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只能將懷裡的人兒抱得更緊一些。
而楚朝陽是完全被這道雷給劈傻了。在他心裡,魚沫一直是個有點酷,有點毒舌,有點神秘,但是卻倔強而勇敢,不同於他遇見過的任何一個女生的特別存在。
他有想過,魚沫的生活可能和別的女生不一樣。但是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心目中那個高高在上,神秘、的如同古墓少女一般的女孩(好吧,丫真的很喜 歡'炫。書。網'劉亦菲=。=),居然會和一老男人在交往,而且倆人還同居了!
楚朝陽一瞬間覺得自己的世界顛了個個,他彷彿又回到了外面那個寒凍徹骨的世界。
“不,不,“楚朝陽猛的甩了甩腦袋,然後怒視著許暮遠:“一定是你用什麼卑鄙手段逼迫她的!”
許暮遠挑了挑眉毛,卻沒有再說什麼話來刺激這個可憐的失戀少年了。倒是魚沫覺得楚朝陽那句話聽著挺刺耳的,她不喜 歡'炫。書。網'別人亂給阿遠扣帽子。
“不,沒有逼迫,我們只是互相喜 歡'炫。書。網'。”
可是楚朝陽聽不進去,他彷彿已經認定魚沫就是被眼前的鬍子大叔以不法手段脅迫的。彷彿只有這樣想,心裡才不會那麼難受。他對魚沫說:“別怕,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說,我——喜——歡——他。”一字一句,語氣堅定。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楚朝陽茫然的抱著頭,嘴裡喃喃的念著。可是心裡卻無比清楚,她看那個男人的眼神裡,有著全然的信任與依賴。她喜 歡'炫。書。網'他這件事,根本容不得自己不信。
站在這個暖氣十足,燈光澄亮的客廳裡,他突然覺得冷,比昨夜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站在寒風裡還冷。楚朝陽倉惶的笑了,語氣低落的說道:“時間好像不早了,我先去上課了……對不起,打擾了。”說完,落荒而逃。
魚沫看著少年磕磕絆絆的跑了出去,也有點難受。楚朝陽是她在瀝川認識的第一個同學,他帶她去教室,在擁擠的人潮裡給她打飯;在混混們骯髒的手伸過來前,義無反顧的擋在了她的前面;在她崴了腳後,用單車載她回家;他們一起罰過站,在安靜的教室外的走廊裡聊起了她喜 歡'炫。書。網'的粵語歌,並且一同分享過。他還在阿遠不在的時候,背起了因為胃病發作痛到站不起來的她往醫務室跑。她不是傻子,隱約也能察覺到少年對她不一樣的感情。可是,那時候的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對阿遠的感情。而現在,除了阿遠,她誰都不要。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傷他。但是感情一事,勉強不得。所以她只能把話挑明點,說得重點,替他把痛的時間縮短點。至於少年明不明白,她管不了。
“別自責,他沒事的。一個沒失過戀的男人不算真正的男人。”許暮遠抱著魚沫如此安慰。
“噢?那你失過戀嗎?”魚沫有點好奇的問道。
“當然……沒有。”他以前又沒談過戀愛,而現在除非魚沫不要他了,不然他是不會失戀的。許暮遠心想。
“哦~原來你也不是真正的男人啊。”魚沫咬字清晰的說道,眼裡滿是促狹的笑意。
許暮遠也不惱,只是猛的將魚沫抱起,讓她靠在牆壁上,頭迅速的俯下,溫潤的唇抵著魚沫的唇瓣,聲音低沉而誘惑的開口:“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嗎?恩?”
每吐一個詞,倆人的唇都會碰到,魚沫覺得自己的嘴唇一陣酥麻。許暮遠看著女孩漸漸酡紅了的臉蛋,低低的笑了起來,澄藍的眸子深沉若海,魚沫看得一陣迷炫。
女孩眼裡的迷戀,讓許暮遠的身體裡湧出一股悸動。他貼著魚沫的唇,伸出舌頭在她的下唇來回的舔*弄著,然後張嘴將女孩吻住。
吻完後,許暮遠抱著臉頰緋紅,眼神迷離的魚沫問道:“那句話誰教你的?”
“恩?”魚沫顯然還未從剛才的激吻中回過神來。
“他是我的男人。”許暮遠提醒道。
直到這句話從男人的嘴裡念出,魚沫才知道要害羞。她都不知道當時的自己哪來的勇氣,這樣大膽而不知羞的話就這麼輕巧的說出口了。
頭埋進男人的胸膛,聲音細小的回答:“沒時間小姐。”
以前她總覺得“男人”、“女人”這樣的詞語挺俗的,可是最近沒時間小姐老這樣喊她:
“女人,你在嗎?”
“女人,大爺我今天想你了。”
“女人,我今天買了兩個兔子墜子,等你來了我們一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