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呆呆的看著可心,不停的說:“屍體,屍體……”
我問三戒:“到底怎麼回事啊!”
三戒剛要開口,旁邊的保安就衝過來:“哪來的女生?快回去睡覺!知不知道晚上九點鐘之後就不能再進男生宿舍了?”
“我是他女朋友。讓我陪著他行嗎?”可心說話的時候眼淚汪汪的,樣子楚楚可憐,保安也不忍心趕她了,說:“那你們不要鬧,別妨礙我們工作啊!”
我們趕緊點點頭。
說話間,警車就到了樓下。衝上來七八個警察。
他們開門進去檢查的時候我們很想跟進去,可是幾個保安把我們攔在了門外,還完全擋住了我們的視線。
過了一會,他們出來了,一個警察跟保安說:“現場我們看過了,照片也拍了,取樣也取了,不過其他的工作還得明天早上法醫上班了再來做,所以辛苦你們一下,今天晚上看著這邊,把門封了,不要再讓別人進去了。這兩個人我們先帶回去問話,明早上再來跟你們辦手續。”
一個年輕的女警察從出門就一直捂著嘴巴想吐,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噁心的場面。
“走吧。”兩個警察把簡單和三戒拖起來。
“我們也去!”我和可心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跟案子有關係嘛?”一個警察問。
“沒有……可是,他是我男朋友……求求您,就讓我陪他去吧。”美女的眼淚永遠有用,那個警察明顯心軟了,看著另一箇中年的警察:“邢副,您看……”
那個被稱為邢副的人點了點頭,然後就揮手說:“走。”
因為並不是嫌疑犯,所以並沒有動用審訊室,我們並排坐在他們辦公室的沙發上面,聽簡單和三戒講當晚的事情。
“從早上開始,我就一直跟簡單在一起,我是德語系的,今天就兩節課,我沒去上,一直陪著簡單。然後中午我們跟她們兩個一起吃飯,然後去宿舍拿了東西一起去洗澡,洗完澡回到宿舍的時候剛好是三點半,簡單宿舍的人剛下課回來,哦,因為他們選的是不同老師的課,所以簡單跟他們不是同一個時間上課,然後我們就一起打牌,打鬥地主,晚上五點多的時候他們三個說去吃飯,我和簡單懶的出去,就在宿舍泡泡麵吃,順便把簡單的床的周圍貼滿平安符。”
“就是這個?”邢副晃了晃手裡的塑膠袋,裡面是幾張平安符。
“對啊,就是這個。”三戒點點頭,“因為之前簡單算命的時候說秋分的時候受刑害,所以我幫他貼了平安符,也就圖個安心。”
“你們大學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