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絲毫動搖地站在那裡。
吳大偉聽了小胖的彙報後,高興地一樂,這幫小子果然自覺。 這是小胖在私下裡告訴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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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罰站結束後,我到雙腿幾乎是站麻木了,似乎都不再是自己的,走起路來也機械得很。等到大家一散開,豈料個個都是差不多,尤其是那沈方俊,走路蹣跚的樣子,就跟一個殘疾人似的。我見他如此狀態,便尾隨其後跟著,當接近他時再悄悄地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沈方俊本能的跳起來,帶著怕失去雙腿的緊張說道,誰呀?誰……你,你幹什麼?我衝他做了個鬼臉,笑道,我,想看看一個軍人雙腿在長時間的支撐下還有沒有知覺。 沈方俊吹著牛皮說,這還用看嗎?我的雙腿是絕對的堅強,練出來了,我走兩步給你看。 說著還真加快走了兩步。 我看著沈方俊走了兩步搖搖頭打擊道,都走得跟老太太一樣了,還說腿堅強呢!要是再站久一點我看你別說連是步子都邁不開了,人能不能立著都成問題。 沈方俊有點不悅,說,老太太能走出這種步子,簡直就是健步如飛,別說再久一點,就是還來個兩小時我也昂著頭挺關胸站立如松,你以為我是你呀,站兩下腿就跟斷了似的。 我相信自己的腿是沒斷,湊到沈方俊跟前,小聲地說,瞧你吹得,天都快踏下來了,對了,實話跟你講,我是越來越討厭這裡了,也越來越想離開這裡,現在又多出個什麼罰站軍姿來——增加一點憤怒——老子走後看你還能找誰罰站去。 沈方俊想得特別長遠,講得也很坦白,錯了,離開這裡你還是在部隊裡待著,你一個小列兵,走到哪裡都是受欺負的角兒,你以為離開就能過上好日子。 我把來汽訓隊前的部隊想像成天堂般地說,回我們原來的部隊就好了!我們原來的部隊的就比這裡要好。 沈方俊輕蔑地笑了笑,說,得了吧,回去後你就知道了,說定你還會說這裡好呢?只要穿著這身綠軍裝,去到哪裡都一樣,你不是在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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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人從第一天罰站之後,接著又在第二天、第三天、到第四天裡都是老老實實的到點就站,到點才解散,守時守紀。雖然當時我們每個人都有想走動的意思,都有想說話的慾望,但是,迫於吳大偉的淫威,我們還是把它給憋住了。從形式上來講,我們幾人是絕對的遵守紀律老實聽話的好孩子,從思想上來講,我們卻是絕對的牴觸抗拒反感厭惡的叛逆者。
到了第五天,我們還是衝破了思上的防線,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叛逆者,當然,出現這樣的結果可以說全都是由劉璽一手造成的。那天,我們剛剛列隊站好,劉璽便將體內產生的一股氣體悄然無聲地放了出來後任它逍遙在外面的世界裡,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我們都知道,任何氣體在一個空間裡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分子擴散運動了,所以劉璽從肛門那裡放出來的那股氣體在逃離他身體的最後一道關卡時便像只無頭蒼蠅般盲目得很,跑得滿屋子都是。
臭氣到來之後,首先預測到是沈方俊,他的第一反應是立即用手捏住自己的鼻子用嘴巴呼吸,以為這樣就能阻止自己吸進臭氣。其實這是一個特大錯誤的舉動,是人都知道從嘴裡照樣能吸進臭氣,最好的辦法應該是停止吸氣,等臭氣過後再吸。隨後,我們幾人便也學著沈方俊的樣子在捏的捏鼻子,捂的捂嘴巴,都是針對這股臭氣做著嚴密的防禦,感覺就是沿海地區的人民在抗擊颱風襲擊般。
片刻過後,沈方俊將捏住鼻子的手鬆開猛吸兩口氣後又迅速用手再次捏住鼻子,他捏鼻子時還說出兩個字“還臭”。搞得我們以為臭氣還在,氣都還沒有來得及吸上一口,又再一次迅速用手去捂住嘴捏住鼻的,亂做一團。沈方俊看到這個慌亂的場面,哈哈一笑,說:“騙你們的。” 我們立即把手放下,一些“我操”、“他媽的”等詞語馬上便覆蓋了整間屋子,飄蕩在剛才臭氣所佔用過的空間裡。
大家緩了一會兒,突然又想起這也是一次不公平的侵害。身為受害者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讓真兇能得到相應的懲罰或者能從真兇那裡得到一點補償,如果最大的願望不能實現的話,那麼至少也要實現最起碼的願望,就是查出真兇不能讓真兇逍遙法外。所以,我們幾人緩過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罰站之事拋於腦後,叫嚷著要糾出真兇,勢氣猛得嚇人。
劉璽藏在我們當中,估計也被嚇壞了,所他始終是不動聲色。因為他心裡清楚,這事做得反正是沒憑沒據的,就是福爾摩斯出現,若想找到自己,也會受到證據的干擾,況且這些分子早已擴散在了茫茫的大氣中,要想找出來比大海撈科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