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剛說你們是雲州南陵人?還真是巧了,內子也是那裡人!”把關係套得更近一點。
“鳳大人,您成親了?”崔仁貴驚訝地問,怎麼沒聽說過這件事。
“呵呵,內子體質虛弱,所以成親禮儀辦得比較低調,她一直在養病,因此外界鮮有人知道我早已成親的事情。”鳳軒不說具體時間,怕壞了親親孃子的閨譽。
“不知夫人是哪家的閨秀?”齊曉勇翻遍腦中的回憶,卻怎麼也想不起南陵有誰家的女子可以配上鳳氏宗主的身份嫁進鳳家,便忍不住地問了一下。
其他四人也很好奇,尤其是鳳少憐,鳳軒不肯娶親的事曾是她爹鳳仲北最頭疼的事情,這麼多年過去,明明族中沒有宗主娶親的訊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哦,內子她小時候在南陵,之後隨著父母去了別的地方。不過,也許和你們曾經見過面也說不定。說來說去,我跟你們還不是普通的有緣啊!”有緣到他會把他們通通送到地府去!
幾人連忙點頭,為這個有緣竊喜不已,直覺得自己好運,未來仕途乃光明璀璨,榮華富貴是自己長腿地朝他們狂奔而來!
“啊,這樣吧!想必你們幾人還沒用過晚膳,不如就在鳳府用膳好了,我對你們總是有種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的感覺。留下來,我們好好聊聊!”哼!他們的故很多,多到他鳳軒咬牙切齒!也絕對的相見恨晚,恨晚了三年多,他鳳軒才替親親孃子一家人報仇解恨!
不知他心中真實的想法,幾人僅象徵性地推辭一下,之後是欣然接受。
齊曉虎說:“正好我們也可以拜見一下嫂夫人。”
“這男人的飯桌上,女人在一旁做什麼!對了,少憐,你就跟你堂嫂一起用膳好了,笛,帶少憐小姐去夫人那裡!”鳳軒還沒準備讓谷若雨露面,只允許了從沒見過谷若雨,也不會認出她身份的鳳少憐見她。
見狀,其他四人則不好再提見谷若雨的事情,齊曉虎在鳳少憐走前,給她偷偷使個眼色,想讓她務必和鳳夫人打好關係。
收到他的意思,鳳少憐微微點了點頭,跟鳳軒施禮告別,出了正廳。
一路上,鳳少憐嘴張了又合,看上去是有話要說,但在猶豫,不過,快到目的地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地將隨侍婢女屏退一旁,出聲問領路的鳳笛說:“鳳笛,為什麼宗主的影子護衛少了很多人?是外出做什麼去了嗎?”問完後,她又覺得鳳笛不會告訴自己,自認為問錯話了地在那裡後悔。
“宗主兩個多月前曾遭人刺殺,大部分的影子護衛都因此而犧牲了!”鳳笛出乎她意料地回答了。
“什麼!那、那淳呢?鳳淳他也死了嗎?”鳳少憐花容失色,竟然不顧身份地抓住鳳笛的胳膊,硬是讓他轉過身來,眼中滿是淚水,給人一種受到刺激隨時都要昏厥的感覺。
“淳?他傷得很重,差點死掉,也因此傷勢恢復得極慢,而且估計即便是恢復了,他的功力也大不如前,於是主上在淳可以被移動的時候就派人把他送到洪大人府上去了。”鳳笛仔細觀察鳳少憐的神色,見她聽見鳳淳被送到洪希堯府上後,顯然放心不少,但眉宇之間仍掩不住對鳳淳的擔憂關心。
鳳少憐見鳳笛盯著自己看,慢半拍地反應過來自己嚴重失態,她連忙整了整神色,不敢再看鳳笛,清了清嗓子說:“我們走吧!”
她起步要走,卻見鳳笛不動,就在她經過鳳笛身邊的時候,鳳笛說話了。
“少憐小姐,您想要和淳在一起嗎?”主上果然料事如神,提前猜到鳳少憐今日的行為,鳳笛的眼神帶有深意。
“你、你說什麼!放肆!竟然敢胡說八道!”鳳少憐的身子一震,停下步伐,一臉怒容地瞪向鳳笛,內心卻因為他猜中自己的心事而慌亂不已。
“少憐小姐您在齊家的所作所為還真是費盡心機,動了不少腦筋呢!討好婆婆,哄好小姑,親近妯娌,懂得時不時地利用孃家的背景來讓齊家上上下下對您有所忌憚。不過,最令人讚賞的還是成親近一年,您沒能讓那齊曉虎碰您一下不說,竟然還能落得個賢惠的美名。暗通大夫說您體質虛弱,不易圓房,親自為齊曉虎挑選三名風情不一的女子來做他的小妾,把他迷得一點也不介意能否與您圓房。您這樣做不是還想有朝一日能有機會與淳在一起,那是什麼?”鳳笛不肯放過鳳少憐地在說最後一句話時,往前走了一步,用高大的身軀昭顯氣勢逼她慌亂。
岐山那戰,本以為鳳氏影子護衛首領鳳淳犧牲了,但宮樂等人為犧牲的護衛們收屍時,發現鳳淳是傷重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