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每過幾日,她總會進宮來陪著本宮嘮嗑,一坐就是天黑,可是現在卻沒有了蹤影,承佑來未央宮不會再帶她來,本宮問起的時候,他才會提到嫻妃!”
魏子修將雲傾用剩的藥倒回青釉甕,蓋上蓋子,將青釉甕放在爐子邊溫著,道:“這藥,並不苦,也不多,微臣放在這裡溫著,娘娘可不要忘了將它喝完,這對娘娘的身子是極好的!微臣在裡面加了上好的人參、黃芪和阿膠,最是滋補!”
雲傾側眸望向他忙碌的手,還是溫潤如玉,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芒,像幽微的螢火,這雙勞碌的手,竟沒有沾上一絲風霜,也不見有繭,果真是醫者,最懂得保養,讓人羨慕,雲傾輕輕說道:“他們原本不是很恩愛的嗎?以前,本宮見他們兩人總是同進同出,形影不離,一對璧人,羨煞旁人,就算有薛氏在,也絲毫不影響,為何如今已經形同陌路?孩子沒有到來之前,從不會這樣!就像本宮與皇上,如今也是形同陌路,不再相問,靜妃辭世,皇上到底是傷心了,本宮不怪!可是……薛氏斷不會讓他們夫妻之間有傷心之事,為何也形同陌路?”
魏子修站直了身子,他和煦的眸底映照著雲傾微微失神的面容,像初春的那一汪泉水,有淺淺的暖流流過,卻暖不進心底,他是醫者,原本對這世間應該充滿悲憫,可是,在這宮廷中待久了,他似乎早已忘卻了醫者的初心,那些可憐的悲憫早已隨風淡去,連一絲痕跡都不曾留下,他平淡如水的目光中沒有一圈漣漪,只是木然映照著光線的耀眼:“娘娘,您想錯了!”
雲傾微微一驚,這會說自己錯了的人,大概,只有面前的魏子修了吧。
雲傾願意聽,她側眸望著魏子修和煦平緩的面龐,他微微皺眉的樣子,其實更加俊美。
他道:“睿王與嫻妃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