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你家男人又去‘古惑仔’啦?”
“女人,乃家男人雖然面癱了點,但是潛力無限啊,好好挖掘啊~”
“女人,……”
被沒時間小姐這麼叫著叫著,她突然覺得“女人”這個詞語變得有愛起來,像是一種比“好朋友”更親厚的認定。她還記得沒時間小姐曾經對她說過:“男人”比“男朋友”叫起來要特別些,霸氣些。是夾雜著女人對自己心愛之人的佔有慾和肌膚之親的親暱在裡面的。所以當時,“他是我男人”這句話就這麼自然而然的說出來了。
許暮遠說聽完魚沫的解釋後,只說了一句:“這姑娘不錯,什麼時候領回家玩玩。”
小楚的表白
魚沫又在家陪了許暮遠兩天。晚上上網時,QQ下彈出一則小新聞。小小的視窗裡只有短短的幾十個字:“XXXX年12月22日13:50,S城一名17歲男子因承受不住失戀打擊,從十三層高樓上跳下。”魚沫點進去一看,一張血肉模糊,死相慘烈的照片刺激得她眼皮一跳。
星期一的早晨,魚沫給倆人做了早餐,熬得很是香軟的白米粥和蒸得白乎乎的豆沙包子。許暮遠看著桌子上那賣相甚佳的包子,有點新奇。拿起來啃了一口,滿嘴的細膩香純,不禁誇道:“我們家小魚兒還會做這個啊,真是越來越賢惠了。”
魚沫臉一紅,拿起一個包子就塞進許暮遠嘴裡,“吃你的包子去!”這男人自從那日兩人在浴室共浴之後,就彷彿開了竅一般。在外人面前還是一副萬年面癱相,可是一到二人單獨相處時,性子裡隱藏的那點邪氣就全爆發了,時不時的就愛調戲她一下。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想起了沒時間小姐,她很想CALL個電話過去說:沈半仙,你別半仙了,直接成仙吧!
許暮遠咬著包子,眼裡全是笑意,心情好得很,一口氣就解決了五個包子,三碗粥。魚沫看得直咋舌:“沒看出啊,阿遠你還有豬的潛質啊……”
許暮遠很是鎮定的回答:“你男人我在外賣命打拼,掙錢養家很辛苦的,所以在家得多吃點。”
魚沫被“你男人”這三個字囧了,臉上發起了熱,忙低下頭去,收拾碗筷。
許暮遠以手支著下巴,看著女孩假裝忙碌的樣子,被鬍子掩住的嘴角彎起。他突然覺得,調戲人是個挺不錯的娛樂活動,但前提是,物件是她。
許暮遠打算出門,最近幫裡事多,但是他又不願每天看不到魚沫,所以只能兩頭跑。
“阿遠,等我下。”魚沫從樓梯上跑下來。
許暮遠回頭,就看見魚沫背上揹著自己給她買的海綿寶寶書包,“回學校?”
“恩。”魚沫點點頭。
許暮遠沒有問魚沫為什麼突然想回學校了,只是摸了摸她的頭髮說:“那我們快點吧,你遲到了已經。”
面上很是平靜,心裡卻是瞭然的,知道魚沫是有點擔心那愣小子。不過,許暮遠從來沒把楚朝陽放在心上過,這少年太過年輕稚氣,對他還夠不成威脅。更何況,他對魚沫有信心。
而這份信心,在那個叫寧聽的少年出現後,終於開始動搖。當然,那是一年後的事了。
魚沫是在小林老師講解一道函式題時,走進教室的。本來沉若死水的幾十雙眼睛,突然亮成了電燈泡——魚沫又一次被圍觀了。
這也難怪,畢竟在沒有請假的情況下缺課兩個星期,卻還沒有被校風甚嚴的瀝川開除,也算是這學校的一大奇蹟了。
魚沫面色如常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眉頭淡淡的蹙起,身後的座位是空的,他今天沒來上課麼?正猶豫著要不要問一問他同桌,教室的門卻被“哐當”一聲踹開。
小林老師無力的看向門口,“楚朝陽同學,你要記住,你是人,你有手的!”
這沉痛而悲情的吶喊卻被楚朝陽完全無視了,他大跨步的走到魚沫的桌前,很是激動的說:“你終於被放出來啦!”
小林老師和班上的八婆們的眼睛立馬又亮了幾倍,耳朵伸得長長的,八卦的雷達被“放”這個字眼開啟。
而魚沫只是淡定的將手中的數學課本拍到楚朝陽臉上,冷冷的說了句:“回你的位置上去,聽課。”
楚朝陽乖乖的走到座位上坐好。竟真的認真聽起課來。小林老師心裡很是悲催——我的威信,竟然還及不過一個只有一圍的小女生(老師……你的重點在哪啊喂!)。
下課鈴聲一響,魚沫很明智的在楚朝陽出聲前,把他拉出了教室。又不是猴子,憑什麼給他們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