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那個外表蒼白冷漠,內心卻善良的有些天真的女孩那天說的一些話。
記得那天他問她:“你恨他麼?”
女孩愣了下,然後摸了摸脖子上那道早就已經結痂了的面板,恍惚的笑道:“不,他沒做錯什麼。只是……只是不要我了。是的,他只是不要我了。”
“他又沒劈腿。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一定會把那個女生的內褲罩他腦袋上,然後胖揍他一頓!”
莫斯聽到這,瞬間腦補了下那人英武的臉上套了條黑色丁字褲,被一個瘦瘦的小姑娘胖揍的畫面,不由噗笑出聲。
魚沫沒有理他,而是自顧自的說著:“可是,我知道他其實並不喜 歡'炫。書。網'那個女生。他只是想利用她氣走我,哈……我怎麼能恨他呢。從來沒有人像他那樣愛過我,更沒有人像他那樣疼過我。事事為我著想,把我放在心上。我是個很懂感恩的人,誰只要施捨給我一點點的好,我能記他一輩子,何況是像他這般。”
說到這,女孩突然哼了一句歌:“真高興給你愛護過,根本你不欠我什麼。”
莫斯心裡一震,一些長久以來被仇恨掩蓋住的東西,慢慢的浮現出來。。
最後,女孩想了想又道:“其實……還是有點恨的。”
莫斯一愣,條件反射的問了:“為什麼?”
女孩眼裡現了淚水:“因為,我只要一想起,他不是因為不愛我而跟我分開,我就恨不得咬死他算了。”
莫斯:“……”
電話那邊張萬福一邊拿紙巾擦著他胖臉上的汗,一邊對著電話溫柔的喊著:“許少?許少?您還在聽麼?”
莫斯回過神來,心不在焉的哼了句:“嗯哼~”
張萬福:“那我在克拉格爾訂下位置,等候您大駕?”
莫斯:“好,一小時後見。”
黑暗中,莫斯精緻清雋的臉上慢慢露出了一絲狐狸般的微笑。白皙細長的左手在虛空裡向前,緩緩收攏,做了個“抓住”的動作,薄薄的嘴唇無聲的吐出兩個字:
“收網。”
第二日清晨,魚沫接到莫斯的電話:“PK王,在幹嘛呢?”
魚沫:“……挑歌。BOSS大人,這周唱什麼語種,請指示。”
莫斯笑:“不用了,小周現在去接你了,我幫你安排了一個小型的記者會。”
魚沫:“要幹嘛?”
莫斯故作神秘:“來了就知道了。”
魚沫:“……”
去AM的路上,助理小周拍了拍魚沫的肩:“做好心理準備,等下下車後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能毆打記者。”
魚沫翻了個白眼:“你覺得我具備‘毆打’誰的能力麼?”
小週一臉嚴肅:“還有,不能衝記者同志翻大白眼。”
魚沫:“……”
二十分鐘後,車子停下。小周又一次拍了怕魚沫肩膀:“做好心理準備了麼?”
魚沫很茫然的點頭道:“OK。”
小周不放心道:“來,跟我深呼吸……呼……吸……呼……吸……”
魚沫:“……你慢慢生吧。”
說罷,拉開車門,眼睛裡白茫茫,閃亮亮一片,她幾乎要以為是外星人來攻打地球了。
只見AM娛樂公司門口圍了一圈記者,一看到他們的車門開啟,立馬圍了上去,鏡頭衝著魚沫一頓猛拍。魚沫突然想起了一句話——閃瞎我的狗眼=。=
某記者:“請問,您對天后張嵐想跟您合唱一事,有什麼回應?”
魚沫茫然:“張嵐是誰?”
一群記者:“@#%*&*……”
魚沫看到小週一臉快昏倒的表情,表示很無辜——現在的娛樂圈,天王天后滿地遛圈,她哪能個個都記得啊。
小周尷尬的補救道:“抱歉,我們家魚沫她平常很少看娛樂新聞,絕對不是目中無人,耍大牌。”
一群記者:“@#%*&*……”
魚沫在一邊撫額,小周姐姐,你還是別說話了。
莫斯在包圍圈外聽到這神來的一句,差點沒撲地上。立馬衝了進去,打算親自去救場。
南灣某棟別墅的客廳裡,一長相很桃花的黑頭髮少年,突然指著正前方巨大的電視螢幕噗笑出聲:“哈哈哈……真是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沙發上帶著耳機聽歌的帽子少年皺了下眉,頭也不抬:“李非,你是想用你的雷公嗓來證明我這個耳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