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言堂現的時候,其實兩人已經在一起八年了,無意中撞破白刀和蒲詩雅
的在一起的情景後,白刀剛剛一走,他就衝到了店鋪的裡間,扯著嗓子大喊道:“你你剛才和那個男人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情?”
“啊,言堂,你今天怎麼放學這麼早!”女人一陣驚呼,滿臉的慌亂,低下頭才現,??前的衣服扣還沒有扣上,慌亂地找了一件衣服遮住。
“言言,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蒲詩雅呼喚著他的小名,驚慌失措地解釋道,想要站起來拉住他的手,可是手一鬆,??口的衣服滑落,又再次露出一大片白皙。
“女人,你真讓我感到噁心!”展言堂露出一個鄙視的眼神,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店鋪。
後來,蒲詩雅的丈夫終於也得知了真相,兩人匆忙辦了離婚,展言堂說什麼也不願意跟母親生活在一起,他選擇了和老實巴交的父親一起生活,但是那個男人因為此事的打擊,一直心內非常苦悶,一次借酒消愁後,被過路的大貨車撞得稀巴爛,展言堂當時還沒有高中畢業,趕到現場去的生活,就只看到一大灘血跡。
從那以後,他就成了一個人生活,那時候白刀的文刀會已經在普京市風生水起,隨著男孩的漸漸長大,少年時期看到那醜陋噁心的一幕,始終縈繞在他的心頭,而且這種陰影越來越濃厚。
“都是那個男人的錯,是他害的我家破人亡!”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對白刀已經恨之入骨,而且特別痛恨女人,內心對女人有一種極其強烈的暴虐,變態心理,只是他平時掩飾的很好,而沒有被人現,如果能夠狠狠地折磨女人,他就會感到一種身心的滿足。
“白刀,你還是心裡掛念著這個賤人,終於還是來了,呵呵,本來我以為你不會來呢!”展言堂惡毒地笑道,十年後的今天,他終於將復仇的念頭付諸實施了。他找了一個機會,約了好多年沒有見過的蒲詩雅,蒲詩雅當時一點防備也沒有,還以為兒子終於肯原諒他了,然而沒有想到等她到達約定的地方,就被展言堂控制起來了。
在黑漆漆的房間裡,展言堂甚至用藤鞭往她身上猛抽,雙眼不時閃過冷酷和譏誚的笑容,
這種笑容,讓她由心底感到寒。無論她怎麼痛苦的哀求,展言堂一點不為所動,這時候她才現,自己的親生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惡魔。
然而,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還會用自己的生命來引誘白刀單獨來這個停車場,蒲詩雅心裡很清楚,他早在十四歲的那年,就恨不得衝上去殺掉這個男人。
“哈哈哈,只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就替父親報仇了!”展言堂猙獰的笑聲中,自言自語地說道,同時掏出了一把早已經準備好的手槍。
“年輕人,你聽我解釋,其實我才是你媽媽的初戀情人,和深愛的男人。”白刀並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一心想要他的命,否則他也不會沒帶任何武器,隻身一人單身如約前來。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在黑道中摸爬滾打了數十年的白刀,一直以來都是靠著謹慎的性格,才能躲過仇家的追殺,活到今天,然而他註定要為這一次的輕率付出代價,而且是生命的代價。
“住口!”展言堂緩緩地舉起手槍,對準了白刀,“你玩弄別人的老婆感覺很爽是吧?”眼神中閃耀著幽幽的綠光,展言堂嘴角綻放一抹獰笑:“白刀,枉你還稱得上是一代梟雄,竟然為了這麼一個破鞋,枉送了性命,嘖嘖,可惜呀!”
“言言,不要!這件事與刀哥無關,而且自從那次之後,他他再也沒有見過我!”蒲詩雅抱著兒子的小腿,瘋狂地哀求道。
“住嘴,母狗!”展言堂鄙視地譏笑道:“他後來不要你,是因為你老了,已經不適合男人的把玩了!”
“混蛋,你怎麼能夠這樣說你的親生母親!”白刀震怒地吼道,這個時候他才現這個年輕人對自己的恨意這麼強烈。
“哦,不,爸爸,你快離開那兒,不要再站在那裡了,危險!”白蕊驚恐的臉色煞白,她想大聲地提醒自己的父親,可是卻根本喊不出來,就好像有人卡住了她的喉嚨,而她只能看著悲劇一點一點地生。
白刀沉思了一下,上前一步,誠懇地說道:“年輕人,我會為以前的無心之錯彌補你的,你想要什麼?我可要給你半個文刀會的財富和勢力!”
展言堂眯起眼睛盯著白刀,眼神像毒蛇一般冰冷,“哈哈,彌補,那你就用你的命來補償吧!”
“不??”蒲詩雅忍不住尖叫起來,感覺兒子的手已經扣動了扳機,冰冷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