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攻了幾十招的天道越大心裡越是震驚,因為從一開始自己就是強勢攻擊,使得憂顯然有些手忙腳亂,甚至是被自己牽引著自己的節奏而在不斷的抵抗,但是現在,情況卻是變得越來越有些怪異起來,看似被自己逼到絕路上的憂,總是能在最為關鍵的時候,反撲一招,不但將自己的攻擊化解,甚至還能夠反攻擊自己一番。
這讓天道的節奏很快的出現了逆轉,不是被自己逆轉,而是被對方逆轉,這樣的結果知道導致了天道覺得自己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再強的殺招,都能到最後被人破解掉!
天道猛揮一刀,忽然收住了身子,繼而淡淡的說道:“你攻我。”
憂微微一怔,隨即呵呵的笑了起來,手裡已經卷掉的唐刀再空中猛然犀利的一揮,隨即向著天道盡快的殺去。
天道赫然一驚,身形急轉,刀光閃爍,乒乒乓乓的一陣清脆之聲響過之後,天道微微有些震驚起來。因為憂的殺招得得確確可以稱得上是殺招,因為沒有任何的花哨,更沒有任何的多餘動作,就好像沒揮出去一刀,從一開始到刀鋒的迴旋,都是在殺戮人命一般,這讓天道不由的感覺到了憂的刀身上面,所袒露出來的殺機。
黑甲是從殺戮中拼搏到最後,只有經過了無數的殺戮實戰,剩下的才會是這樣的招數,不出刀,便不死人。
天道變得有些狼狽了起來,甚至期間還被憂給踢了幾腳,雖然傷勢不重,但是卻將天道的鬥志踢了出來。天道隨即丟棄了自己所仰仗的那些身法,開始摸索著憂的攻勢和節奏,過程自然是狼狽不堪,但是所幸天道卻也一樣的沒有讓憂佔到任何的便宜。
憂不由的微微笑了起來,內心裡也滿是微微的震驚,因為自己的國王,已經在被自己追逐中的殺戮之下,竟然開始弄懂了自己的節奏,這樣的覺悟,自己可是在不斷的殺人中與被殺中總結出來的寶貴經歷,只有經過多少次的對戰,方能體會到這樣的感覺。但是自己的國王,竟然是已經開始反過來牽引自己的節奏向著他的節奏上進發。
不愧是國王!憂暗暗的想道,但是隨即卻又雙眼冷芒一閃,看著眼前微微露出一絲欣喜的天道,沉聲說道:“王,你的黑甲可不僅僅只是這樣。”
刀鋒犀利,就如開山一般的磅礴氣勢忽然被憂的殺招中淋淋盡致的表現了出來,大開大合的殺招幾乎讓天道臉色變得有些發白,每一次的驚險躲閃和破招,都會讓天道覺得自己的眼鏡和五感幾乎跟不上自己的所有要求,這樣的感覺出現之後,讓天道頓時心裡震驚不已!
半個小時之後,流年接到了自己的男人受傷住院的訊息,這個訊息聽到流年的耳朵裡,將流年嚇的臉色慘白,急急忙忙的便是出了俱樂部,直奔醫院。
嚴落有些苦笑著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流年,隨即解釋著說道:“太子妃,不要害怕,其實並沒有多麼的嚴重,只不過寒月非要少爺住院的而已。”
“不是說訓練嗎?怎麼會把自己弄傷?”
流年依舊十分擔憂的說道,小手緊緊的握成粉拳,在自己的衣角上不斷的揉搓著。
“只有實戰,才能儘快的提高自身的實力和水平,少爺從小就是這樣過來的,只是我很驚訝,黑甲竟然強大如斯。”
嚴落滿是崇拜的說道,卻是又很快有些不滿的說道,“但是也不能傷到少爺啊。少爺可是他們的國王!”
流年有些苦惱的輕輕嘆息了一聲,隨即發現醫院到了,便是快速的下車瘋狂的跑進了醫院裡,來到五樓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撞在了一個醫生的懷裡,讓那個醫生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走路不長眼睛……呵,怎麼樣?沒事吧?跑這麼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我叫梁天成,是這裡的主治醫師,有什麼事情你可以找我。”
流年微微有些厭惡的看著梁天成那色迷迷的樣子,但是出於禮貌,還是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看到,謝謝你的好意。”
說完,流年便是急急忙忙的跑開了,讓身後的梁天成不由的露出一個極度猥瑣的表情。
“這丫頭長的真是讓人心癢難耐啊!嘿嘿嘿嘿。”
“梁醫生,麻煩你讓一下,我要清掃這裡。”
梁天成這裡正YY的高興,忽然身後傳來一個不冷不熱的聲音,讓其很是不爽的轉過身來,卻是發現身後的人竟然是花曉憬,不由哼哼冷笑著說道:“呦,這不是花曉憬麼?怎麼,放著好好的護士不當,現在竟然改做打掃衛生的事情了?你不是要離開醫院嗎?你不是要辭職嗎?怎麼還沒有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