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荼毒你那可憐的大腦了?”
“……被她聽到你就死定了,小心她又給你下些什麼稀奇古怪的藥。”
“啊,今夜星光燦爛,白頭翁你找我所謂何事啊?”
“你讓阿遠別做‘運動’了,他家寶貝馬上就過來了。”
許菟接完電話後,右邊嘴角微揚,眼裡閃爍著詭異的光,“嘿,這下有的好玩咯。”面上掛起了一絲嬌媚的笑,往電梯走去。
莫寂一面開著車,一面往後視鏡裡偷偷打量魚沫的表情——唔,眉頭糾結,臉色蒼白,嘴唇緊抿。經初步鑑定,小姑娘親戚來了。據說每個女人每個月的這幾天,脾氣都很糟,不行,我得幫阿遠拖延下時間。
去克拉格爾的路上,莫寂藉口停了好幾次車,比如“我尿急,要去上廁所”,比如“我嘴沒味兒,去買包煙哈”,比如“誒喲,早上喝多了果汁,我又要上廁所了”。
在車子又一次停下後,魚沫斜了莫寂一眼,“這次是為了啥啊?”
“呃……”
其實他還沒想好藉口來著……
魚沫抬眼淡淡掃了眼莫寂:“你可以說你要去買‘月月舒’,我不介意的。”
“月月舒?那是啥?風溼膏藥?”
“衛生巾。”
“……”
莫寂在魚沫慢慢變冷的目光下,一腳踩上油門,車子飈了出去。磨嘰大叔在心裡給許暮遠畫了個十字架——阿遠啊,我盡力了,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許菟帶著剛從費典那裡收刮來的格瑞那達朗姆酒,一把推開了某間總統套房的大門,款款走了進去。
許暮遠聽到聲音抬眼看了一下,發現是許菟後又繼續面無表情的喝酒。桌子上堆滿了空酒瓶,桌腿邊還躺著幾隻。
許菟一屁股坐到許暮遠旁邊,左腿架在右腿上,紅色貼身旗袍往上滑了一些些,露出來的腿部線條優美,膚色雪白。
“老大,喝那些不帶勁。看,這是我剛從費典那刮來的。”許菟把手中的酒舉到許暮遠眼前。
其實許暮遠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腦子有些鈍鈍的,眼睛看東西有些模糊,手伸了幾次,才抓住許菟遞過來的酒。
許菟看著旁邊拔掉塞子就往嘴裡倒酒的男人,眼裡閃著狡黠的光。她看得出來,老大已經有九分醉了,酒差這最後一飲了。
酒瓶裡的酒越來越少,喝完最後一滴,酒瓶掉倒地毯上,發出悶悶的聲響。隨即,許菟感覺倒左邊肩膀一沉。紅唇彎起,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恩,差不多了。
2分鐘後,許菟聽到門外響起了一重一輕的腳步聲。
許菟站起身,跨坐在男人大腿上,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醉酒中的男人緊閉著眼睛,因為身上突然多出來的重量而感到不適,眉頭微微皺起,左手往許菟的腰上一撐,似乎想把打擾到他睡眠的人推下去。
魚沫推開那扇金燦燦的實木大門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一個穿紅色旗袍的美豔女人姿勢曖昧的跨坐在許暮遠的腿上,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嘴裡低低的喊著:“許爺……許爺……”聲音很是盪漾。而許暮遠則是左手扶著女人的腰,頭往後仰靠在沙發背上,一臉“享受”。
魚沫僵立在門口,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扯住了,空氣呼吸不進來,右手死死地揪著衛衣上的口袋。莫寂看女孩推開了門,又不進去,就站在那一動也不動,有點奇 怪{炫;書;網},腦袋往裡一伸,瞠目結舌。結結巴巴的開口想解釋下里面那詭異的情況:“魚……魚沫啊,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魚沫卻沒有聽他解釋,直直地走了進去,站到沙發旁邊,沒有發怒,沒有尖叫,就只是這麼站著,眼裡不帶任何情緒的看著沙發上的兩人。
許菟有點尷尬,這咋跟她預想的不一樣啊。小姑娘看到老大和她那麼親密的樣子,不是應該很憤怒的指責她,或是哭哭啼啼的跑出去,然後終於認清楚自己對老大的感情,對追來認錯的老大一番拳打腳踢,啊不對,是打情罵俏後,互訴衷腸,從此甜甜蜜蜜做對恩愛的小鴛鴦麼?那麼老大也不用在這喝悶酒,擺著個臭臉嚇人啦。但是看這小姑娘一臉淡定的樣子,難道老大真的在單相思?
“不做了?那可不可以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跟他說。”魚沫一臉平靜的開了口。
許菟看著身前這個長相LOLI,卻表情冷靜自持的女孩,突然心生好感,也不願把場面弄得太僵——再搞下去,難收場啊!還是趁老大清醒過來前,趕緊溜了才是王道。
從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