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輕聲道:“天,塌不下來!”
馬麗麗尖聲放肆的怪笑持續了很久,一直叫到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上了耳朵,連華雲豐這等淋養的人都微微皺眉,才慢慢的止住了笑聲……
只是,剛剛止住了笑的馬麗麗突然臉色一變,右臉抽搐著嘴角向上翹去,目光陰毒的瞪視著孫雲博,咬牙切齒的叉腰破口大罵道:“**你媽的孫雲博!直娘賊,你個王八蛋也有今天!你不是狂嗎?你不是高高在上嗎?你不是看不起所有人嗎?母狗操出來的偽君子,你也有今天!我看你再狂再傲,再不可一世啊!做你的乞丐去吧,我要你八輩子都翻不了身!踩死你個狗雜種,踩死你……告訴你,你就是我腳底的泥,老孃愛踩你就踩你,怎麼樣?爽不爽?啊?哈哈……哈哈哈……”
馬麗麗連珠泡似的罵了一大串,一直罵到自己一口氣接不上來了、罵到累了,才停下來戲謔著看著孫雲博,繼而又瘋狂的大笑起來。
這一通罵簡直把在場所有人都罵懵了,幾個宇通的經紀你面面相覷,連一直面無表情的布朗夫人都挑了挑眉毛。馬麗麗給所有人的印象,一直是慵懶妖媚、不愛說話、凡事隱在幕後的,今天突然變成了這麼一個怨毒之極的悍婦,實在讓人始料不及——她那惡毒的語氣,凌厲的好象要吃人地目光,無一不在強調著。她這一通狂罵的發洩已經壓抑隱忍了多長時間。
“你……”孫雲博手扶著桌子,惡狠狠的瞪著馬麗麗,嘶聲道:“居然是你背叛我!你……我要是垮了,對你有什麼好處?沒有我的支援。馬火旺就完了!華雲豐給了你多少好處?你……你就不怕你爸爸殺了你?你這個忘恩負義地婊子……你……”
“他不是我爸爸!”馬麗麗指著孫雲博吼道:“我爸爸早死了,是被你們這幫爭權奪利的狗雜種給害死的!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挑動長樂幫內訌,我親生爸爸會被人打死?你、還有馬火旺那條老狗,你們都是畜生!”
馬麗麗說著,情不自禁的衝到孫雲博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吼道:“你們養大我,讓我讀書學經濟、學管理、學語言學化妝……難道是為了疼愛我重視我?是因為我是你們的女兒和晚輩?狗屎!你們是為了把我當作一個工具,一把殺人的刀,一條幫你們咬人的狗!從我懂事起,我就是個沒有人喜歡、沒人重視、沒人愛的人。我連個身份都沒有,連自己固定的名字都沒有……”
“在你眼裡,我只是一條魚。臥魚兒,我是你的飛魚女間諜,我是誰?我想要什麼?我天天生活在危險之中為你們博命、替你們害人,有沒有人問過我的想法?有沒有人問過我願不願意?沒有、沒有,沒有!”馬麗麗說的淚如雨下。她指著孫雲博的手指慢慢落了下來,然後拼盡全身的力量大聲吼道:“你根本就沒有拿我當人看待!”
“……我就是要告訴你,告訴你們——我、是、人!我不是一個可以讓你們隨便擺佈的東西!我是馬麗麗。不是一條魚!”馬麗麗一陣激動過後,漸漸恢復了平靜,冷笑著望著孫雲博道:“姓孫的,你還記不記得,我從麻省畢業回來,見你的第一個晚上?我馬麗麗看得起你,才給你這個臭男人一個機會,你以為老孃喜歡跟你上床?操你媽地,跟我裝清高、裝君子。看不起我……我告訴你,我去香港華星臥底的時候,華先生已經找過我了;你到香港來跟易青要文化專署權的那次,我在酒店裡本來想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跟我好,我說不定就真的死心塌地為你打工賣命了……可你是怎麼對待我的?虧你愛你老婆愛的死去活來的,人家心裡根本沒你,裝什麼情聖!”
“你把所有人都當作工具、當作奴隸,只有你自己掌控一切,高高在上……我就偏不讓你得意!”馬麗麗戲謔而惡毒的道:“你加諸在我和在旁人身上的種種羞辱,我要你加一百倍的還回來!我要你破產、坐牢、睡到大馬路上去!我要你親手害苦你的親生女兒,看著你們父女相殘,讓你那個美人兒老婆跟你翻臉,看著你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哈哈哈……”
“你說什麼?!!”
——沒等馬麗麗笑完,兩個聲音同時高叫了起來,一個悲憤,一個驚惶!
“你再說一遍!”孫雲博指著馬麗麗的臉,聲音顫抖地問道:“什麼……什麼親生女兒?”
馬麗麗漸漸恢復了常態,妖嬈的邁著步子,走道華雲豐的旁邊,笑嘻嘻的道:“孫雲博啊孫雲博,你聰明瞭一輩子,就只在你老婆的事情上蠢的沒有藥治……權威醫療機構的DNA報告當然是無法偽造的,可是送去檢查的檢材卻是可以調換的呀!我願意找一個印地安土著的樣本去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