蔥去接任,李牧根本就不信任他們,把兵符掛在樑上而去,而不是與之當面交接,可見李牧對他們有多麼的厭惡。
顏聚雖是無能,但他有一樣長處,就是很得趙王之心,是以趙王才派他來西線當司馬尚的副將。這種安排與其說是當副將,還不如說監視司馬尚更合適。司馬尚是李牧舉薦,而趙王對李牧很是畏懼,自然不會放心他推薦的人,要派一個自己放心的人來西線坐鎮,要不然的話趙王連睡覺也不安穩。
這不能怪趙王,他所行不過是一種權宜的駕馭之道,也無可厚非。
顏聚似笑非笑地道:“李將軍在北面打得不可開交,哪裡顧得上這裡的事,將軍你也太……那個了。”
司馬尚臉一沉。反駁道:“李將軍用兵如神,料事必中,他雖在北方,對西線之事仍是瞭若指掌。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軍人暴脾氣,喜歡直來直去,缺少周全之道,這點古今相同。沒有任何差別。司馬尚看不慣顏聚地嘴臉,對他沒有好臉色,要是他懂得一點周全之道,委婉一點也許他們的關係不會如此之僵。
顏聚臉色陰沉,狠狠地瞪了一眼司馬尚,很是不情願地道:“有屁的大事。不就是沒有哨報了嘛,好大驚小怪的。”
“沒有了哨報?什麼時間開始沒有哨報的?”司馬尚驚得一下跳起來,直直地瞪著顏聚,喝道:“快說。”
對於司馬尚,顏聚恨不得把他劈了,奪了他的軍權,在司馬尚的威逼之下不敢不說實話,道:“有好幾天了,大概三天前就沒有了。”
司馬尚嘴一張,一口鮮血噴在顏聚臉上。身子哆嗦不已,臉色鐵 青。指著顏聚喝道:“顏聚,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隱瞞不報。你可知罪?”
顏聚頭一昂,不屑地道:“屁大地事,在你那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