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是從精神到生活,壓力可謂是巨大的!部隊離機場很遠,每次汽車連的戰士都要開一個多小時的車送她去上班,孩子都是其他隨軍家屬帶著照顧只有她回來後才能有時間照顧孩子,她只是一個二十三歲的女人啊!”張幹事說罷已經有一滴淚劃過臉頰但迅速被他拭去。我能看得出他已經深深被這個軍嫂所感動所折服!確實這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得來的,而且還是一個二十三歲的女人!一個比我都小四歲的女人!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已經來到這個美麗的軍嫂面前。她一臉的笑意攙扶著孩子走路,看得出這個孩子讓她滿足讓她暫時忘卻了失夫之痛!但再怎麼樣她當初也只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就連我們這樣的老杆子等到老兵退伍要分別的時候都是難過的很所以我可以想像的出當初她是承受了多麼大的打擊和心理壓力!我在崇敬之餘又暗暗敬佩起這個堅強的軍嫂,這個空姐!
我隨著張幹事來到了這位偉大的軍嫂面前。
嫂子抬頭微笑著看向我們,小孩指著我們露出剛長出乳牙的嘴向我們咿呀咿呀說著我們聽不懂的牙語讓我煞是心疼。
“嫂子,帶小斌散步呢啊。”張幹事微笑著對著這個軍嫂問候著。
軍嫂捋了下頭髮抱起這個叫小斌的孩子笑著對張幹事說道:“是啊,張幹事你可別在來拿我說事了啊!”
張幹事一聽楞了一下而後哈哈笑著說道:“沒有,我陪師部下來的一個作家到我們團的操場轉轉。”說罷指了下我。
軍嫂也順勢看了我一眼對我報以一個甜美的微笑,很純淨,很溫柔,很善良絲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