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這天氣可不是夏天,天氣晚上還是有點清涼的。
花園內,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只有那條黑影,像一隻地老鼠一樣,嗖的下就鑽進了花叢中去了,高幹樓的樓梯就在花園的南頭,看樣子剛才那個人,就是要去高幹樓的。
“…媽!您休息下吧…。”
燈光亮堂,顧志明的病房內,週一平這個岳母還在病房內收拾著東西。
“…唉!我說志明啊!…你可得浩浩感謝駱書記啊!真是個好人啊!…”
“呼!知道了媽!…您都說了好多次了!駱書記是個好人!媽!您說,那幾個壞人不知道抓住沒有啊!…”
“…這件事你就不要多問了!你現在的任務是多休息!…早點把身體養好,為駱書記辦事!…。”
“媽!你也是瞎…心!…駱書記多大的官啊!。。。。。。當然,那件事情,我知道怎麼做的!…。”
就在兩人在病房聊著家常時。
“…吱呀!…醫生查房了!…。”
病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男醫生手裡還拿著個病例板,走了進來,甕聲甕氣的說了句。
門口還有個年輕的警察,也站了起來,朝病房內看了一眼,接著又坐回去了,接續看他的報紙,也是啊,這種守病房的差事是最無聊的。
“…哦!…”
醫生查房這種事情很正常,顧志明也沒多想,本來做起來的身體,也靠回了病床上的大枕頭上去了。
週一平這時也是無意中,看了那個戴著口罩的男醫生,伸出了戴著白手套的手,白大褂的長袖袖口露出了一節手臂,此醫生的手臂上的毛髮還蠻旺盛的,不過,他的左手手腕上紋了個東西,不知道是鷹還是雀?
嘶…。週一平自然看到了,腦子翁的一聲,那天被輪的刺激,慘烈的情景再次出現在她的腦中,其中一個人,她記得,死死的記得,那個人,就是那個人把她那雪白纖悉的雙腿大大的扳開,那只有力的手腕上就是紋著這樣一個東西。
這人就是這樣,一旦懷疑,那就會引發起滔天的警惕和戒備,何況是那天手拿那麼大的侮辱的事情呢?只要是個女人那絕對不會忘記的。
“…。慢著!…醫生我看他不用打吊針!…倒是他今天的尿很黃!你是不是開點消炎藥呢?…”
週一平儘量的想要平靜下那滔天的怒火和衝動,其實她恨不得衝過去直接把那個醫生帶個口罩狠狠扯下來,看看他的真面目,是不是那個作惡的畜生!
其實內心已經是認定了,那就是他!
身材,個子,還有那不可能忘記的那雙毒蛇一樣Y蕩的眼神,就是他!怎麼辦?
不能放跑了他,而且,還不能引起他的懷疑,雖然外面有個警察,但是,現在病房內,顧志明離這個壞蛋太近了!
看樣子,這個壞人就是要來害顧志明的,不用說,肯定是了!
車禍沒得逞,現在又來醫院下毒手!
週一平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怒,低著頭說完,就轉身進了房間內的洗手間,站在洗手檯前深深的吸了口氣,看了眼自己因為憤怒緊張的臉,有點慘白,眼裡更是射出極怒的目光,壓了壓心底的洶湧波濤。
不能急!
“嗯!…開點藥好!…不過吊針還是要打的!…”
外面傳來那個醫生的回答,這時,週一平也一臉平靜的走了出來。看了眼那個正在那著個針筒正要往一個瓶子裡面注射什麼藥劑的男醫生,心中大驚,本能的想到,這個人是不是來下毒的呢?
其實,打吊針是護士做的事情,醫生一般不會做,當然,高幹病房也一樣,這個男醫生好像“越職”了吧?
“…住手!你這個壞蛋!!!…。”
我草!週一平一看,那個壞蛋這是要下毒手啊!要害她女婿啊!
瞬間從身後拿出了拖把,忽的聲,就朝那個男醫生的腦袋上,奮力的敲了過去,這一下要是給砸中,不暈也得留下後遺症的說。
“呯鐺!…嘩啦!…”
那個醫生也不是泛泛之輩,脖子猛的後縮,手臂本能的抬起,兇狠的拖把狠狠地紮在了他手中拿著的那瓶注射液玻璃瓶上,後果肯定是不言而喻的,玻璃瓶碎了!
說時遲那時快,那個男醫生飛起一腳,狠狠踹中了週一平的左胸口,“嘣!…。”的一聲,週一平應腳而飛,直接撞在了沙發茶几上,一時間,茶几上的杯子,鍋碗瓢盆到處亂飛,掉了一地,病房內響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