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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俱全,即是易筋經等秘不示人之經書亦是悉數搬出。

只緣此般重典曬於光天化日之下,少林一派百般戒備,永志禪師辰時午時親來巡視,永意禪師即是寸步不離,守護周遭,亦有七十二棍僧結成伏魔陣法守伺於側,可謂戒備森嚴。

一日曬經即止,眾僧人將諸般經書重又運回藏經樓。清點一過,其中一卷上古奇書奇巧談卻是不翼而飛。這奇巧談內中所載雖非練功秘訣,卻是機關訊息部署之機竅。只緣少林寺一直以剛猛路數見長,更兼以正大光明自律,是以對這奇巧之學並不在意。然此書如落入歹人掌中,如此部署機關埋伏,必是遺禍無窮。

藏經樓眾僧人俱是大驚失色,永意禪師亦是通稟掌門師兄,即刻命眾僧於曬經石畔和藏經樓內反覆搜尋。約莫一個時辰,永意禪師三弟子繼修和尚卻是在曬經石旁拾得一字柬,繼修即時將此事稟明永意禪師。字柬自上寥寥之語,指示甚明。

自惠能先祖仁心,衣缽託於神秀,自建莆田少林,遠走天南僻壤。然密卷金經藏於此地,亦謂久矣,南宗少林一脈相傳,得覽秘要甚艱,今藉此卷,返寺一觀。

得此柬書,永志禪師遂即與三位師弟聚議。由柬書觀來,似為莆田下院僧人盜走,然於今住持莆田者乃是雲空禪師,若論輩分,還要比永字輩禪師高出一輩,且雲空大師道法高深,料想必不覬覦此類奇巧之學。

四位高僧本欲喚來繼修和尚再問端倪,誰料此人竟是鴻雁無蹤。無奈之下,永志禪師只得命永堅禪師遠赴莆田,一窺究竟。永堅禪師遵命,如此才來至天南,一路之上更是多番查探繼修和尚行蹤。

熟料到得天南,與那雲空大師長談一番之後,卻是毫無所獲。莆田下院既未見奇巧談,亦不曾派出弟子前去盜書,更有甚者,雲空大師亦是從未聽聞繼修和尚之名。永堅禪師察言觀色,且與雲空大師亦是偶有往來,料想此言非虛,是以只得暫住莆田。

百知子與詹琪聽聞前因後果,不由心下俱是擔憂。只緣冷月軒行蹤已是遍佈天下武林,雖是並未言明心志,想來併吞江湖之心已是確鑿無疑。這少林一派乃是天下武林執牛耳者,冷月軒如遇稱霸武林,少林派是極大之障礙。繼修和尚盜書留柬如與冷月軒有關,則可見這神秘門派確是無孔不入。

百知子心下暗憂,不由開言道,“大師可知這繼修和尚是何來歷,其形貌有無特殊之處。”百知子本欲問明其人後頸之上有無字跡,然思慮之下亦是不曾言明,只緣面指少林弟子加入冷月軒實是稍嫌唐突。

永堅禪師略作思索,隨即言道,“此人入得少林門下亦是四五年之久,乃是三師弟永意的三弟子,其人練功已算勤謹,且他並非我之弟子,是以並未多加留心。於施主此問何來。”

百知子抱拳當胸,“本人言語之中如有得罪,還望大師贖罪。”隨即將進來冷月軒頻繁出沒,與各地廣佈眼線,且後徑直上具有怪力亂神字樣等事態一一言明。又將驅獸真人假冒詹琪之父蟄伏擎天府等事著重言出。

永堅禪師聽罷,心下已是知曉百知子之意,接言道,“阿彌陀佛,天下亂象繽紛,少林一派豈能獨善其身,於施主此言何謂得罪,然繼修是否冷月軒中人,老衲此刻尚無斷語,然此事卻是事關重大。”

詹琪在一旁接言道,“大師所言有理,叔父所慮亦是有理,依小侄之見,不若進得武聖府,與鍾前輩一同計議一番如何。”百知子和永堅禪師俱是點頭稱是,百知子仍是疑慮重重,不由言道,“以冷月軒來勢,這天下武林俱有被暗伏眼線之危,方今我等自是以謹慎為要。”

言罷,三人相繼行出茶肆,向武聖府行來。只緣幾日之後,武聖之子大婚,鍾宜人遍邀天下武林同道前來觀禮,是以眼下已是群賢畢至,少長鹹集。三人行至府前,通名報姓之後,南天武聖鍾宜人更是迎出府外,互道寒暄,方進入內院之中。

鍾宜人並未將三人帶至廳堂,反是向後園行去,穿過四進院落,一座園林躍然眼前,林中一座寶塔卻有九層,甚是雄偉。四人進入塔中,此中卻是別有洞天,一路之上,鍾宜人並未言語,是以三人心下俱是疑惑。

進得塔中,關閉塔門,此中光線甚不明晰。鍾宜人招呼三人落座之後,詹琪年輕心性,已是不耐,是以言道,“鍾前輩如此故作神秘,所為何來。”百知子與這鐘宜人亦屬點頭之交,是以並不阻攔詹琪無理言語。

“小兄來歷,本座已知,且請稍安勿躁,其中關節事關緊要。”鍾宜人答覆毫無頭緒,三人只得俱是雙目注視,暗中更是提聚自身功力以待變數。鍾宜人卻是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