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還有別人能做這種事嗎？”陶晶會想到丁悅婷，並不只是因為今天的坦白，主要是之前她幫過自己，讓她認清天使與惡魔的真面目，還顯露出作為一個通靈者的本領——一個懂得法術，又知道怎麼對付惡魔的傢伙，若不是都想著那個懷疑的理由，大概大家都會選她吧。至於張羽英，陶晶也考慮過，雖然不知為什麼，大家都沒說，她也不敢再提了。

“這個~~”又是無意識地對視，兩個人再也接不上話——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張羽英，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知道她的“汙點”，除非本人願意，不然誰也不能單方面地把這塊“硬骨頭”扔到她的面前。

嗡~~氣氛再次變得尷尬，倒是陶晶的手機，又打破了這種氣氛，但打來的卻是丁悅婷。

“小晶，我現在已經在學校了，你不會還在外面閒逛吧。”

“這個~~我是怕那些人裡有惡魔，到時候自己出問題也罷了，萬一連累大家就不好了。”陶晶看了下眾人，很精明地開了擴音器。“我現在和小雪她們在何瑩的病房等訊息——查房的人漏掉了何瑩的房間，住院記錄裡也少了她的資料，我想應該是那些惡魔獵人做的。”

“是嗎？那就好，不過，倒也是我忽略了，還想著惡魔不知道我們已經清楚誰是敵人——畢竟醫院是它們的地盤，我們的人只是潛伏在各處，說不定惡魔已經知道，懶得去對付罷了。”丁悅婷聽出那邊開了擴音器，便知道陶晶是怎麼回的醫院，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不用再冒險惹那些雜碎的注意了，至於陶晶剛才說的事，拉斐爾還算真幫了忙。

“既然這樣，你那邊又有什麼進展？”陶晶沒有明說，其實誰心裡都明白，丁悅婷在警方那裡下功夫，無非就是讓隱藏其中的惡魔獵人提前知道，好對人類的行為作出反應，但這麼一來的話，也無異於告訴大家，警察裡可能也混有惡魔。“西方的惡魔，如果來到人間，除非就是想大開殺戒，譬如當初的天啟，否則是不會像東方神話中的妖魔鬼怪，顯露神通，無惡不作。更多的時候，它們只是附身在人類身上，繼續著普通人類的生活，即便是執行任務也是偷偷摸摸，至於平時被人憎惡的‘殺人狂’之類的罪犯，卻沒有一個是真正的惡魔。。。。。。”張羽英曾經對沈琳和江天鳴說過的話，在這裡得到了完全的驗證。

“其實警方那邊只有一個人我可以說得上話，不過還算靠譜。他說因為自己不是‘一把手’，局裡的上層基本都有惡魔的眼線，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讓出勤的人類警察把這事情當做意外，低調處理掉，醫院這邊我們也不要拖太久，不然會對這邊的幫手帶來威脅。再就是學校那邊，千萬能不能把何瑩的死訊透出去，他們會想辦法疏通各方，做成轉學的假象。”說到這裡，丁悅婷聲音也嚴肅了不少。“幸好小琳沒有去學校，因為惡魔這次會殺何瑩，十有**是什麼秘密被發現，臨時起意，應該不至於這麼快驚動上頭。而我們的孫老師，正是地獄判官阿拉斯泰，雖然是這群小雜碎的老大，但並太管它們的勾當。好不容易引他入彀，要是我們自己張揚了何瑩之死，就可能功虧一簣。”

“但是對何瑩的調查。。。。。。”

“所以這方面我們就不能用常規方式，或者是常規理由。”丁悅婷稍微頓了下，不知又想到什麼點子，“這種事最好不要是熟人去做，所以我是不行的。”

“你不做，那誰能做！？”許寧心裡有譜，但又聽到丁悅婷這種高高在上的口氣，又忍不住要開罵。

“大家今天都回來吧，醫院那邊承諾我一、兩天沒什麼問題，最近先消停一些，讓那些警察先忙活去，我們再靜觀其變。”丁悅婷像是沒聽見許寧的話，幾乎毫無感情地說完後，就掛了電話。

“這傢伙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啊！惡魔獵人怎麼了？一個整天討人厭的傢伙，還妄想擺出一副領導的架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真是不要臉。。。。。。”在太平間的時候，許寧就滿心不忿，這時候終於忍不住了。“說承諾一、兩天沒什麼問題，天知道什麼時候就死個病人！”

“只要能讓死神這幾天不來做客就行了。”看著許寧暴跳如雷的樣子，江天鳴真想把話說出來，但也只有咽在肚子裡。經歷過陳佳明的事，江天鳴大概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丁悅婷口口聲聲只說惡魔獵人，但差不多也會有像拉斐爾這樣的天使參與進來吧。雖然不知道天使怎麼會和拿非利人聯手對付起惡魔，雙方都喜歡過河拆橋，估計也是有什麼利益糾葛吧。”丁悅婷和她找的“外援”，江天鳴著實擔心了一下，但最讓他皺眉的，還是丁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