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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

“我隨時都可能會死。”

“我會陪你,我們說好的。”

“……傻丫頭。”

許暮遠抱著魚沫的手,摟得更緊。目光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變得堅毅而決絕。

你甘心陪伴,我也願用生命來換。

海鮮餛飩

魚沫不是個喜 歡'炫。書。網'糾結的人,事情想得多了,頭就會很痛。所以,她從來都不會未雨綢繆,也不善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魚沫對黑社會的認知還停留在小 說'炫&書&網'和電影裡,大概是古惑仔看過太多遍,只記住裡面的義海雲天,那些刀光劍影則選擇性遺忘。如今,自己竟然跟一個黑社會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也並未覺得多害怕,只是覺得新奇。反正,她萬分篤定,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傷害自己。那麼,她為何還要去庸人自擾。

談話結束時,時間已經很晚了,許暮遠抱著魚沫上樓休息。把女孩放到被窩裡,掖好被角,“晚安,魚沫。”

“阿遠哥哥,晚安。”

幫女孩關了燈,走到門口的男人突然輕聲問了句:“昨天,怕嗎?”

隔了好 久:炫:書:網:,被窩裡才傳出聲音:“不怕。”

撐住門框的手,握得死緊。真是個傻女孩,明明昨天在電話裡的聲音都快哭出來。說“不怕”,是不想他內疚吧。

“明天,我送你去上學。”門被輕輕帶上。

知道男人已經出去,被窩裡的人才敢探出頭來,眼睛在黑夜裡泛起點點水光。

怕,怎麼會不怕?只是,她不是怕死,而是怕被弄髒。

昨天,在那個黃毛混混的手快觸到她臉上時,她的腦子裡突然閃過很多破碎不堪的畫面……幽閉的小房間裡,窗簾遮下來,暗無天日,喝得酒氣熏天的陰梟乾瘦的男人,骯髒的手,被撕爛的衣服,看不清面目的女孩淒厲的尖叫……

那一刻,她想到過死,只要那黃毛的手再觸過來一分,她便一頭撞死在牆上。

但是她很清楚,昨天的事只是一次意外,與許暮遠無關,沒有必要讓他又攬到身上。

我是怕髒,可是我也不想你難安。我很清楚,你有多在乎我。

魚沫醒得很早,穿著白色的棉布吊帶睡裙,躡手躡腳的走到許暮遠的房間門口。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不鎖門,還是在魚沫來了之後,才養成的習慣。他怕發生什麼突發事件時,敲門的那幾秒裡,會讓魚沫遭遇什麼。他仇家無數,自己倒是有足夠的本事可以應付。可魚沫不同,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十六歲女孩。

推門進來,許暮遠還沒有醒。魚沫也不急著喊他起床,在床沿坐下,打量起沉睡中的男人。

晨曦的微光,透過透明的落地窗灑了進來,光線落在男人的臉上,醒著時的嚴肅沉默,變得安詳柔和了那麼些。由於睡姿的關係,劉海翻了上去,露出來的額頭,雖飽滿,卻有幾道淺淺的痕,似歲月的印刻。澄藍色的眸子此刻微微闔上,男人的睫毛濃密,不似時下一些陰柔小男生們的捲翹,覆在下眼瞼上,卻如羽扇。鼻樑挺直,再想往下打量,卻被短短的鬍子遮住。

被鬍子遮住的部分是什麼樣的呢?魚沫俯下身,好奇的伸出手,想撥開看看。

手還沒觸到男人的臉頰,就被原本應在睡夢中的男人一把握住,一個反手,壓倒在床上。

“啊!”魚沫吃痛的撥出聲來。

許暮遠這才睜開眼睛,剛從睡夢中醒來的男人,眼睛還有點惺忪,朦朧中看見身下似乎壓著個女孩,腦袋卻未完全清醒過來,所以,居然一時忘了鬆手。

魚沫的身體被許暮遠整個覆住,強烈的男性氣息籠罩下來,女孩羞紅了臉。

許暮遠感覺自己胸膛抵住的地方很是柔軟,那兩顆突出的豆子一樣的事物是……許暮遠一驚,腦子完全清醒過來。連忙鬆開抓著魚沫的手,從女孩的身體上翻了下來。

“魚沫,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許暮遠有點尷尬——幸好,昨天因為太累,沒有把衣服全部脫掉就睡下了。他在考慮,自己要不要改掉晚上裸睡的習慣。

“我來喊阿遠哥哥起床的。”魚沫坐起身來,揉著發疼的手腕,看著許暮遠的眼睛裡不由帶了點嗔怪。

許暮遠注意到女孩一直揉手的動作,拉過女孩的手一看,右手腕上起了一圈紅印子。許暮遠心疼得緊,用手包住女孩手腕上紅腫的那一塊,輕輕的揉著。

“對不起,魚沫……”

許暮遠很是內疚,他們這樣的人,必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