找到那些東西的!”
“嗯!我聽你的”朱發魁說道。
兩人在草地上仔細的尋找起來,很快發現了端倪,草地之上出現了幾根發黑的樹枝,被釘在地上,掩藏的很好,被拔出來之後張靜江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這些樹枝就是木族人的陣法符篆,因為上面刻著他熟悉的那些花紋。
木族人對陣法的研究很深,他們的陣法有各式各樣的用途,而且發動陣法的方式也不一樣,張靜江將那些樹釘一般的樹枝拿在手裡的時候感覺一陣發燙,他拿給朱發魁看了看,這些符篆的位置是發動陣法的關鍵所在,必須將其完全找出來才行!
朱發魁拿過那些樹釘看了看,點了點頭,然後分別前往西南角和正南方的方向前往尋找,這一陣似乎木族人對他們很是放心,根本沒有人來這裡也沒人打攪他們,不久之後,兩人分別找到了不下幾十根樹釘,剩下的西北方向張靜江獨自去找。
他在西北角的位置上發現了一顆大樹的樹身上並排釘著七根樹釘,並且是排列在一起的,這東西看來才是整個陣法的陣眼所在,將那些樹釘挨個拔了出來之後,張靜江與朱發魁碰頭,一數數量整整是七七四九根樹釘!
這個時候等於是整個陣法已被破掉了,木族的這個陣法是一個輔助陣法,目的在於困住陣內之人,並且能對魂體之人剋制,朱發魁破掉了他們的木牌使得困住人的陣法破壞了,但剋制魂體之人的陣法仍然在發揮作用!
張靜江和朱發魁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芸婆婆已經能夠感到陣法被破掉了,再次閃出玉佩,她是魂體之身,其中包含自己大量的神識之力存在,木族人使用的陣法不但剋制了她的魂體,還對她的神識造成了損害,所以芸婆婆大為惱怒!
她在玉佩之內透過滋養線條養了一下魂體之後,再次出來,對張靜江道:“跟我去找這些混蛋算賬去!”
張靜江點點頭道:“這些木族之人包藏禍心,的確是可惡,正需給他們點教訓才是,阿標你的后土神掌練得怎樣了?”
朱發魁面露難色道:“才一天時間而已江哥!”
芸婆婆道:“戰技之法對於我們靈族來講只是熟悉行功的方法即可,一天時間足夠了!你倒可以試試威力如何?”
“好!”朱發魁得到芸婆婆的鼓勵頓時信心大增,接著拳頭躍躍欲試。
張靜江讓芸婆婆仍舊回到玉佩當中,帶著朱發魁直朝木族人的議事大殿走去,這些人的確可惡,自己由於擔心他們受什麼損失才不顧危險跟蹤黑衣女,結果還造成了自己的**!媽的!這筆賬要算到他們頭上才是。
路上朱發魁給他講了下事情發生的過程,白天的時候,張靜江外出未回,木族人突然有一陣混亂,但很快就被族內的長老壓制了下去,中午的時候,茅廬帶著人專門前來迎走了青青和楚楚二女,朱發魁攔阻的時候,發現青青和楚楚痴痴呆呆的樣子!
他連忙去找芸婆婆幫忙卻發現芸婆婆已經被陣法困住了!整個下午他都在破除陣法尋找木牌,同時焦急的等待著張靜江的歸來!
兩人走近議事大殿的時候發覺從四面八方也有大量的木族人趕過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興奮的神采,同時火把燈籠之類的越聚越多,整個議事大殿的前面已經聚集了大量的木族人,火把密集的將那一片地方照的如同白晝!
“他們好像是在慶祝什麼?搞聚會嗎?”朱發魁問道。
“肯定要慶祝啊!我覺得一定跟青青和處處有關,我們過去,先不要聲張,看看他們幹什麼,到時候再發難!”張靜江說道。
兩人隱在眾多的木族人中間,也不動聲色,夜色漸漸籠罩了內圈的議事大殿,今天的事情顯然比較重大,以至於外圈的木族人也能夠獲准進入到內圈之內,大家神情興奮,嘰嘰呱呱,張靜江和朱發魁也聽不明白他們說啥!只好用眼睛看熱鬧。
“老師,你能聽懂他們講什麼嗎?”張靜江分出神識,進入玉佩詢問芸婆婆,語言上的不通,使得他感覺有點睜眼瞎的感覺,所以必須尋求幫助!
“大概能夠明白一些!都在議論什麼木靈聖女的事情!”芸婆婆告訴張靜江道:“我的神識比你強大,現在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