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醫已經在暗露樓發出懸賞,這事過不了幾天就會天下皆知,大家就等著剩下的幾張藏寶圖送上門吧。”
這是命運的安排嗎?
凌源不由得多想了一句,他對陵墓裡的寶藏興趣還真不大,想要財富,他知道很多藏寶之地,幾乎是唾手可得。可不論前世今生,都對那陵墓很是好奇,想要看看上古時期的星聖強者會留下什麼好東西。可偏偏木彩蝶和土肥圓手裡一人就有一份,不得不跟他們分享自己探寶的那種刺激和滿足感。
就當凌源無言以對時,管家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低聲稟告。
“少爺,皇室子弟古狂歌求見。”
他來幹嘛?
三人腦中立刻冒出大大的問號,凌源點點頭,管家默默的一行禮退下,沒有多久,一身暗紅色勁裝的古狂歌昂首挺胸走入客廳,見到木彩蝶和土肥圓竟然也在,分別向三人抱拳行禮。
“來者是客,坐吧。”
在凌源的話語下,古狂歌筆直的坐到了凳子上,接著從腰包裡也拿出一份獸皮地圖,放到了桌子上,一點不怕三人觀看。
凌源看到這份地圖,眼睛立刻一眯,話語幽幽的開了口,“我沒看錯的話,這份是我凌家以前擁有的地圖,你拿來什麼意思?”
古狂歌面無表情直言不諱,“沒什麼意思,奉皇命湊個熱鬧,也對上古強者的陵墓很好奇,不歡迎的話,我立刻就走。”
看起來很像是個孤傲灑脫之人,星目劍眉,一張方臉看起來很堅毅正直,倒是不像是壞人。可凌源閱人無數,知道什麼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一個皇室重要子弟主動送上門,他的嘴角牽出個笑容問道。
“你應該知道我跟皇室的恩怨,不怕我暗中殺了你?”
古狂歌仍是面無表情,“除了一個姓氏,我跟皇室沒有任何關係。還是那句話,皇命難違,我也很好奇,不歡迎我轉身就走,地圖算是送你們了。”
平時習慣發號施令的木彩蝶看看凌源,自覺的沒有吭聲,土肥圓同樣是驕橫慣了,可張張嘴又看看木彩蝶都不吭聲,也沒發表意見。
凌源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動,在對方不耐煩的站起身轉身要走時,這才開口。
“這幅地圖早已在我腦中,不過既然你想去,又不怕死,我很樂意看到你夭折在陵墓的機關下。”
“我的死活不勞你操心,出發前我自會到來,告辭。”
說完古狂歌大步離開,連頭都沒有回,跟他的名字帶個狂字一樣,還真狂的可以。
“好了,出發前我還想在開啟第三星門,就不送二位了。”
凌源已經逐客,不想找難堪的土肥圓大步要離開,卻看到木彩蝶沒動,撓著頭在門口走也不是留下來也不是。
木彩蝶嘆息一聲站起身,“這裡是貴醫的醫館,我留下確實不合適,在家等你。”
說完她腳步輕盈的走了,土肥圓這才跟著離開,凌源卻張著嘴不知所措。在家等我?什嘛意思啊你!
苦笑著揉揉鼻子,看來木彩蝶真是賴上自己了,對自己去了趟皇宮開啟第二星門後悔的要命,其實也是小小的自尊心在作祟,不想在被人指指點點叫成廢物,這才沒有抗拒前往,後悔也晚了!
不行,那是我的家,決不能讓木彩蝶鳩佔鵲巢。上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個木彩蝶對著幹,她越不喜歡的事情自己偏偏愛幹,越想幹成的事情,自己知道後越是搗亂,兩人相互拆臺追殺了近百年,這輩子這毛病凌源也改不過來。
等到古惜柔頭髮溼漉漉的從浴室出來,凌源也不泡藥浴了,帶著她和侍女嫣紅,氣呼呼的坐著馬車往回趕。
曾經的相府大門前,如今已經改換了牌匾,換成貪狼星主府,大門也被換成了一對舊門,左邊大門上燙金的大字已經斑駁,正是一個大大的凌字,字型殺機畢露,讓人望而卻步,正是凌家老祖的手筆。
“送禮的都在後門排隊呢!”
嫣紅說完首先下車,凌源接著跳下,伸手攙扶嬌柔的柔兒下車。
轉身看到大門前站崗的兩個侍衛,凌源的眼睛一眯。
“奴才見過星主大人!”
兩人同時手拄長矛單膝跪下拜見,右邊那個卻渾身在顫抖,正是經常羞辱凌源的那個傢伙,左邊那個也有點哆嗦,雖沒凌辱卻經常嘲諷。錢家人離開時,故意把兩人留下來了。
凌源沒有理會兩人,而是看向大門門板,它們靜靜地關閉,等著凌源推開,同時推開凌家新的一頁。甚至木彩蝶到來時,看到大門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