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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和養父的親密,把凹陷乳頭吸出來(微h

腦袋都陷進男人的胸乳裡,讓柔軟盈盈如暖水的乳肉包住她的臉。

原來杜遂安在親密的人面前是有點壞的,也沒有什麼耐心,不像平日裡表現出來的那樣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平靜溫和到冷漠的地步。

這次杜遂安沒有催她,任由女孩像小動物吃奶那樣在他胸膛裡拱來拱去。胸肌不發力的時候是軟的,乳波盪漾,浪潮柔柔地拍在女孩的臉上。

“還沒有玩夠嗎?該開始工作了。”萬惡的資本家揚起小皮鞭。

杜莫忘適應了一會兒,先是親了親眼前的軟肉,好像在吻一塊年糕。接著她銜起杜遂安挺出來的乳頭,在牙齒間控制力度摩擦,卷著舌頭重重地吮吸。就在同一時刻她聽到杜遂安輕聲吸了一口涼氣,抱住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香軟春波,接著她一邊的耳珠又被捉進指尖揉捻。

少女的唇瓣比初生的蓓蕾還要柔軟,落在乳肉上像是蝴蝶棲息。杜遂安垂著眼簾輕揉女孩的耳垂,在乳頭被咬舐的時候不留痕跡地夾緊腿,因為太用力,豐盈的雪色腿根擠出大片胭脂色的紅痕。

杜莫忘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舉動讓養父遭了多大罪。她吐出嘴裡的柔軟,唇間的乳頭已經被蹂躪得豔熟,肥嘟嘟的,比起初腫大了一圈,水光晶瑩。櫻桃徹底熟透,掛在枝頭搖搖欲墜,光澤鮮豔。

“沒有出奶。”杜莫忘的臉陷在養父的胸裡,臉頰兩側的軟肉被擠得堆起來,說話也很含糊。

“換一邊試試看。”他柔聲地哄騙,小腹、尾椎乃至後脊的快感電流般層迭,緩慢地消退。

杜莫忘是個聽話的孩子,她換到另外一顆還未涉及的處男地,依照之前的方式含進嘴裡。她的舌頭舔進凹陷,大力地刮弄,乳頭乖巧地從陷進去的乳暈裡推出,彷彿破土而出的嫩芽。

在吸奶的時候,杜莫忘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炙熱的東西抵住,那不容忽視的熱度幾乎要穿透她的褲子。她不適地扭了一下腰,很快被男人按住肩膀,往後推了一下,那股熾熱立即就遠去了。

杜莫忘意識到那是什麼,她的臉從杜遂安的胸裡抬起來,雙臂圈住杜遂安的脖子。換成平時她肯定不敢這麼大膽,可現在她也許也受到了催眠的影響,聲音甜膩得她自己聽了都臉紅。

“爸爸,你是不是勃起了。”

杜遂安臉側到一邊,半邊臉埋進枕頭裡,雪膚飛起一團紅霞。他兩眼緊閉,濃黑纖長的睫毛輕顫,暴露了主人內心的羞恥和不安。

杜莫忘想去摸一下,往下伸了一半就被杜遂安抓住了作亂的手。她笑了一聲,杜遂安的臉更紅,但睜開了眼,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女孩的臉蛋。

杜莫忘是清瘦的型別,長手長腳,臉上也沒有二兩肉,這歸根於她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了孤兒院,在那裡不餓死就該感恩戴德,怎麼可能養出肉來。她在孤兒院的飲食習慣即使在被杜遂安收養後也沒有改變,吃得很少,多是素菜,肉也不吃油膩的。所以也沒胖,只是比之前圓潤了一些,不至於像難民。

杜遂安咬了她的臉後就皺起眉,大手在她身上捏來揉去,他力氣控制得很輕,落在杜莫忘的身上就像在撓癢。女孩咯咯地笑起來,往杜遂安的懷裡躲。

“跟小鳥似的。”男人低沉溫雅的斥責在她耳邊響起,他捲走她的耳珠,在齒間輕咬,“誰慣的你挑食的壞毛病?夜宵的肉也沒吃完,你只吃了三塊,李姨說你晚飯也沒怎麼吃。”

杜莫忘愣了一下,她驚訝地抬起眼,正撞進男人沉靜的眼眸裡,那深邃不見底的潭水像要把她吸進去,波光粼粼。

他的確是被催眠了,可是怎麼記得現實的事?

明明是一場遊戲扮演,她也自欺欺人地配合,可是主角卻和她談起戲劇外的話題。

“不說話,在找藉口嗎?”杜遂安捏了捏白色小鳥的嘴巴,她淺色的唇現在變成茜紅,配著疑惑的圓眼格外可愛。

“我……不太餓。”杜莫忘腦子裡一團漿糊,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嚇到了,意識瞬間從虛假的曖昧裡抽出來,忽然覺得有些冷,只想再抱緊一點。

杜遂安對待情人的態度溫柔得讓人想哭。杜莫忘不由得想起真實的世界,她沒聽說杜遂安有女朋友,也許只是她不知道。

如果杜遂安有女朋友,這些耳鬢廝磨的物件都是另外一個人,那她現在做的這些算是什麼呢?這樣對那個無辜的女人也不公平。

“我先去睡覺了。”杜莫忘從杜遂安懷裡退出來,她翻了個身,伸長胳膊去拿自己的手機。

任務已經完成了,只是剛才他們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