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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尖輕巧的擊打著石質的王座的扶手,看著她繼續說道:“可是我沒想到,你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死亡而無動於衷。”

她忽然仰天大笑,“法老的死亡到底是你所為還是我們呢?”

……

我撐起臉,看著被下臣帶走軟禁起來的王太后,才露出淡淡的笑容,“西臺王太后和新王害死了我的丈夫,塞那沙。”我憂傷的抬起頭,卻站起身,看到臣下全部的跪下,慢慢的張開手,“我需要西臺給我一個解釋,我需要用血來洗清埃及的恥辱,我要讓他們知道。”

“犯我埃及,血債血償。”

塞那沙不過是個引子,他不過是導火索,他的存在我的眼中早已經阻礙了我全部的計劃,如果他還在一天,埃及就很可能不能和西臺打仗,但是如果他死了,如果他死了,我微微的斂眸,那麼證據指向西臺的王太后以及西臺的皇帝凱魯,如果是這樣,一來可以解決掉塞那沙會制止的問題,二來可以給凱魯的執政潑汙水讓他們到王都去散佈,三來為馬上就要來的戰爭做好準備。

我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靠在王座之上,看著弗烈德微微的彎下腰。

“弗烈德,等法老的陵寢下葬後,把他的屍體帶出來,葬在西臺的王陵裡吧。”

弗烈德似乎一點都不吃驚,我露出淡淡的笑容,低下頭摩挲著那副撒那沙遠眺著西臺的畫,“比起埃及,我想他一定更想念自己的母國—西臺。”

那個溫柔的到死都思念著夕梨的男子,當年把你帶回到到底是錯還是對呢?若不是埃及的法老,你會不會已經帶著夕梨離開了呢?我看著畫中人憂鬱的神色,才露出淺淺的笑容,“哪也不可能,你是一個堅定而有責任心的人。”

“塞那沙。”最後的一切歸於濃濃的嘆息,這個溫柔的男子永遠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長眠在這片土地之上,他還未來得及深愛著這片土地就已遠遠的離開了,我轉過頭,“現在讓我們來解決一下夕梨的事情吧。”

無論如何說,當我再見到夕梨的時候,她似乎已經恢復了許多的樣子,雖然雙眼紅腫,但是精神上明顯已經好轉了許多,她看到我前來,似乎有些歉意的低下頭,然後才走上前來,抓住我的手,對我認真的說道:“請你相信真的不是凱魯做的。”她外表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從沉睡裡被驚醒的獅子,整個人都散發出凜然的英氣,不愧是拉姆瑟斯和凱魯看上的女人。

我抽回自己的手,露出了聖潔的微笑,“夕梨,西臺殺了塞那沙,這是毋庸置疑的。”

她搖了搖頭,及其傷感的看著我,“不是這樣的,凱魯絕對不會殺塞那沙的。”

“無論是誰。”我露出淺淺的微笑,有些嘲諷的勾起嘴角“是西臺下的手。”她對我的說法極為的不理解,靠近我的身邊,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臂,夕梨的聲音清脆裡帶了些焦急,“不是這樣的,凱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靜靜的抬起頭來,淡淡的看著她,“我再說一次,我不在意到底是凱魯還是王太后做的,因為……”我冷冷的說道:“殺人的是西臺。”這是國與國之間的交鋒,而非私人的恩怨。

“但是……”還想開口,忽然我感覺到什麼東西破空而來,頓時眼眸微眯,輕巧的閃避開來,猛然間一把抓住,放在手心裡,卻看到一個黑影矯捷的一下子抱住了瘦小的夕梨,猛推了幾步。

頓時眼眸微沉,才冷冷的抬起頭來,白色的亞麻長袍拖地,袖口微垂,手裡的長箭已經停止了顫動,我看著白色的尾羽,對面淺金色短髮的俊美男子,有著帝王的氣勢,他視線銳利,眼眸宛如晨星,深邃而迷人。

只不過,他的長劍橫在胸口,冷冷的警惕的看著我,無論從何種角度都可以說得上是一位絕代的男子,“夕梨,你沒事情吧。”

夕梨一把揪住凱魯的衣服,一點都不溫柔,“你在做什麼,她可是……”

“我知道。”凱魯看上去安撫了一下焦躁的夕梨,才轉頭冷冷的對著我,凱魯的聲音醇厚而淡漠,整個人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他靜靜的看著我,目光沉鬱甚至帶了寫痛恨:“從剛才的動作來看,塞那沙當時的那一箭,你為什麼沒接?”

……

我把手裡的箭一瞬間擲到地上,清脆的迴響裡卻是我冰冷而淡漠的笑容,“這位不是西臺的新皇帝凱魯陛下嗎?”我微微的側過頭,對上了夕梨有些驚詫的表情,微微的彎下腰,“歡迎你的到來。”

“我埃及的女法老—伊西斯在此歡迎你的到來。”

夕梨看上去有些吃驚,她猛然倒