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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捉住她的小手將人拉到身前:“等你成年我就把你辦了,看你一天天的還跟我起刺兒。”

“流氓,滿腦子”賀熹的話還沒說完,小嘴就被厲行以唇堵住了

回想那段甜蜜的戀愛時光和他隱忍的渴望,賀熹將臉貼在厲行寬厚結實的背上,小聲而大膽地說:“你今晚,不要去辦公室了。”

厲行粗線條地沒聽出來她話裡隱含的意思,批評道:“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容易起火不知道啊。”

“傻瓜。”賀熹恨不得咬他。

厲行反應過來,手上加快動作把床給她鋪好了,輕咳了一聲:“別鬧了,我走了,明天還得訓練,你早點睡。”說著就往外走,手腕卻被她柔軟的小手抓住了。

仰臉望著他,賀熹輕責:“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

這樣的目光,太媚惑;這樣的邀請,太誘惑;厲行覺得多停留一秒都會把持不住。

反握住她的手,以拇指輕輕按著她的手背,他以警告的口吻說:“別撩得我起火,否則違規操作結婚前辦了你!”話音消彌,他鬆開手,關門走人。

這份珍視令賀熹感動。趴在窗前看著他挺拔的身影,她小聲喊道:“你別後悔啊。”

厲行腳步一頓,轉身沒好氣地命令:“回去睡覺!”

半生熟28

這一夜,在充斥著厲行氣息的房間裡,賀熹睡得疲憊而寧靜。

次日清晨,天空薄霧瀰漫,神清氣爽的她早早出現在訓練場上。

見小霸王花居然早到,老虎幽怨道:“瞅瞅這勁頭,傳說中的男朋友賦予的力量啊。”

瞭然賀熹與厲行的戀人關係,周定遠笑著打擊道:“這回知道差距死心了吧,你沒戲!”

老虎不服氣地瞪眼,嘴硬道:“什麼差距?不就一傻大兵嘛”

肖峰以胳膊拐了他一下,提醒:“站在別人的地盤上說話別沒個輕重,人家現在收拾咱們不需要理由。”

老虎故作不屑狀:“教官果然比較牛。”見賀熹走近了,他笑嘻嘻地揚聲道:“小賀,物件呢?沒陪你晨跑啊。”

又被調侃了。賀熹微紅著臉抬腿踢他:“喊什麼喊什麼,當這卡拉OK了?”

老虎邊躲邊和她鬥嘴:“怎麼的,說實話也不行啊?你敢說少校同志不是你物件?敢不敢?!”

不等賀熹答話,肖峰朝三點鐘方向揚了揚下巴:“老虎你這明顯挑戰厲參謀長的威嚴啊。”

老虎依然是玩世不恭的樣兒,“不確認我不甘心。好歹咱也要輸得心服口服吧,你說是不是小賀?”見一抹綠色身影走近,他朝身後的兄弟們一瞪眼,扯著嗓子喊道:“姑爺來啦,立正站好,幹什麼呢這是,嚴肅嚴肅!”

眾人鬨笑。

跑進佇列前賀熹氣鼓鼓地警告:“別逼我失控啊,到時候找人把你揍一頓扔河裡。”

老虎笑,“小樣的還知道找人。找誰啊,姑爺啊?”

賀熹照著他小腿就是一腳:“你還說!”見厲行走近了,她含羞帶怯地將目光投向別處。

老虎那麼大的聲音想裝聽不見都不行。厲行眉宇間透出隱約笑意,心情比晴朗的天氣還要好上幾分。沒有錯過賀熹極力要掩飾的羞意,他嘴角不自覺浮起堪稱“慈祥”的笑容。然而,等到厲行絲毫沒有放水意思地“縱容”助教讓警員們在訓練場上像小學生一樣不停地齊步走正步走時,老虎終於意識到,慈祥什麼的,都是假象。

但是,假不假象的還不是最嚴重的。當厲行若無其事地頂著炎炎烈日和他們一起站軍姿站了兩個小時之後依然沒有叫停的意思,老虎怒了,心想姑爺什麼的,都是靠不住的。

厲行保持著標準的軍姿,以銳利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以眼神提醒個別出現小動作的警員。感受到厲行投射到她臉上擔憂的目光,賀熹調轉視線看向他,展顏一笑,無聲地告訴他:“我能行。”

當賀熹額頭的汗順著臉頰滴下來,滑落在迷彩服前襟上,說厲行不心疼是假的。對於此次特殊的訓練,他內心是矛盾的。一方面心疼賀熹要和一群體力過硬的男人完成相同強度的訓練,一方面又希望透過訓練,提高她的作戰能力。畢竟,惟有作戰能力提高了才能在後期執行任務時減少受傷的機率。說到底,賀熹不僅僅是他厲行捧在掌心的女朋友,更是一名刑警。思及此,厲行狠下心,按原定計劃又站在一個小時,才示意助教宣佈休息。

到底不是部隊的兵,況且基礎類訓練不過是為了讓警員養成服從命令,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