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退後一步。

“別緊張嘛，我只是替別人送東西的。”沃爾格林一邊說著一邊把那個盒子扔給張羽英。“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不過僱主說這些東西是從這家醫院還有你們學校的一些辦公室裡找到的。你看了就會明白了。”見張羽英一副略有所思的樣子，沃爾格林又補上一句，“你可不要誤會，我只是在按照交易條款做事，你們兩姐妹的戰爭，我不會偏向任何一方——我知道你一直奇怪張羽晴從哪得來的‘利維坦之牙’，偷偷告訴你吧，就是我賣給她的。那天你剛好來這所大學報到。”

“你！”張羽英眼中兇光一閃，幾乎想衝上去給沃爾格林一刀，但她轉念一想，這並不是沃爾格林的錯，這傢伙只是在做生意而已，並沒有刻意去幫助誰，否則，自己也不會拿到“弒魔者”。“是誰和你做的交易？”這個問題，張羽英是必須問的。

核心的邊緣（5）

“這可不能說，別說人家囑咐過，就是不說，我也不能告訴你。”看著咬牙切齒的張羽英，沃爾格林依舊是面不改sè，上揚的嘴角中甚至帶有一絲嘲諷。“畢竟，這是‘商業機密’，我告訴你‘利維坦之牙’的事，已經是壞了規矩。不過有一點你大可放心，那個僱主相當聰明，用的是一些寶物做了次等價兌換，而非出賣靈魂，不過這也是必然的。”

“什麼意思？”剛剛有些放心的張羽英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沃爾格林一向是個“秘密主義者”，話說一半就停，裡面一定有鬼。

“算了，那個人死不了，你還是擔心下自己的事吧。”一句話，沃爾格林就封住了張羽英的嘴巴。

“看來，我是看扁你了。你不但買賣東西，還提供服務。”憋了半天，張羽英冷笑一下，接著抽出“弒魔者”，略微皺了下眉頭，“放心吧，我只是想和你做一次生意而已。你既然說自己訊息靈通，乾脆幫我打探一下有關楊雪體內那股神秘力量的事，我不會賴賬的。。。。。。”

“不！”令張羽英沒想到的是，沃爾格林竟然拒絕了這筆交易，從古至今，這還是頭一次。“我可不想這麼早就失去一個‘潛在客戶’。”

“你又想說什麼？”沃爾格林最讓張羽英受不了的地方，就是那股沾滿銅臭的神秘氣息。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沃爾格林擺擺手讓張羽英把刀放下，“我知道你想拿什麼作為交換，不過別忘了，除了靈魂之外，同樣的東西，我是不會重複收的。如果這筆生意我接了，過些rì子你再來找我，只怕我也愛莫能助了。畢竟生意就是生意，你也就剩那些東西值錢了。”沃爾格林壞笑著聳聳肩，“你不會後悔今天沒和我做生意的。情報你們可以查，但有些東西，就只能買了。要是現在就把錢花光了，到時候就只能等死了——別以為我在幫你，我只是不像有些傢伙，只顧蠅頭小利罷了，而且那時候我的回報會更多的。”

“沃爾格林，你是不是又無意間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事？”張羽英馬上反應過來，即便沃爾格林說的是實話，能有那樣的判斷，也絕對是有原因的。

“是又怎樣，不是有怎樣，誰讓我是商人？”見躲不過，沃爾格林乾脆又耍起了“無賴”，“不過也沒什麼奇怪的，相對於你還有你姐姐，雖然沒那麼厲害，但我才是正牌的惡魔。”

“東西送到了，你也該滾蛋了。”張羽英的臉都漲紅了，她現在只想這討厭鬼趕快消失。

“說到送東西，我差點忘了，僱主還說，裡面有一張照片，你必須藏好，不能讓其他人看到。”

“什麼照片？”

“不知道，或許盒子裡有什麼說明。”沃爾格林這回可沒有嬉皮笑臉，這傢伙可不想“信譽”受損。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告訴你好了，就當是我們rì後另一筆生意的提前回扣。”本來沃爾格林打算離開，但誰知這傢伙眼珠子一轉，又想起了什麼東西。“其實。。。。。。”

“羽英，你回來啦。”看見張羽英輕手輕腳地走進資料室，許寧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張羽英可是一個人在漆黑的走廊裡待了二十多分鐘，許寧要是說不擔心，那絕對是假的。

“放心吧，那些保安都去見周公了，我們在這裡很安全。”張羽英似乎很放心，但許寧卻不是這麼想。

“羽英，你臉sè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藉著電腦螢幕的光線，張羽英臉上的疲倦清晰可見。

“沒什麼，就是有些困了。”張羽英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剛才我發現訊號恢復，就發了個報平安的簡訊，畢竟已經很晚了。”張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