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覃家少主!”覃嘉楠一聽到這個就頭痛,母親在這件事上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可兒子哪次同意過。找了那麼多的女孩子,什麼樣的沒有,他連看都沒看過,就直接叫嚷著打發人家走。這個兒子呀,還真夠讓人頭疼的,整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不就是放個丫頭在屋裡嗎,有人端茶倒水,掃地鋪床,收拾屋子,還隨叫隨到有什麼不好。覃母可是做過許多努力,總以為自己找來的女孩子他看不上,這千挑萬選的也沒見著他對哪個中意,堂堂一個覃家少爺身邊連個丫頭都沒有怎麼成。
覃嘉楠向母親說道:“娘,您已經為我操了很多心了。放心好了,兒子會好好地照顧自己的,您就好好地享福吧,我沒事的。這兩個女孩子若是母親喜歡的話,不如收到你那邊服侍著也好,我不需要的。”覃母眉頭一蹙,她早就料到了兒子會這麼說,哪次不是這樣。可也只得嘆息地搖了搖頭,道:“楠兒,你也不小了,怎麼還這麼孩子氣呢,娘這不也是為你著想麼?”
他剛想要說話,卻聽見得一聲清脆的“咯吱”並著“啊。。。。。。”的慘叫傳入耳際。時間緊迫,覃嘉楠迅速起步,縱起來飛身騰空而去,把樹上那個強勢下墜的女人給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林英感覺到很無措。他們不是在拍戲麼,難道真有人這麼厲害,居然不用吊鋼絲,直接就飛起來了。拍的什麼劇,畫面這麼真實,肯定有賣點,票房有望打破吉尼斯記錄。
時光彷彿在那一剎那凝住了不會流動,她與他的目光離得如此近,近得可以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真是一張好看的臉,從來沒有看見過這般好看的男人。其為質,則冬雪不足喻其潔,其為性,則幽泉不足喻其清,其為神,則日月星辰不足與爭光,其為貌,則芝蘭玉樹不足相提論。覃嘉楠的目光也落在她的臉上,睫毛彎彎,眸若秋水,神情裡竟沒有半絲害怕自己的意思,這是他從未見過的。覃府裡的女人除了母親之外,就沒有其它人會這樣地正面看著自己了。所有的人都對他近敬而遠之,因為覃府裡的人都知道這個少主脾氣古怪,不怎麼喜歡女人。
當然了小愛的意思不是說他喜歡的是男人,咱們這位帥帥的少主暫時還沒有不良嗜好,就算是以後也不會有。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喜歡一個人,不怎麼和府裡的人來往,只在外面有些朋友,感覺上去這位少主很冷很孤僻,當然了這其中肯定有故事,之前他不是這樣的,只因為某個人的消失才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這個小愛在後面的章節裡會慢慢澄清的。
幾秒鐘的時間,卻彷彿過了一千年,真希望這份溫馨繼續延續下去。很不幸地,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在她還未從那種迷茫中回過神來,在她還沉浸在那種飄飄然的感覺裡。落地之時,他也還未感覺到。。。。。。覃母問道:“這又是怎麼一回事?”覃嘉楠這才從夢境中醒來,趕緊鬆開摟著他的手,嘴裡卻還在微微地喘息著,他感覺到自己此時的心跳不是一般的快。這麼多年來,這是他第一次和一個女孩走得如此近,還抱了她,肌膚相親間讓自己茫然不知所措。墨茗退向覃母身邊,輕輕地湊在她耳根子下說話。聽後,覃母會心一笑,終於有人能鎮住這個寶貝兒子了。
“楠兒,你說要是天上真能掉下個女人來,你就讓她當自己丫頭的,有這回事沒有?”覃母問道。覃嘉楠則是狠狠地看著墨茗,墨茗聳聳肩,作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覃嘉楠睬了他一眼,這小子居然向母親告密,虧自己平日裡待他那麼好。不過墨茗是個很知分寸的人,知道什麼東西該說什麼東西不該說,他也很想幫少主,同時也希望能有個人能在少主身邊服侍著。
覃嘉楠只好乖乖地招了,他可是從來不說謊話的,討厭虛偽的人,不喜歡帶著面具過活。母親則是一笑,打心底裡的開心,走到林英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下這個陌生女孩,生得有幾分姿色,怪不得兒子剛剛還死勁地盯著她看了好久呢。覃母很是客氣地拉著林英的手,問道:“姑娘是在哪邊伺候人的,怎麼之前沒見過?”墨茗插話道:“回夫人,她不是咱們府裡的,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又怎麼會出現在少主院裡的樹上。”覃母看著這個奇怪裝束的女孩兒,心裡倒是蠻喜歡的。“姑娘哪裡人,留在府裡照顧我兒子可好?我不會虧待了你的。”
這一語可真是驚醒夢中人,林英說道:“你們不是在拍戲麼,幹嗎還弄得這麼真真的?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工作了,我下午還有課,得先回去了。”“拍戲?工作?原來姑娘喜歡聽戲呀,好,想聽什麼,我這就叫人去請戲班子,專門唱給你聽,好不好?只求姑娘能答應我件事,做我府裡的丫頭,幫忙著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